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辜负流萤的好意,星也动身在这片梦境之梦中的匹诺康尼游览了起来。
是那个奇怪的大眼球出问题了吗?明明说是最能反应我内心的梦境,但这不是刚才的匹诺康尼没有什么区别吗…
“刚才就看到你在这鬼鬼祟祟的,该不会是偷渡进来的吧?快点给我把识别码拿出来!”就在灰发少女感到有些无趣的时候,不远处的墙角处突然传来了一阵粗鲁的质询声,“看你这婊子还算有点姿色,陪本大爷玩玩的话,今天就放过你了~”
“没看到人家很困扰吗?不想挨上几棍的话就趁现在夹着尾巴逃跑吧。”眼看一旁位身着便服的金发少女已经被逼到墙角不敢反抗,星高声制止了准备图谋不轨的男人,将手中的球棒狠狠砸在了
“啧,又是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婊子——!”
“早该想到你这样的货色是个惯犯了,既然不打算逃跑的话肯定已经做好觉悟了吧?我可没有好心到对人渣手下留情。”
星一眼便认出了那个浑身横肉的高大壮汉正是之前利用职务之便想要对流萤动手的家伙,这副欠揍的样子简直真实的不像话了,难道自己打心底里就还想把这个人渣狠狠收拾上一顿吗?
虽然在内心如此吐槽,少女却没有对这个简单粗暴的梦境有任何不满,放空大脑的挥舞球棒,或许才是作为缓解疲劳的不二之选!
“少说大话了,别以为这次还有人来替你求情,这次绝对要让你好好见识下小看老子的代价!”
当星举起球棒的瞬间,眼前的魁梧壮汉就仿佛急着送死般不管不顾的扑了上来,任凭浅灰色的金属球棒在他眼前释放出一道道刺眼的白光也没有动摇,玩笑般的想要抬手前去阻挡。
可任谁也没能想到,就在棒身带起一道冲天的气浪即将击中男人的那一刻,这足以将他完全撕裂开来的致命一击,竟轻易的便被这个壮汉用手臂接下,连半点痕迹都没能留下。
“呜?!怎么可能…”就在少女还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手中的棒球棍时,男人那黝黑粗大的手臂轻轻一甩就将整根球棍给拍飞了出去,反手将她掐至半空。
“没想到真的可以这么顺利~”在客房中望见这一幕的男人兴奋之至的用手掐住了这头雌畜的颈脖,让那身瘫软在池中的雌肉如同梦境中那般按在台边来回把玩起来,仿佛身体的一举一动此刻已经和梦境中的自己完全同步了,“就用这玩意让你见识下本大爷的厉害!”
原本只是为了协助侦查办案而给予猎犬家系众人的同谐权能被男人以始料未及的方式将自己的意识投射到了那个由他精心准备的梦泡里,潜移默化中就完成了对梦泡的侵蚀,让那头雌畜的体能被限制在了与外貌相符的程度。
“咕…?放,放开我——!”
身体被悬置半空的星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却发现自己这身仿佛比进入梦泡前变得更加丰满的雌肉在窒息中完全没了力气,就连那张原本带着几分不屑的清冷面容也在慌乱中涨得通红。
“等…咕呜……?身体…怎…怎么会,放、放手,明明是在我的梦里齁…?”就在这头雌畜无力的想要用双手撑开男人那如同磐岩般坚实的手掌时,她那完全暴露在外的紧致小腹却在毫无防备间被男人用壮实的拳头狠狠揍上了一拳,让藏匿在小腹之下的娇弱子宫一瞬间抽搐的痉挛起来。
“噗呕齁,你竟敢噗哦哦噢噢噢——?!?杀了你,我一定要杀惹哦哦哦喔喔齁哦哦噫——?!不要,不要再打惹齁喔喔嘻~~??”
