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漪媚笑着,伸出香舌,湿滑的舌苔贴住男人的额头,上下大幅度地舔舐,她口中不停“嗯嗯”娇吟。
“舔得……好舒服啊……”纪漪贴着男人的耳廓甜糯糯地赞赏,同时缓缓扭转身子,保持一定压制的体位,一手握住勃起的肉棒,仔细撸动起来。
“你好厉害啊……刚刚把隔壁的小美人肏翻掉,现在居然那么硬……你想对我怎么样?我会受不了的……那么硬的宝贝……我会坏掉的……暴徒先生……
好坏啊……好厉害啊……”
纪漪的玉指娴熟地撸弄白彦辞的肉棒,指尖每每到阴囊都会自然地摁压几个隐秘的穴位,再缓缓顺着棍身上移到龟头,指节温柔地掐住男人的几个敏感点。
“越来越硬了……暴徒先生的肉棒……好厉害啊……人家会坏掉的……好怕哦……”
肉棒在媚女术的慢火细哄后,越发充血膨胀,隐隐有比以往更硬的趋势,同时眼前骚浪妖姬的甜言蜜语也让白彦辞心潮澎湃,大有一副天生霸王种马的豪情。
“把隔壁的妹子玩坏掉,还这么有精神,我最喜欢性欲强又不择手段的男人,简直是天生的征服者,太诱人了……我要……吃掉你……”
说罢,纪漪弯下身,伏在男人身上,香舌舔了舔嫣唇,小嘴张开,衔住龟头前端,舌尖来回在马眼打转,然后往下舔舐,待大半根肉棒都被镀上一层晶莹的唾液后,纪漪才将半截肉棒含入嘴中,继而又吐出来。
肉棒被吞纳和吐出间来回,每次进出,舌尖都会乖巧地舔舐着系带和龟头沟壑,反反复复,每次中间会稍作停顿,等肉棒回味一下,在继续连绵不断地口舌夹击。
如此细致蚀骨的口活,让白彦辞爽得倒吸凉气,提腰耸动,大手扣住纪漪的后脑勺,用力往下压,“唔唔唔……”纪漪感受到肉棒正深入她的喉咙内,她趁着那股干呕感,吐出大口大口的唾液,肉棒在口腔中顿时被温热绵密的口水包裹。
白彦辞爽得后仰身子,手不由一松,纪漪见机立马张嘴,躲开男人的扣锁,吐出肉棒,刚才的深喉所催出的浆液顺着肉棒吐出,拉出长长的丝线,“滴滴答答“地坠落下地。
“好厉害哦……这根大宝贝……我刚刚差点窒息了……”纪漪眼波含春地抛了个媚眼,双手又一上一下握住棍身,“滋遛滋遛”地撸了几下满是口水的肉棒,然后又把龟头含进去,臻首开始如啄木鸟般前后吐纳,配合着手指的揉捏,全方位的快感如透电般从男人的阴茎直透天灵盖,爽得他张大口,瘫在床上喘粗气,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丝丝缕缕的唾液如从纪漪湿润的嘴角挤出,顺着下巴滑落,如银线般拉扯在粉脸和双乳之间,摇晃的脑袋令垂吊的白玉木瓜来回晃荡,不停拍打着男人的阴囊和大腿内侧,令男人愈发不能自拔,很想口爆眼前的销魂骚货。
洞察到男人下体轻微的颤抖,纪漪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绯红的双颊因使劲吸吮而凹陷下去,大量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滴滴滴”地浇在男人已然发胀的阴囊。
“嗬!嗬!好爽!好爽!我要干烂你的口!好爽啊!射爆你!”
“嗯……嗯……嗯……”纪漪媚眼如丝地看着白彦辞,眼中的勾魂和挑逗愈发炽热。
白彦辞终于到达临界点,提臀往上顶,同时纪漪顺从地将头往下压。
强烈的刺激令男人终于再次怒射而出,虽然阴囊里的存货已被巩梦榨得八八九九,此刻只是聊胜于无地挤出丁点儿稀释的液体。
纪漪舔了舔嘴唇,样貌似乎很回味刚刚的美味,“很享受吧,我的口活,是不是比旁边的小妞,或者比你女友还爽?”
白彦辞正要抱紧眼前尤物一番温存,纪漪媚笑着,用指尖抵住他胸膛,轻轻一推,然后如灵蛇般蜿蜒往后挪,同时,双脚弯曲,玉手捏住早已湿哒哒的性感丁字裤,往前一扔。
“过来啊……征服我……和我做爱……”
丁字裤越过男人头顶,轻飘飘地碰到玻璃门滑落。
白彦辞眼珠子压根无法挪开,犹如着了魔一般,不敢身体的疲倦,吞了吞口水,仿佛一定要将如此艳货摁在胯下,狠狠地奸淫一番。
只是他没留意到,纪漪在勾引他的同时,眼波也在盈盈地瞟向他身后的玻璃房。
“臭丫头……嗯……嗯……”茗夫人眼神幽怨地盯着纪漪,酒红美甲不停地摁在狗男的脑袋上,催促狗男舔得更勤快些,白皙的手背隐隐突起青筋,贝齿不时咬住自己的红唇,呼吸没了刚才的气定神闲,显得迷离起来。
纪漪笑吟吟地扫了她一眼,便不再理会,但匆匆一瞥的挑衅和勾引意味令她体内煎熬的欲火渐渐炽烈。
“可恶……可恶……”茗夫人贝齿咬住嫣唇,艳色无边的精致脸上寒霜一片,她生气地将狗男踢倒在地,然后双脚弯曲,将肉臀跪坐在狗男脸上,泥泞的蜜唇封住男人嘴巴,令人销魂的蛇腰妖娆地舞动起来,摇晃着身子索求更大的刺激,“快点!更用力点!加快!再加快!没用的东西!给我用力舔!”
对面的隔间里,白彦辞已经反客为主,双手大力摁着纪漪丰腴的蜜臀,将眼前把他撩逗得兽欲难制的尤物压在床上,更胜从前的肉棒正高频地在她的阴道里连续耸动。
“大声叫啊!荡妇!哈哈哈!又紧又湿!好色的阴道!”
纪漪十根纤细玉指用力抓紧床单,洁白的床单被两人激烈的肉体碰撞弄得皱巴巴的,让汗水和唾液浇湿一大片。
“啊!不要啊!不要啊!下面好难受!老公救命啊!不行了!啊!救命啊!”
纪漪放声大喊,绯红的侧脸却洋溢着滋润陶醉的淫靡神情。
“装!你就装!骚货!给我叫!就像跟老公做爱时一样,叫大声点!”
“啊!啊!老公救命啊!不要啊!小漪要被撕裂了!啊!要被撕裂了!会坏掉的!啊!啊!”
吕釉涯浑身颤抖,绳子绷紧到极致,他名贵的白衬衫上,道道狰狞的红痕清晰可见。
他焦急,他痛苦,他懊悔,但他只能无能狂怒,嘶吼声急切,破音,歇斯底里,似乎声带都受到损伤,只是越往后,声音却透着无助和绝望。
纪漪缓缓撑起身,宛如一只被雄性生物用阳具溜达的发情母狗,汗光粼粼的娇躯在柔软而奢华的地毯上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