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桌子的抽屉中拿出了半截红色的细枝蜡烛,眉飞色舞地拿在手中向她展示,“这个怎么样?放远一些不够明亮,但却足够我们俩看清彼此的脸”
“就是因为不想看见你的脸我才要关掉灯!”
“哎呀,可是只有当我们试图接吻或者干别的什么过于亲密的事时才能凭借这微弱的光线互相凝视喔”
“啧——”
希梅莱似乎是打算让步了,什么话也没说,径直朝大床走去;她没穿鞋,悄悄的步伐下像幽灵一样站在相隔半米的地方。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但大概也能想象得到她此时被调戏得羞红了脸的滑稽模样。
又费了一些功夫我才从被子下面找到了那该死的打火机,上次和薇斯巴赫小姐玩耍已经是几十天前,以至于忘记了它被藏在那里。
“对了,你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蜡烛”
正当我要点燃时,希梅莱突然有支支吾吾的问道,顺手又将某个箱子一样的东西放在了床底,厚实的底部接触地面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在那之前先回答我拿箱子里是什么好吗”
“只是一些备用换穿的衣服罢了,我必须时刻保持贴身衣物的干燥”
“原来就只是这样,精致女士的思维我就识趣不多做评价。至于这根蜡烛,是以前薇斯巴赫小姐帮我弄来的小玩具,我们俩在这架床上翻云覆雨时会用到————我就不必告诉你细节了”
“你这变态~”
她的反应稍稍有些出人意料,我以为这个一本正经的家伙应该不懂这些,看来不能再把梅耶那时候的话当成玩笑了;
没准她真的是个私下里苦于想念与我的交合而需要服用安眠药和镇定剂的家伙?
老天,这也太夸张了。
“啊啊啊,这可真是……你认真的吗,穿这件和我做爱?”
随着烛尖燃起飘摇的小火苗,我终于看清了希梅莱的身体,顿时二弟就向上高高翘起。
她浑身上下几乎只有一块薄纱由丝带吊在细软的香肩上,若有若无地遮挡住胸腹部;头顶带着白色坠纱鸢尾花头冠,像是从婚礼上偷来的饰物;一双裹着镂空藤萝纹白色过膝丝袜的玉腿更是看得我血脉膨胀,向内极力闭拢却还是没法应对真空的会阴部位,许久未见的光洁花园正露出美丽玫瑰的一角滴露芳颜向我微笑。
等着我去采摘“怎么了,不满意吗。”
她冷冰冰地回答道,“既然是性欲处理,那当然要选择更高效的榨精方式吧?”
“啊,没错啊,你真会挑,明明我从来表露过自己的性癖,但几乎每一处都正中好球区”
过度充血使得全身的皮肤仿佛都在跳动,我勉强维持镇定地把瘦弱的蜡烛放在桌边,同时咬碎口中的第四个夹心“糖果”强吞硬咽吃了下去。
好想……好想做爱,好想插进这狂妄自大的小穴……
想听她那张不饶人的嘴里发出美妙的高潮浪叫,想让她接纳我的所有欲望!
脑子里混乱不堪,理智已经放弃了最后的据点,我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药效发作还是真的她这副色情的身体击溃了思考能力,总之那时的我,【自由】啊,【平静的生活】啊什么的都被遗忘,如果能一直和她做爱的话,大概一生被关在这里也无妨嘛——————
“来吧,把你积压的全部都释放出来吧,这次结束后我就要前往柏林,整整三个月都要忙在公务上,不会再有机会让你触碰本大人的身体了”
她撇了撇嘴,张开双臂摆出任我操弄的姿态。
“我要让你后悔穿成这样出现在我面前啊——你这家伙——!”
我一把扯掉浴袍,光着身子便将希梅莱猛地扑到在床,她少女的躯体娇柔无比,被我压在身下时堪比橡皮泥做的软垫,忍不住像趴窝的猫狗用自己的全身去磨蹭她的皮肤。
啊,这窈窕的瓷玉容姿透亮得如有釉质层般,光滑易上手,整体小小的却又有着格外丰满的特异部位,业余骑师骨骼肌肉构造的完美曲线、魅惑之神施洗的柔软白脂,萝拉。希梅莱,抛去对她行为的偏见不谈,这副造物主美学典范的维纳斯之躯实在是独一无二的。
唯一能让男人停下侵犯冲动而为之驻目的就只剩其本质的这份惊艳了。
为什么上一次没有这样的感受呢,大概复仇的快感会使人忘记眼前的诱惑……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呵,这么猴急,说是毫无自控力的公猪真的一点也不过分啊唔~——”
我堵住了她聒噪的小嘴,两人的舌头在她嘴中激烈争夺主控权,她的牙齿尖锐整洁,难以想象这样的犬齿居然没有在口交时划伤我的阴茎,她是多么小心翼翼地在奉侍,即使被它狂暴地捅进喉咙也没有忘记护住它么?
深含她不安分的樱粉嘴唇,肆意地吸走女生的津液,一通淫靡的湿吻下来,马上她就该像上次一样哑口无言两眼翻白了;然而我却逐渐感受到了不一般的动作,希梅莱的小舌狡猾地把我引到深处在死死的缠绕绞死,甚至挣脱不能,从幻想中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她锁在里面,那只骂人不疼的欠肏小嘴此时完全不遑多让,快乐的哼唧声竟是从她的吼里发出———苗条但力气不小的腿这么快就夹住了我。
果然是一场苦战,也就突出了提前准备预防的作用,四份配量的神经亢奋剂一定能帮助我压制住场面,更别说经验上的绝对优势————会赢的。
我抽出双手撩开遮羞纱并捏住了希梅莱柔软蜜桃般的胸部,盈盈在握的滑溜手感简直绝赞,手指挑逗勃起的敏感乳头;她果然方寸尽乱,夹得我肌肉发麻的腿也松开了些许,我趁势逃离了她恋恋不舍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