甚至没有给这头几乎痛到昏阙的母猪半点放狠话的机会,比刚才更加猛烈的冲击就再一次从她的腹部传递出来,将她本就凄惨的呻吟彻底扭曲成了几近濒死的悲鸣,每次拳头砸在雌畜小腹上都会让她被举在半空的雌媚淫肉如同沙袋般前后摇晃,仅仅几个回合就在本能的求饶声中从雌穴中溅出了道道淫汁,惹得屏幕内外的男人都止不住的大笑起来。
“只是被揍上了几拳就喷的到处都是,根本就是头整天就在发情的受虐母猪啊,难道是为了特地送上门给我强奸的吗~”
就在这头母猪的小腹已经被殴打的不成人样时,完全站不稳道的雌肉就被男人随手摔在了满是淫水的地砖上,如同一头砧板上等待屠宰的肉畜母猪般,全身的雌肉都在快感的余韵中抽搐个不停。
“齁喔喔咕噫…开、开什么玩笑,我的身体怎么可能齁嘻噫噫~~?”跨越无数险境也从未遭受过这种对待的无名客少女一时还未想到话语反驳,被男人用力踩住小腹的窒息快感就让她再度吹潮了起来,仿佛这身受虐雌肉真就如男人所说的那般下贱。
这自然也是谎言,从始至终星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完全来自现实世界的投射,即使是她还想拼命抵抗快感的现在,她的身体也依旧被男人当做人型飞机杯般肆意亵玩开发着,通过巨量的媚药一刻不停的将快感通过意识传递到梦境里,在剥夺她反抗能力的同时,让这头母猪逐渐混淆了意识中痛觉与快感的界限。
这个梦境实在是太奇怪了,绝对…是哪里有问题…!
流萤…必须,必须要快点找到流萤逃出去才行,只要恢复力量,这种程度的败类我只要一只手就可以…!
“刚才不是那么嚣张的要给我点教训吗,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啊?”还没等这头在身后拖出一条淫腻水渍的母猪爬出半米,她那头飒爽秀丽的灰发就被男人从身后狠狠拽住,并顺势将自己整个宽硕沉重的身子死死压在少女痉挛不停的纤细腰身上,朝着两团肥腻无比的下贱肉尻狠狠扇了一巴掌!
“齁喔喔噢噢噢噢噫——?!?”从两团白嫩尻肉间倾泻而出的快感洪流如同电流般蔓延全身,彻底让这头雌畜拼命支撑着的四肢瘫软在了地上,沦为了男人胯下的一团淫腻肉垫。
但这似乎才是噩梦的开始,还没等雌肉恢复知觉,一根粗壮到难以置信的棒状巨物就在这头母猪的股间被掏了出来,用炙热的厚实触感在两团肉尻前剐蹭了起来,让星的呻吟声逐渐从慌乱变为了惊恐,“骗…骗人,那个东西难道就是男人的…!放开我…!现,现在放…放开我还可以饶了,齁饶了你咿齁喔喔哦哦~~??”
“饶了我?看来你这头母猪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啊?不然就让我看看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一样硬吧~”粗壮黝黑的炙热棒身完全无视了少女苍白无力的恐吓,没有受到丝毫阻力的便用半截龟头撑开了的两瓣不断颤抖着的阴唇,让这头毫无自知之明的受虐母猪一瞬间便绷紧了每一寸雌肉。
“咕…!杀…杀了我!与…与其被你这人渣玷污,还不如一死了之!”或许就连她自己也知道,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放任这根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从中涌现的淫腻快感恐怕绝对会造成不可逆转的精神损伤,让浑身的雌肉都不住的抵触颤抖起来,原本就对男性缺乏兴趣的少女如今更是对这个肥壮的恶心人渣在生理上产生恐惧,即使尚不清楚在匹诺康尼这般逼近现实的梦境中迎接死亡会带来什么后果,星也几乎瞬间就产生了赴死的念头。
“那就更抱歉了~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吗?在这座匹诺康尼中可是从来不存在死亡的啊——!!”
