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继续了吗?”
希梅莱的眼睛细眯起来,性暗示地舔舐刚才光顾的嘴唇,那副似乎对一切都尽在掌握的高傲神情……又是那股神秘的不安与恐惧,我怔住了。
“来啊,像上次一样让我在你身下淫乱失去理智吧,这都是为了你这——变~态”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捏住了我的鼻子,这番挑衅之下我却不敢有所反应。
“啊,不要让我失望,积郁了这么久的男人肉体只有这种程度吗,真是让我大失所望啊————”
“你——!”
我身子向下一缩,整张脸埋入了她白嫩的胸部,又吸又舔,用牙齿叼咬鼓囊的紫色葡萄,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了希梅莱的哀叫呻吟后再接再厉地往下进攻;
我把舌头伸到极限舔遍她弹性十足的小腹,每当嘬吻可爱的肚脐她都会尖叫娇喘,毫无疑问这里是希梅莱的敏感点之一。
舌尖一圈一圈地掠过,如同对待珍重的艺术品般,轻轻地用手指弹她的腰,欣赏细皮嫩肉的振荡波浪,用睫毛搔挠她的盆腔线一带,任由她乱踢难耐的小脚。
直到主战场终于出现在视野之中,没有一丝硬直毛发的会阴区域弥漫着让我几乎眩晕的海量荷尔蒙,粉扑扑樱雪层翻,颤颤花欲绽,绵绵树润涎,细细品尝,不觉生死之别,不憾折物离人;鼻尖和嘴全都没入蚌肉,暖意涌上面颊。
不顾希梅莱的双腿的紧夹和手臂捶打,风骚的舌头胡搅蛮缠好一阵,再抬头时已经是泛滥成灾。
“已经……已经足够了吧——调戏什么的都无济于事”
她朝自己下身弹出二指,亲自为我掰开似乎也已忍耐到极限的阴穴,蒸腾滚滚云息间朦胧可见层层褶皱生机活现地一疏一紧,她可算是盯上了我的家伙;
“插进来吧,把你禁欲后暴躁不安的鸡巴插进我的下面,随你怎么玩弄,直到排解完成为止都可以”
她闭上双眼任我处置,而见到这副样子我自然按耐不住,龟头跃跃欲试地和滑腻的大阴唇摩擦,像是久违重逢的故友一般亲热拥吻。
“啊啊啊————进……进来了,终于~~啊哈——”
伴随着萝拉。希梅莱胜似高潮的迭起喊叫,我顺利地进入了她炽热的身体,相比于夺走她处女的那一夜,这次甬道内的肉壁和褶皱对我竭诚欢迎,刚一试探性向前推进便被某种不可言述的怪力给吸了进去。
我竟一瞬间想到了蜜蜂一类的昆虫,儿时亲眼见证带着肌肉瘤的蜂针自主蠕动地往我的手掌心钻,给我留下了一辈子的教训,不能把玩蜜蜂,尤其不能把玩它们脱离身体的断刺。
有些肌肉群像这样完全脱离了主体的掌控,希梅莱分明已经吐出舌头,一副死相,她的小穴怎么还会有如此野蛮的一瞬间某种猜测闪过脑海……
该死,我会不会又是犯了和孩童时期同样的自大和愚蠢?
————可这样的警觉心一下子就被震颤脊髓的快感冲毁,蜜壶夹得好紧,索取魂魄一般刺激得我差点说不出话来。
“希梅莱大人,现在怎么样?被看不起的男人的肉棒直直入侵的感觉”
我痛快得意地舔了舔她软糯湿润的舌头,“我得告诉您,您的骚穴是我所碰过的几个女人里最紧实的啊,简直和处女夜没什么差别,要不现在学着想那时候一样痛哭流涕?”
希梅莱紧咬下唇,凌乱散开的秀发黏在锁骨和额头,妩媚妖艳的样子对我似乎是催眠般的特攻,一时间已经很难锁住精关。
“变~态,和你无价值的鸡鸡去死吧”
“啊嚯——嚯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多骂几句我真的会射出来啊,你想怀孕吗”
我一边闷哼一边突入最深处。
“哼,一无是处的混蛋,整天都在想着肏女人的混蛋,不射精就厌食的病夫,能和我做爱的荣幸你就永生铭记在核桃大的脑仁里吧”
这是一副眼角控制不住抽搐的样子,小小的眼泪已经顺着额角滑落,我确信她是在装腔作势。
“喂喂,但是子宫已经吹下来了啊,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性处理应对员的反应啊,希梅莱……不,亲爱的萝拉,身为刚被插入三两下就行将高潮的淫荡女人的你有资格责备我吗?嗯?!”
龟头猛地贯穿一半的尺寸,和子宫口甜蜜地亲吻,四周的肥厚褶皱也全都温馨包裹住了棒身,越发难以坚持下去了啊“呐,萝拉小姐,我还没有进入状态哦,你还好吗?”
“来吧,不要小看了我的身体”
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泄天蓝色宝石般的眼瞳,渴望和狡黠的光短暂闪过。
“啊啊啊啊——肏死你这个嘴硬的婊子,穿这样的情趣装上我的床却还看不起我的混蛋”
我搂住她无所安置的曼妙美腿,一遍又一遍地不顾其嘤嘤娇喘疯狂抚摩,小腿和脚尖沾满了我猥琐的唾液。
“放开我的脚,你这个死变态”
她试图蹬开踹我的脸,正合了我的恶趣味,肉棒在体内更加坚挺。
“感受到了吗,在你已经潮喷好几次的情况下我也快到时候了啊,欸,说不定已经漏出了几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