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的肉壁紧紧的吸吮着男人的肉棒,在她一摇一晃之间,仿佛磨盘一般全方位研磨着包裹其中的阴茎。
看似白彦辞在牢牢控制纪漪,实际上纪氏媚女在爬动间凭着紧致有力的腟壁和体位,将男人稳稳拿捏。
白彦辞一刻也不愿错过肉棒传来的销魂快感,紧紧跟着纪漪的蜜臀,蹒跚迈步。
纪漪自然地爬到玻璃房前,一只手撑在玻璃门前,嘴角噙着勾魂的笑意。
纪漪贴在玻璃门上,偏过脸,从屏风边缘的缝隙望向吕釉涯,呜呜哭喊:
“老公!救命!老公!求求你,不要啊!小漪要裂开了!下面要裂开了!小漪悔坏掉的!老公!呜呜呜……老公……呜呜呜……救救小漪……老公……来啊……
来啊……小漪不行了……老公……”
昏黄的灯光为这具活色生香的性感香躯镀上一层淫靡的光膜,在激烈的肉体碰撞中,晃荡着充满色欲冲击力的波纹。
白彦辞用力地往前顶,令纪漪一对白玉乳球挤压在冰冷透明的玻璃上,兴奋膨胀的樱桃被白腻的乳脂摁在玻璃上蠕动不已。
真是一副淫靡的春宫图。
吕釉涯呼吸被纪漪痛苦的晃动牵动着,感觉心跳都顾不上了,仿佛心尖儿的软肉正被人捏住,恣意欺凌,脑子传来缺氧的晕眩,身体的生机和意气被无情地抽走。
一门之隔的茗夫人脸上呈现病态的潮红,鼻息燥热,她盯着近在咫尺却摸不到的纪漪双乳,自己双手施虐似的用力揉弄自己的乳球,肥硕的豪乳在青筋凸起的手间不断揉压变型。
“可恶……可恶!要!我想要啊!”茗夫人恶狠狠地踩在狗男身上,红晕片片的成熟艳躯迫不及待地扑到玻璃门前,丰满至极的乳房隔着玻璃对准记忆摁压蠕动。
渴望的软肉厮磨交缠没有发生,得到只是冰冷僵硬的玻璃,但即使玻璃多冷,也压根无法冷却茗夫人愈发滚烫的身子。
茗夫人仿佛犯瘾一般甩动头发,舌头不停舔着红唇,丝丝唾液从嘴边溅出,在清透的玻璃上滑落,留下浑浊糜乱的水渍……
纪漪脸上的媚意和嘴上的话完全两回事,白彦辞听着更是欲火大盛,仿佛那一声声老公是在招呼他继续蹂躏自己的身子,尽情享用男女肉欲极乐的交合。
吕釉涯脸色苍白,望向一旁的玻璃房,用尽最后力气歇斯底里乞求:“茗夫人,我放弃,我不要那个落后砚了,我可以赔钱,求求你,放过小漪吧,求求你,我什么都不要,都不要了,求你了……”
被纪漪撩得欲火焚身的茗夫人正在气头上,眸子斜瞥跪求的男人,嗤笑道:
“你算什么?幻乐的规矩,出来玩,就得遵守,哼!给姐好好听着,听清楚你家宝贝的骚劲。”
吕釉涯还要央求,对面隔间传来的频密肉体碰撞声,宛如黏着浓浆的底裤塞住他嘴巴,发不出更多的声响。
“真是年轻又有活力的大屌呢~~我受不住了,会被你肏烂掉的……强壮的空哥哥~~“纪漪媚眼含春地低语着,声音又轻又撩,满是享受的甜腻。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年轻美女的赞美呢?特别是对性器官的赞赏,特别是中年帅大叔……
白彦辞眼中几欲喷火,恨不得把胯下艳女吃干抹净,完完全全蹂躏殆尽,他顾不得疲惫发颤的腰胯,咬紧牙用力地摁着媚女疯狂抽插,汗水在狂动的身体上乱撒。
“骚货!舒服吗?很爽吗?嗬!嗬!”
“棒透了,太爽了,我会上瘾的,好厉害啊!”
白彦辞宛如疯魔一般催谷身体潜能,不要命一般耸动抽插,身上滴满男人口水和汗水的媚女勾住他的头,主动扭动腰肢,仿佛索命的色欲妖蛇一般,用最淫邪的穴道吞吐着男人最后的精元。
纪漪放声大喊“啊!不行了!不行了!小漪会坏掉!坏掉了!老公!老公救命啊!”
捆绑的绳子紧绷,吕釉涯身上被勒出道道血痕,他身体筛糠似的颤声哀求: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小漪吧……求求你们……”
对面隔间里,白彦辞已然气喘吁吁,动作渐渐发虚,只是眼中的狂热丝毫未减,脸上多了一份焦急和不满,似乎在嫌弃自己的身体不够勇猛,无法尽情地享用胯下的淫乱妖姬。
察觉到白彦辞的后劲不继,纪漪秋波流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不满,双手看似抚摸着男人的身体,实则悄然顺着特定的线路摁压白彦辞身上的经脉穴位。
纪氏媚术——穿泉涌。
白彦辞感觉精关一颤,一股细微又难以遏制的失控感迅速蔓延,已然乏力的身体居然提前感觉到临近射精的冲动。
他连忙鼓起余力,表情狰狞地快速用力拱几下,空乏的精囊透支一般缩了几下,但实在挤不出精液……
纪漪尖声娇吟:“啊~~不要啊~~”
她身子紧绷着往后仰,伴随着男人射精的动作而前后抽动几下,脸上洋溢着陶醉的媚态。
一双淡蓝美甲闪烁的玉手回味地勾住男人的颈脖,她舔着红唇,嗓音柔腻道:
“太过瘾了,我们可能很速配哦,我的暴徒大屌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