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啊?需不需要叫猎犬家系的人……”
“听说好像就是猎犬家系的人在惩戒忤逆执法的偷渡犯吧?”
“我就说嘛,明明是在大街上被强暴竟然还能叫的那么下贱,还真是低贱肮脏的偷渡犯呢~”
“不~?齁喔喔哦哦不是这样的齁嘻噢噢噢喔喔~~??”被强行将上身从地上拖拽起来的星一览无余的将自己的全部痴态暴露在了一众路人面前,讥讽嘲笑的火辣目光更是使这头母猪的身体在屈辱感中敏感到了极致,几乎完全失去了任何思考的能力,变成一头只会浪叫呻吟的受虐雌畜。
“唔、差不多要射了,今天给你这头母猪开苞的第一发给我心怀感激的收下吧——!!”
“噢噢噢喔喔不齁~?现在、现在射进来的话脑子肯定会坏掉齁哦哦噫~~?!去惹要被恶心的大肉棒中出到去惹齁哦哦喔喔~~??”
彻底无视了这头母猪凄惨哀求的男人狠狠收紧腹部,猛地将肉棒顶在了雌穴的最深处,用龟头撑开了宫腔前最为紧致的最后一道防线,将巨量白浊毫不留情的灌入了这头母猪的子宫深处,让这个平日里潇洒帅气的无名客少女如同最为低贱的奴隶娼妇般在中出的刺激中吹潮个不停,即使已经快要因窒息而失去意识,喉穴中也依旧不断挤出着下贱淫腻的凄惨呻吟,让周围的哄笑声都伴随着耳鸣愈发刺耳起来。
仿佛没有止境的浓稠白浆持续中出了数十秒钟才终于趋于平缓,才总算让少女从一片恍惚中稍微取回了些许意识。
这样就结束了吗…真是糟透了…!
不过没…没关系的…只要可以逃离这场噩梦的话…
“就这样输给我的话,你一定很不甘心吧?不用担心,我会再给你一次尝试机会的~这才符合开拓的精神吧?”
“等呜…什么…又是这里…?”
没等星理解发生了什么,周围的一切就又回到了梦境刚刚开始的时候,自己那件原本被男人扯得稀碎的衬衣也不知何时恢复了往日神采,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直到先前男人正准备猥亵那个金发少女的一幕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可这一次男人像是早有预料一样率先将目光投向了这边,露出了一个充满鄙夷的淫邪笑容,仅仅一个照面,就让这个曾经直面过星神视线的少女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自己是在害怕吗…?开什么玩笑…!刚、刚才只不过是这家伙运气好了一点罢了…只要这次认真起来的话,这种程度的家伙一定就——!
像是要驱散心中恐惧一般,即使浑身的雌肉都不住颤抖着,握紧球棍的少女也还是率先朝着男人冲去,朝着男人那看似漏洞百出的脑门狠狠砸去。
“咕噗——?!?”
只闻一声巨响,原以为可以靠气势抢占先机的少女就被男人轻描淡写的将球棍击飞了数米之远,甚至没等这头外强中干的母猪反应过来,就用宽大的手掌朝着她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双峰狠狠抽打了一巴掌,使两团本就在现实被蹂躏折磨最甚的肥腻乳肉就如同发情开关般瞬间就让这头败北母猪被抽打的拼命翻白着眼眸,露出了一副比先前更为下贱的发情痴态,在男人眼前丢人的失禁高潮起来。
“齁骗~骗人?这个家伙难道又要…!咕齁——~~??”
连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的雌畜再度被男人按倒在了地上,浑身颤抖着迎接着那根逐渐朝着自己雌穴逼近的狰狞肉棒,还没来得及过多挣扎,就被以一副极为下贱的种付姿势将肉棒突入了那早已被淫水浸湿的肉穴之中,又一次夺走了少女的‘初次’。
“齁哦哦哦喔喔~~?一下子就被插到里面惹齁噫咿咿~~?不,不要这么激烈的齁哦哦哦喔喔是我错惹,?饶,饶了我齁哦哦嘻~~??”
每每想要抵抗,雌畜小腹前随着肉棒的爆肏而不断浮现出可怖的龟头轮廓,都只会让这头败北雌畜的小穴喷溅出道道淫腻至极的浪花,让这份足以蒸发所有理智的超绝快感占据了全部意识,彻底放弃了自己本就所剩无几的自尊,在下贱谄媚的浪叫之余,用最为下贱的娼妇都为之不耻的下流话语乞求起爆肏着她肉穴的男人,想要换得对她这头败北雌畜的片刻怜悯。
“这样就认输了吗?既然不想被肉棒肏到死的话,就给我快点为你之前那副看不起老子的嘴脸谢罪吧!”
“齁是哦哦哦~~明明是头母猪却这么嚣张真的非常抱歉齁~?输惹~是母猪输惹,母猪星彻底输给鸡巴大人惹哦哦哦喔喔齁~~?”
