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华里眼见筱路遥香带着朋友离开,这才连忙拍开沐风的手掌,“你要摸到什么时候!”她的脸红得能渗出水。
另一边的斐丽丝老师倒是相当享受,满脸春色、吐气如兰,屁股微微抖动,腹部淫纹渐渐点亮,整个人都快黏到沐风身上了,“再久一点,嗯,对,就是那里!”骚贱的魅魔还引导着沐风摩擦抠弄她的小穴和屁眼。
沐风这才有些遗憾地放开手。
“如果你觉得只靠这些性骚扰就能让别人爱上自己的话,未免太过异想天开。我不相信祈子是喜欢这套的人,”即便遭遇了这等骚扰,优华里人前依然保持着上流社会淑女应有的优雅的低调,只不过心里已经盘算好如何之后玩死沐风了,“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真本领吧。”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优华里眯起眼睛,审视着暧昧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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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和祈子见面是什么时候来着?
啊,是那年的赛马友谊赛。
比赛结果倒是不重要,毕竟你每次都是第一。令你印象深刻的是那个留着利落短发的女孩,她是唯一一个没有纯种赛马的参赛者。
那时的你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一个人会因为赛马血统不够纯正而被排挤,于是你选择出言相助,或者说是施舍。
但出乎你意料的是,那个倔强的女孩宁可被欺凌也不愿被同情,“我要挑战你!”她要自己赢回尊严。
于是优华里认识了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茨户祈子。
生日宴会上,她坐在角落里,望着你如群星捧月般被围在人群中间,被各种人变着法子逗开心。
纵使你八面玲珑,也难掩狂蜂浪蝶的追求。
这时她冲出来拉走你,说你已经醉了,需要休息。
你被她带到卧室,怪罪她编的理由太不着调,哪有人喝果汁喝醉的。
她靠着墙,别扭地说不想看你被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纠缠。
你抱住她,问她是不是喜欢自己,想听着她慌乱的心跳,看她恼羞成怒,但她只是笑笑,说太晚了,明天还有私事。
什么私事?
是她除了高尔夫以外的另一个爱好——做慈善。
你和祈子一起搬运物资,用盒饭从流浪汉手中获取感激和满足感,望着脏兮兮的孩子换上新衣服。
你承认你升起了愧疚和同情心,所以你更加不满。
你说这种间歇性的助贫治标不治本,甚至标都解决不了。
要想解决贫困问题,就要社区、公司、政府三点联动,结合实际制定上行下效的政策,提高社会保障,提供教育设施,创造就业岗位……你说了很多,可她只是展平手中的千纸鹤,说不太可能,兴许柏青哥或赌马更有机会挽救他们。
指望那种数学期望几乎为0的东西?你当时并不明白祈子的意思。
越来越熟以后,你和她躺坐在一张床上,看着她搞来的违禁电影。
她问你看百合片会不会感觉怦然心动,你说故事俗不可耐、逻辑漏洞百出、镜头毫无美感,不过你又补充说,女孩子接吻确实很撩。
她点点头,摸着你的大腿,说那两个演员还不如我们好看。你说只要想,可以送她明天就出道。她说算了,没兴趣和你以外的人搭戏。
关上灯,面对面的呼吸、对方的一举一动、微妙的气氛,一切都是这么恰到好处。
反而是你先拉远了距离,接着她的小腿隔着真丝睡衣贴在你的腿上,让你有些烦躁。
那是你们最后一次同床共枕。
你直视着她,她面朝着你,谁都没有躲开,二人空前的坦诚。
她的头慢慢靠过来,你也蠢蠢欲动,然后两个人额头相贴,嘴唇只差半厘米。
她想吻我吗?你心里想。
然后她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
你耐心地听她回忆,秒针仅仅划过半圈,但气氛这种东西莫名其妙就散了。
“你真的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