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部和毛利小五郎大眼瞪小眼,嘴巴张得可以容纳下一个鸡蛋。
“男、男性?”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眼,新一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毛利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又把头转回来,满脸不可思议:“这也太……”
警部在工藤优作做出了那些推理之后已经很相信工藤优作,但在这种情况下仍是不免吃了一惊:“所以他是谁?那种有别于基德的化妆术又是什么情况?”
警部感到分外头秃。
“这我倒是不太清楚,但是世界之大,总有些能人异士。”工藤优作回答,“我想他或许和白石溪同样隶属某个组织的人物,这次的任务目标是白石老爷子或者白石夫人,白石溪的计划照常进行,而他则是出于某种目的帮助白石溪实行了计划。”
出于的“目的”由于线索太少,他暂时还想不到,但是有关其他的东西,他倒是了解了不少。
“白石溪目前从事的行业是杀手,恐怕这里的这个也是一个危险分子,但是危险分子的身份又和他所作所为相互违背。”
这是工藤优作弄不清楚新一动机的重要原因。
除此之外,就是新一所表现出来对情报的掌控能力。
两人的分头行动,且没有事前商议,就代表两人不熟;然而两人不熟的情况下,新一却能轻而易举地弄清楚黑加仑的真实身份,还扮演成了黑加仑的生母黑木嗣出场,举手投足满是黑木嗣的风韵——
这就让人很微妙了。
且他足够随机应变,变成了黑木嗣假装报仇看似为白石溪回收物品实则为白石江做事剥开最深一层又是为了白石溪,这层层地套娃,完美地切合案件本身的状态。
但他其实没必要那么大费周章。
他和黑加仑可能才是第一次相处,他就冒着自己被警察抓紧监狱的风险为黑加仑做事?不,不可能的,以他的聪明才智,有更便捷更安全的方法。
重点还是在那个耳钉上的指纹上——
有人会为了第一次见面的同事向敌人暴露自己的致命点吗?
没有。
所以新一不会为了黑加仑把自己的指纹弄上。
但他又不可能用其他人的指纹。
那怎么办?
除非——
他弄来的指纹,即使检测过了,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没有人会怀疑上他的。
包括工藤优作本人在内。
所以那个指纹与其说是用来推动案件的关键,不如说是向他证明这个世界上存在不可思议的东西。
”从头到尾,他都是故意的。”
“可以把他本身,当做证明白石溪犯罪的证据。”
工藤优作重新坐回了新一的对面。
在无人看见的视觉死角,他对新一微笑做出口型。
“对吧,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