“说的不错~那作为判决接下来就对你这头母猪施以子宫奸之刑吧——!!”可即便星已经丢弃了全部尊严来哀求男人宽恕,在她肉穴中奋力打桩的肉棒也没有半点想要停歇的架势,反倒让男人更加兴奋的搂紧了这头母猪的腰间,用牙齿肆意吸吮啃咬着她那肿胀到拇指般大小的粉嫩乳头,惹得炙热的粗壮棒身在翠娥中变得更加硬挺,再度加快了奸淫抽插的力道,使这头母猪的子宫在每一次冲击中都死死夹在了地面与龟头之间,不断陷入几近发狂痉挛之中。
“等齁哦哦哦喔喔喔噫~~?明明我已经认输惹齁喔喔为、为什么还要哦哦哦嘻~?母猪真的知道错惹,放过、求求鸡巴大人饶了母猪齁哦哦哦咿~~?坏掉了~脑子和子宫都要坏掉惹齁喔喔哦哦哦~~??”
为了更加方便的使用这头飞机杯雌畜,两条丰腴肥美的白嫩肉腿被男人粗暴的折叠在了这头雌畜的肩头,接连不断的刺激和高潮更是让她的脑袋拼命地向后仰弓着,子宫每次迎接肉棒的蹂躏都会从喉穴中挤出极为夸张的滑稽呻吟,就连雌穴都在配合着肉棒拼命绞缠收缩,以求得全力侍奉着那根爆肏着她娇嫩子宫的粗壮巨物,好让自己的这身雌肉可以在彻底崩溃前迎来解脱,即使自己的这副下贱痴笑再度引得众多路人前来拍照围观也在所不惜。
与此同时,即将在这头受虐母猪的极品雌穴中濒临极限的男人也做起来射精前的最后冲刺,再度加重了手臂间勒压的力道,让雌畜的颈椎在窒息的绝望感中发出了一阵清晰可辨的吱嘎悲鸣,就连面色都几乎苍白了下来,两颗晶莹的眼眸绝望的上翻进了眼眸,完全扭曲成了一副要被快感淹没到窒息的滑稽嘴脸,仿佛随时都会在高潮中溺死过去。
“咕噫~?齁喔喔去惹~又要被这根肉棒强奸到去惹齁哦哦喔喔喔~~??”就在男人将粗硬的龟头死死抵在这头雌畜的宫壁上时,一股浓郁至极的滚烫精浆就粗暴的灌入了她的宫腔深处,瞬间就将整个肉壶再度变为了自己专属的便器储精袋,让这头雌畜全身的雌肉都在谄媚屈服的败北高潮中兴奋的颤抖起来,彻底失去了意识。
但噩梦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在少女逐渐恢复身体知觉时,却发现自己只是又一次的回到了遇见男人的瞬间,这次甚至连握起球棒的勇气都没有就瘫软在了地上,连逃跑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便被男人再度俘获,用一副把尿般的丢人姿势将自己这头受虐母猪的下贱模样暴露在路人面前肆意肏弄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在肉体与精神上同时摧残着少女刚刚恢复的意识,让她不断在人前重复着自己的败北宣言,不知不觉中已经在称谓上将男人默认成了对自己这头败北雌畜有绝对支配地位的主人。
“输惹~?又要输给鸡巴大人,不知好歹的母猪要变成主人的专属鸡巴套子惹齁喔喔哦哦~??”
……
在不知多少次的梦境再演中,雌畜的受虐本能已经根深蒂固的刻入了这头母猪的每一寸雌肉,不说受到肉棒的粗暴淫虐,仅仅是在看见男人那肥大壮硕的身影瞬间,自己绝对无法胜过雄性的思想烙印就会使这身雌肉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甚至不用男人命令,便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跪伏在男人脚下以展现自己的臣服,然后在着被男人狠狠踩住脑袋死死蹂躏撵踩的受虐快感中拼命挤出一阵谄媚的雌伏宣言。
“齁喔喔嘻?包括母猪在内的所有雌性都是主人大人的预备役飞机杯齁~?妨、妨碍主人挑选其他鸡巴套子真的非~非常抱歉~?对主人造成的困扰,还请、还请用母猪的杂鱼小穴好好偿还齁哦哦~~?”
即使不停用这低贱至极的言语贬低着自己的人格,星脸上的谄媚笑意却没有半点减弱,从先前还有着几分不甘的羞耻模样至今,已经在无数次的败北中没有了丝毫廉耻可言,变成了能在这份极致的受虐快感中吹潮个不停的受虐母猪,彻底接受了自己是比雄性大人要低劣一等的下贱存在。
而远在现实的另一侧,已然被男人将衣服彻底扒光的无名客少女也已然产生了肉眼可见的下流变化,与梦境中互为表里的浅意识在脑海不断交错,让这身愈发淫熟的雌肉在无意识中一次次的吹潮起来,将整个入梦池都染上了一股淫腻的雌味。
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让意识回归现实的男人将更加贪婪的目光投向了无名客少女躺在池中中的这具淫腻雌肉,即使已经在梦境中将这头彻底雌伏的母猪肆意肏弄了无数次,男人也从始至终没有对她的肉体真正下手,这当然不是什么良心发现,仅仅是为了能让这头母猪可以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将这份屈辱与快感彻底烙印在心头。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至少现在还是先……
“唔呜…??”不知经过了多少轮梦境洗礼的灰发少女被通过外部的物理手段从噩梦中脱离了出来,可梦境中发生的陈杂过往却一时间糅杂在了陈杂的记忆中无法分辨真伪,让睁开一双迷离眼眸的少女在看到这熟悉又陌生客房时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这里是现实,又或者还在梦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