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是这样真诚。
对比之下,她简直虚伪得令人发指。
“还是不明白?”
见她久久未出声,盛倾不禁皱眉,指腹抬起她的下巴,“还要我怎么告诉你?”
“这样吗?”
“亲口告诉你?”
他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
尖利的牙齿擦过粉润唇瓣,倒并不多疼,只是密密麻麻地痒。
她不禁缩了缩脖子,抬手并无多少力气地抵上他的胸膛,声音复杂:“我,我明白了。”
盛倾喉结滚了滚,她不知道她低眉含羞的样子到底有多诱人,简直是在引人犯罪。
“生这么好看做什么。”他低声轻喃了一句。
傅丹朱没听清,仰头道:“什么?”
他抿唇,“没什么。”而后放开她,将门推开,“出吧。”
傅丹朱主动拉上了他的手,小声道:“盛倾,谢谢你哦。”
“用不着。”
他依旧这样冷漠而散漫,好像什么事情都入不了他的心,但傅丹朱却知道,他真的有在担心她。
“我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担心我。盛倾,你是不是已经对我无法自拔了呀?”她这样想的,也这样说出来了。
他嗤了一声,“无法自拔?”
“那要试试才知道。”
傅丹朱:“什……”刚说出一个字,她陡然明悟,顿时红了耳根,作势便要丢开他的手。
盛倾反而将她的手攥得更紧了。
“不开玩笑,我只是见不得有人在我面前蠢得不自知的样子。”他低头看她,冷淡无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