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景迁已经将她视为囊中之物,根本不在乎她会不会发觉不妥,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摸着长须点点头。
虽然比不上华二姑娘,但总也是名门之后,年幼娇美,解一时之渴,足够了。
他这一点头,他身后躬身立着的常随立即动了,几步跨到宋学韫身边,迅速在她身上上下点了几次。
宋学韫大惊,下意识就要抽他耳光,却发现自己竟然一动不能动。
一张嘴,更是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顿时慌了,眼泪也涌了出来。
那常随点住她的穴道后,拦腰扛起她,将她扛到屏风后的卧榻上放下。
之后就径自出了门,又反手关上,站直身体守在门口。
宋学韫这时候再不知道不对劲就是傻子了,眼睁睁看着史景迁拿着酒壶不紧不慢靠近,眼泪涌得更急,哀求地看着他。
她嚣张跋扈也就是在华大姑奶奶和华家人面前嚣张跋扈,遇到外人,她最先感觉到的不是愤怒,而是恐惧。
史景迁伸手怜惜拭去她眼角的泪痕,温声道,“不要怕,你既然要嫁到我史府,这一天迟早都是要来的”。
宋学韫惊恐瞪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你乖一点,不要声张,我保证你永远是我尚书府明媒正娶的掌家夫人”。
史景迁说着捏开她的嘴,灌了一大口酒进去。
他灌得又快又多,宋学韫又是躺着的,被呛得连连咳嗽起来,脸颊嘴角到处都溅上了酒液,眼泪更是不值钱般往下掉。
史景迁却十分满意,“乖,喝了这壶酒,师父马上带你体验人间极乐。
下一次你就不会害怕了,说不定还哭着喊着要求师父呢!”
当年宋学庄和马莲娘的私情就是宋学韫一手牵线搭桥,她对男女之事虽不算一清二楚,却也知道一些,这时候哪里能不明白史景迁想做什么?
她想要哀求他放过自己,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努力地睁大眼睛哀求地看着他。
史景迁看得有趣,哈哈笑了一起,手下也没闲着,不紧不慢地脱起了她的衣裳。
肌肤触碰到外间冰凉的空气的一瞬,宋学韫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
就算这时候史景迁突然决定放过她,抑或是有人来救她,她的名节也毁了,她毁了!
她的一辈子都毁了!
不一会,她就感觉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手脚也能动了。
虽然还是浑身无力,却到底是能动了,只是还是发不出声音。
史景迁看出药起效了,快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伸手抓住她徒劳地挣扎的双手,兴奋覆了上去,“韫姐儿乖,很快你就会知晓其中的乐趣,不会再怪师父了!”
……
……
当天傍晚,当归游魂一样回了福广王府,霍延之正好送华平乐回府碰见他,不由蹙眉,“你怎么了?”
当归抹了把脸,看了看霍延之英俊又正气凛然的脸,觉得那样一番话说出来,绝对是污了自家王爷,遂噢了一声,“我找军师”。
这样的事,还是说给军师听吧,王爷说不定都听不懂!
霍延之早就习惯了当归时不时的犯傻,没理会他,甩手走了。
当归很快找到了九方凤,九方凤虽早有猜测,听了却还是匪夷所思,半晌才说出话来,“还真是个畜生啊!”
当归,“……”
就知道军师肯定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