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上最近显得格外沉抑,明明炽热耀眼的金色太阳就挂在头顶,街上却几乎见不到什么行人,偶有几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映入眼帘,也是匆匆忙忙地赶路,就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追在他们的身后,使人不愿多做一点停留。
距离教堂地牢的暴乱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然而恐惧却仍然没有散去,如同一层厚重无形的乌云层笼罩在丹伦镇的上空。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件事并没有完全解决。
教堂的银白骑士队当夜便在战斗中损失了大半,号称得到了主眷顾的神圣牧师在第二天的驱魔行动结束后于家中神秘消失,只剩下了床上的一滩干涸的血迹,想来是凶多吉少;再加上目睹过地牢惨状的人传出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一时间镇上人人自危。
压力一层层向上传递,解决不了问题的教会也只有向最近的主城求援,但天高地远,支援的队伍最快也得一个月才能到,这之间的日子,只能靠本地的教堂自己硬撑。
但他们哪里有办法,寻找假魔女倒是很有门路,真正遇到了事情便成了缩头乌龟。
除了迫于压力推举了两个预备牧师主持镇中的日常事务,再加上每天正午让剩下的银白骑士沿着镇子的主干道巡逻一圈,便再没有了什么作为。
要不是失踪事件逐渐传播到了周边的其他镇子里,而且距离丹伦镇越来越远,恐怕镇民们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庆幸自己又活过了一天。
日子就这么一点点挨过去,眼看着支援抵达的期限越来越近,人们反而更加小心翼翼了:都熬了这么久了,谁都不愿意在最后的危险时期出风头。
沃特家也是这样。
尤其是尼尔森·沃特作为镇上教会的几个正式牧师之一,他就更加不敢外出了,一天到晚呆在自家的独栋别墅里,连一应用度都让他的妻子到镇上代买。
别人不知道魔物究竟是什么,身为牧师的他却是有着自己的猜测:失踪的人大部分是男性,那日的魔物保不准就是魅魔。
也只有魅魔由于种族性别的问题,才会把男性视为主要猎物。
这不是说魅魔就从不捕猎女性,而是对于这些淫荡的家伙,仅仅口腹之欲是满足不了她们的。
……
……
日暮西沉,沃特家四人早早地用过了晚膳,便各自回房歇息。
次女米兰达和长子艾伦的房间位于别墅的三层,尼尔森和他的夫人则居住在二层的主卧室。
今天的夜晚比起往日更加寂静,甚至平时偶有的犬吠都销声匿迹了,毫无波动地仿佛一潭死水,从墓穴里蔓延,淹没过整个小镇。
尼尔森坐在窗前,桌边的油灯散发出惨怖的亮光,在墙上映出昏暗模糊的人影。
他这些日子总有些心神不宁,没来由地感到毛骨悚然,仿佛被谁暗中盯上了一样。
为此他加固了家中的门窗,每日睡前都要详细检查一遍,并把猎枪、砍刀,甚至往日用来装样子的圣经、圣水,都放置在了触手可及的地方。
其实尼尔森并不知道这些对于魔物是否管用,毕竟他能当上牧师主要靠送礼,圣术与魔法是一丁点都不会的。
“嘎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卧室门被从外面推开,带起一阵微弱的气流,拂过地面,吹过裸露的脚踝。
尼尔森只当是收拾厨房的夫人回来了,并未多言,直到莫名的安静笼罩了卧室,一股浓郁的香味充斥了整个空间,他才惊觉到怪异:自己的夫人竟然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念头闪动间,尼尔森状若无事地说到:“忙完了就上床睡觉吧,天色已经不早了…”。
与此同时却是猛地站起,抬脚便向窗户撞去:闯入者就在自己的背后,不知道具体位置的情况下,返回床边取武器太过危险了,不如先一步跑出去。
然而一双纤嫩的藕臂不知何时环住了尼尔森的脖颈,双手合拢,只轻轻地用力向后一拉,便让他彻底失去了平衡,仰面往自己的身后倒去。
并没有直挺挺地磕在地上,反倒是摔进了一处温软的地方,哪怕隔着尼尔森并不茂密的头发,他也察觉到了那是什么:是少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肚子,就像是抹了一层粘稠馨香的糖浆,光滑得找不到任何着力点,而软肉伴随着他的挣扎不断向内塌陷,竟然把他牢牢粘在了皮肤的表面。
尼尔森惊骇地向头顶看去,翻白的眼瞳却只是看到一对饱满丰硕的巨乳底部,带着完美诱人的弧度势不可挡地向他压下来,把他的大半个脑袋埋进了里面。
慌乱让尼尔森不由自主地大口呼吸,更加甜腻的异香便裹挟着少许空气冲进了他的鼻腔,涌进他的肺里。
似乎只在一瞬间,某种由内而外的无力感便弥散开来,让他失去了对全身的控制权,四肢瘫软地被少女缚在怀里,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
纤细的双手松开尼尔森的脖颈,沿着胸口一路向下,径直伸进了绒丝制的睡裤里,轻柔地握住了男人的阳物。
仅这么一小会,尼尔森的下体就已经肿胀了起来,挺立地在身下顶起一个小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