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一张冷淡的脸,再联想到方才那浑话千真万确是从这样的一张嘴里说出来的,傅丹朱耳根更红了。
她低声嘟囔道:“你口是心非的脾性我早就摸清了。”
分明就是担心她,却硬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你说什么?”盛倾盯着她垂下的眉目,沉声问道。
也不知是真没听清,还是假没听清。
傅丹朱忙道:“我说我知道了,也记住了。”
他这才缓缓收回了目光。
虽然不用瞒盛倾了,但还是要掩外人耳目。
因此用完午饭后,她将盛倾的药熬在炉子上,便提着那一袋子带着泥土的毒草,来到院子里的池塘边上。
池塘边的土地湿润,而且是向阳,不考虑吃,只在这里栽一些观赏性的花花草草也是极好的。
恰好这些毒草满足观赏性高这个条件。
“阿姐!”
星阑抱着两颗发芽的土豆,迈着小短腿噔噔噔从楼上下来了。
这是他们没来得及吃完、以至于放发芽了的土豆。
“阿姐,种土豆,吃土豆!”
他兴奋地念着不成句子的话,然后也拿起了姐姐身旁的一个小铁锹,卖力地挖坑。
傅丹朱失笑不已,但还是陪他玩闹,“星阑,你看这颗土豆上出了这么多芽,如果只种在一个坑里,是不是太可惜了?”
星阑挠了挠脑袋,没听懂。
傅丹朱便直接帮他用小刀把那些发芽的土豆从整个破成一个一个的小块,一共破了八小块。
“你看,这样咱们就可以种八个土豆了。”
见此,小孩终于听懂了,开心地拍手,“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