既然红头罩没否认隔壁胡德是他的手下,也没拒绝温德尔去找胡德帮忙,那温德尔就当他是默认同意了。
第二天一下班,温德尔带着画就去往了酒吧,准备先把红头照给他的委托完成一半,早完成早收到钱,完成了任务也更有理由去委托隔壁邻居帮忙。
至于夜翼的画像温德尔打算过几天画完了再送去,反正他是想去蜕衣俱乐部找老板苏洛恰纳女士看看她能不能给介绍其他的赞助人或者偶遇几个同道中人的,既然要经常去看蜕衣俱乐部开门了没有,那酒吧就在隔壁,顺路送幅画也很方便。
结果温德尔没想到,第二天蜕衣俱乐部就开门了。
他赶紧把蝙蝠侠的画像给了酒保,叮嘱酒保一定要记得把这幅画挂在门上,拿到了一千美金的线人费以后便直接出门右转,走出小巷子绕到大街上,从正门走进了蜕衣俱乐部。
温德尔一走进蜕衣俱乐部,就有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制服的侍应生走了上来,热情地询问温德尔:“您好,看您有些眼生,请问您是第一次来吗?需要我为您介绍一下我们的服务吗?”
“苏洛恰那·阿摩伐舍女士在吗?我来找她。”温德尔开门见山了。
密教中人们有一个不知道算好还是不好的习惯,就是他们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就像超级英雄们一出道就给自己或者被被人取了一个代号一样,这个代号基本上就跟随他们终身了,密教中人也是,一个名字一直用根本不换身份的。
他们看起来压根就不怕被防剿局找上门,也不怕牵连亲属。
有可能是因为活的太久已经没有亲戚了,到了长生者这一步如果还生孩子就会产生天孽,所以长生者们几乎都不孕育后代,同辈或是先辈活不了那么久早去世了,也没有后代,自然不怕牵连。
也有可能,他们现在在外使用的根本不是他们真正的名字。
温德尔觉得等自己创建了属于自己的教会以后也要给自己取一个假名,至少也要匿名成w氏之类的名字。
“您找老板吗?”一男一女两个侍者对视一眼,对温德尔更加恭敬了一些。
他们俩都是本地人,是被雇来这里上班的,对无形之术并没有任何了解,只是蜕衣俱乐部在哥谭已经开了半年了,这半年里没少有混混或是黑邦上门来找麻烦,远的不说,就说同一条街上的其他夜店酒吧,背后几乎都有一个黑邦做后台,平常的商业竞争力少不了黑邦的参与,但是在这风风雨雨里蜕衣俱乐部一直安然无恙地开到现在,显然也不是没有后台的。
半年里老板苏洛恰那隐藏在幕后并没有出来,俱乐部的经营一直是由雇佣的本地经理负责的。眼前这个人既然能叫出老板的名字,那应该不是个普通人。
“对,我找苏洛恰那女士有些事情。”温德尔说道,“就告诉她,伦敦的老朋友来了。”
“请您到这边稍作休息,我去告诉老板。”两个侍者对视一眼便分了工,女侍者留在这里招待温德尔,男侍者则快速走进俱乐部深处,要上楼去请示经理再去找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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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尔被女侍者带到一间不算大的包间,对方让他在这里休息以后又端来了红茶和果盘。
“你有什么需求请尽管说,我就在门外。”女侍者把果盘放下以后便走出了包间,把空间留给了温德尔。
这间包间应该也是对外使用的,虽然比一般的这类俱乐部的包厢看起来要正经一些,起码房间里没有根直通天花板的铁杆子,但是墙壁上也贴了暖色调的壁纸,在同样暖色调的灯光照耀显得有些暧昧。
这家蜕衣俱乐部的装修和伦敦的差不多,只是大门口的装饰多了些哥特色彩,大概是入乡随俗贴近了哥谭客人的喜好。
大约过了10多分钟,有人敲了敲休息室的门:“先生,老板请您去她的办公室。”
温德尔便站起来打开门,跟在带路人身后走向俱乐部深处。
“您好,我是俱乐部的经理莱斯特,您来的可真巧,老板上周才从英国过来。”莱斯特经理一边和温德尔聊天一边带路,他们俩从俱乐部最里边坐上只有内部人员才能使用的电梯,莱斯特按了五楼。
“苏洛恰纳女士平常还是待在英国吗?”温德尔随口问了一句。
“是的,我们在伦敦还有一家总部,老板经常两地奔波。”莱斯特经理认为这是可以公开的事,老板的这位故人之称是从伦敦来的,那肯定也知道伦敦的蜕衣俱乐部。
两个人很快就到达了苏洛恰那女士的办公室门口,经理为温德尔敲了敲门,在里面叫了“请进”以后为他打开了门,等温德尔进去了又把门关上了。
“原来是你,温德尔。”苏洛恰那女士正在吸着香烟,她注视着温德尔,目光炯炯。
从名字也可以看出来,苏洛恰那女士应当是印度裔,或者至少是受到印度周边文化的影响才有了现在的名字,她戴着很大的印度风格耳环,额间点了一颗红痣。
苏洛恰纳女士十分干练,她总是精力十足,且讲究效率。
“找我有什么事?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苏洛恰那女士十分不客气地询问温德尔。
他们两个在另一种历史中很熟悉,在这一重历史中的过去,在伦敦也见过不少次。
温德尔总会拿些无意义的事与苏洛恰那女士交流,这可以用于延续影响,但苏洛恰那女士觉得很烦。
“我刚刚到哥谭来发展,发现这里很少有我们的同道中人。”温德尔认为自己说的事并非没有意义,“您能为我介绍几位同道中人,或是有哪位女士先生有什么需求可以委托给我吗?”
苏洛恰那女士本来不想理会温德尔,但是想想如果自己不说,对方大概会一直来烦她,她又不能拒绝,毕竟温德尔是个十分有天赋的天命之人,以后自己或许也会对对方有所求。
听见温德尔的话,苏洛恰那女士想到了一个人。
“波比拉舍莱斯,你应当听过她的名字,或许也见过她,她正准备往哥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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