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可能的。”
二人沉默着入睡,你只觉得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忽然消失了。
第二天,你们依然是亲密无间的好友,依然是前程似锦的双人组,依然会开派对、做慈善、看电影。
但你知道,你们已经回不去了。
那时的你根本无法想象,开朗善良的祈子居然会变成照片上那个性瘾媚男痴女。
一阵头晕目眩的恍神后,园宫优华里再睁眼,看到的是阴森昏暗的房间,满是水痕的床铺,花花绿绿的避孕套和那个在自己身上驰骋过的男人。
“啊啊,我真是个……傻瓜!”她捂着眼睛,呜呜地哭出声来,两对留着红色指痕的柔软爆乳滋滋地喷着奶。
“你醒了?那我们开始下一轮吧。”沐风灌下半瓶矿泉水,一根混杂着精臭和处子血的粗黑马屌横在她的脸上,遮住后者的眉眼。
“我求你了,”园宫优华里从未如此软弱过,“至少,至少放过祈子……”
沐风挠挠脑袋,“你现在还觉得是我强迫她的吗?或者我换个说法,你觉得她自己会愿意走吗?”
园宫优华里回想起晕倒前那遍布全身的酥麻快感,心里已经明白了什么,却还是嘴硬地说道,“我……我还没有输,我不会输,我不能输……再来,我要和你打赌,比比谁先高潮咿哦噢噢噢噢,别!别碰那里,我还没准备好。”
虽然嘴上说着败北小鬼的同款发言,但园宫优华里的身体属于水多又耐肏的类型。
沐风的巨根抵上那已经合不拢的阴鲍,长驱直入那紧致的名穴,“啧啧,不愧是从未败北的会长,连小穴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每次抽插都爽得不行啊!”
“呜哦哦哦,别开玩笑了!”两条为了支撑安产肥臀而生得肉感的美腿被沐风架在肩膀上,凭借优华里的力量,只需狠下心用力就能夹得沐风窒息。
然而在沐风那根雌杀巨根的攻击,它们能做的只有绷直脚尖,让优美的足弓完美展现出黑丝的美感。
和人高马大的园宫优华里相比,堪堪一米五的沐风就像是一种臃肿的小哥布林,两只脏手不断抚摸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和如果冻一般软滑的肥臀,肉棒反复冲击着那片洁白的处女地,每一下都带着发泄的愉悦。
噼啪噼啪啪啪啦啪啦!!噼啪噼啪啪啪啪啦啪啪啪噼啪噼啪啪啦啪啪啪噼啪噼啪啪啦啪啦啪啪!!
一黑一白的肉体激烈交合,那挺腰抽插骚穴的做爱声响彻整个房间。
看似弱小的黑暗却打得光明找不着北,不断用着负能量灌注在那稚嫩的小穴里,让对方不断染上自己的颜色。
优华里时不时翻起丢人的白眼,两只纤细修长的美手想要抵抗却有心无力,最多只能在沐风腰间留下几十处指甲印,牙齿为了压抑下流的叫声已经把嘴角咬出血痕。
肥美的嫩尻每每触碰那火热的棒身,就会不有自主地分泌出润滑淫液,穴肉也会无师自通地挤压摩擦着肉棒,让阴道内的凹凸沟壑排着队侍奉粗暴的肉棒。
更让她悲哀的是,柔软的娇躯和媚男的大脑越来越习惯这异样的温度和快感,仿佛欢迎那根生殖器深入子宫。
它们在说,即使你有多么崇高的地位,有多么纯洁的感情,只须肉棒轻轻插入,立刻就会沦为性欲的奴隶。
这就是女性天生的阿克琉斯之踵,是她们唯一也是最致命的缺点。
“啊,呜嗯。噫哦哦哦慢一点,请你慢一点啊噢噢!!”优华里又一记销魂的呻吟声,被一记直击花心爽得差点背过气去。
尽管绝美的面容扭曲如雌兽,但她只能屈辱地承受着那数十倍的快感在身体内横冲直撞。
“你如果肯说‘大鸡巴亲爹请放过贱奴’,我倒是可以考虑放慢一下节奏哦。”又到了沐风最爱的劝良从娼时间。
“呜!你不如杀了我哦噢噢噢!!齁别,别按那里嗷嗷嗷哦!我说,我说!”随着沐风前所未有的深入,两团果冻臀被挤压成肉饼,淫穴被两颗硕大无比的卵蛋打得丢盔卸甲。
沐风还恶趣味地按着她小腹上的凸起,隔着肚皮玩弄着她的小穴。
爱欲的波纹荡出糜烂的涟漪,在这具天生适合成为产乳奶奴兼代步母马的肉感娇躯上勾勒出主人的愉悦。
园宫优华里哆哆嗦嗦地张嘴,身下喷出一股水流,“大,大鸡巴!亲爹,请放过贱奴!”啊啊啊,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沐风得意地抓着那对巨乳,让身下的打桩和狠揪乳房同时发生,为的就是让优华里之后再被这样攻击胸部时,会下意识回味小穴被干烂的感觉。
呼吸的节奏被彻底打乱,每一次想说话的时候,一股击穿大脑的冲击和令人失神的快感就会将其强制打断。
几次反复下来,莫说是说话,连喘息都是一种奢望,只能靠着丢人的嘤咛娇喘来勉强顺气,“哼,哼啊!噫啊!哦哦哦哦哦哦!”
又一阵浪潮洗刷掉为数不多的理智,优华里已经数不清今晚多少次绝顶了。
课本上女性只有接受相当大的持续刺激才会引发的高潮,在沐风胯下只需几十下抽插便会轻松触发。
园宫优华里似乎在飞翔,时而俯冲地狱,时而高飞天堂。
她怔怔望着身边,茨户祈子按着自己的手,像那一夜贴着自己的额头,一股温热安抚了优华里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