“不,等下,那种事情我才不咕齁喔喔噢噢噢哦哦嘻噫~~?!?!??”几乎一瞬间,这头母猪刚才还故作姿态的威胁话语就被一阵绝望的下贱呻吟所取代,被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恶心人渣用肉棒狠狠洞穿了她那痉挛不止的淫腻雌穴,如同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器般疯狂前后扭动起来,让胯部一下下的撵砸着这头雌畜丰熟圆润的厚实尻臀。
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留给这头被当街强奸的灰发母猪,就夺走了她本想留给重要之人的初次,用这根足以征服任何受虐母猪的狰狞巨物将那珍视的处女薄膜连同母猪的理智一同蒸发殆尽。
就像是使用一次性飞机杯般的粗暴性爱疯狂强奸着这头雌畜的每一寸神经,每当那纺锤般坚实的粗壮龟头狠狠砸进她的花心深处,大量的淫水都仿佛失禁般的从雌穴缝隙中喷溅出来,让这具早已在发情中饥渴已久的淫贱雌肉如同最为下贱的娼妇母猪般极尽所能的收紧着自己的雌穴,为了可以更进一步的取悦这根象征着雄性伟大地位的腥臭肉棒而拼命献媚,以求得可以为后代求得获得最为优秀的浓稠精浆。
“咕齁~?咕哦哦喔喔不,不可以,不可以对这种肉棒感到舒服才对齁喔喔哦哦哦~~?”如今仅仅只剩脑子还算清晰的无名客少女即使想要反抗也只是为自己徒增快感,光是在脑中产生逃离这根肉棒的想法,都会让早已背叛自己的腔肉更加拼命的吞吮起棒身,更进一步的将自己的杂鱼雌穴沦为男人的全自动榨精肉套,朝着脑浆不断散发着色情极乐的极致快感,让这头母猪的意识几乎完全沉迷在了这无法拒绝的肉欲漩涡中无法自拔,“太犯规惹齁~?明明是被当做飞机杯一样粗暴强奸~?但是好舒服~怎么可以这么舒服齁哦哦~~??”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当然是因为你这头母猪生来就是个希望被爆肏强奸的受虐狂飞机杯啊——!!”
“齁哦哦喔喔别、别开玩笑惹齁~?肯定是这个梦境出了什么问题齁喔喔嘻~~??”连完整语句都无法组织的反驳话语在粗大肉棒愈发粗暴的奸淫蹂躏中完全变成了勾引挑逗男人强奸自己的谄媚呻吟,越是在心中想要回避这份快感就越是让这股淫欲充斥着整片脑浆,在男人将那一对肉感十足的丰腴肉臀当做炮架般拼命抽打的淫腻声响中,仿佛自己一切反抗都显得滑稽可笑。
“早就说过这是映射你这头母猪内心最深处愿望的梦泡吧~但凡是个正常女人也不可能会在被强奸的时候露出这种无可救药的下流表情啊——!”
话音未落,男人猛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雌穴间,仿佛是要给予这头母猪最后一击般的用双手从身后死死绞住了刚刚还大放厥词的母猪雌颈,让她的悲鸣声被狠狠压成了向外不断喷溅出来的滑稽闷绝雌叫,不断吱嘎吱嘎的传出软骨被扭动的绝望声响,更使这头母猪的雌穴像是要将肉棒彻底夹断般缩绞的更加紧致。
然而对这根规格外的骇人巨物而言,这种程度的抵抗非但没能阻碍肉棒的片刻深入,反倒刺激着棒身更加粗大了一圈,让少女那张原本无暇的精致面容彻底扭曲成了一副无可救药的母猪高潮颜,不断用那条垂出双唇的鲜嫩香舌在空中拼命甩弄着,将自己香醇诱人的津液挥洒的到处都是,彻底涂满了那张在快感中被彻底征服的滑稽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