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淮南之地,古老的寿春城池内,袁术端坐于昔日皇宫的幽深之处,耳畔却传来了如雷鸣般震撼的消息——刘耀麾下的铁骑已整装待发,誓师远征,而更令人心惊的是,曹操与孙策亦公然宣布,将矛头直指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冬日里的一道惊雷,让袁术心中猛地一颤,尤其是曹操的背叛,更是让他难以置信。昔日,曹操曾在暗地里默许自己称帝之念,如今却公然反悔,其行径之狡猾多变,着实令人齿冷!此刻,刘耀的大军已如破竹之势,跨越兖州的边界,步步紧逼。面对这千钧一发之际,袁术深知,自己必须迅速筹谋,方能在这乱世洪流中寻得一线生机。虽然袁术总是去拿自己的出身去跟刘耀比,但是真的要展开厮杀,直接让他腿肚子打抽抽。“传令!击鼓,鸣金!”咚咚咚——!鼓声如雷鸣般在宫殿上空回荡,震颤着每一寸空间。在这急促而庄重的鼓点召唤下,仲氏王朝的文武百官如同潮水般涌入皇宫,他们的面容上已难掩慌乱之色。此刻,他们深知,身为这摇摇欲坠王朝的一部分,逃跑已是无路可走,唯有共赴这场命运的洪流,一旦船翻人落,无人能独善其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跪拜,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众卿平身。”袁术端坐于龙椅之上,脸色苍白,眼神中闪烁着不安与焦虑。他身上的龙袍,即便再华丽,也无法掩盖他内心的慌乱。“如今,刘子仪亲率大军,来势汹汹,欲夺我疆土,诸位有何良策,可解此危局?”袁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他抚摸着龙袍上的金线,试图从中汲取一丝力量与勇气。朝堂之上,一片寂静,只余下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与众人心中翻涌的思绪交织在一起。每一个人都在思考,却无人敢轻易开口,因为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关乎到他们的生死存亡。袁术摸着身上的龙袍,尽可能的表现出君临天下的气势来,现在他对身上的龙袍格外的依恋。即便是天气越来越热,他都不爱脱下了,甚至就在后宫的妃子在草原上驰腾的时候都必须要披上。虽然他身上的这件龙袍非常的华贵,而且上面还还镶嵌着珠宝。而袁术本人长相也没有太差,说是四世三公也不为过,即便是袁术四世三公,长相也不差,也算是有些人样,但是他在穿上龙袍就是,看上去有些别扭。就好像是峨眉山的吗喽王穿上了人类的衣服一样。所有的大臣全都是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朝堂之上,群臣面面相觑,神色凝重。这关乎国家根基的首战,竟是如此棘手,仿佛一步踏错,便要将这新生的国度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陛下,微臣斗胆进言,”一位大臣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带着几分决绝,“眼下局势,不妨暂弃兖州,且命人焚毁周遭麦田,以绝敌军粮草之患。”“同时,将兖、徐二州百姓迁移至淮南安置,一来可保民众免受战火涂炭,二来也能削弱刘耀大军就地取食的能力。”“刘耀麾下五十余万铁骑汹涌而来,其补给需求庞大无比。我朝不妨采取守势,固若金汤于淮南之地。待到敌军士气低落,粮草耗尽之时,再行雷霆一击,定能反败为胜,扭转乾坤!”李丰的话语掷地有声,字字珠玑,为这危急关头添上了一抹希望的曙光。但是他话刚刚说完。在场众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我们坚决反对!这绝对不行!万万不可!”“敌人来犯,我们自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岂能未战先怯,如此一来,士气何存!”“对,对!刘耀虽勇猛无双,但我们亦能集结四十五万大军,与他正面交锋,一较高下!”“正是如此!你若心生畏惧,直说便是,我等可不会退缩半步!”那些群臣一个个情绪激动,仿佛被触及了逆鳞,纷纷厉声反对。因为放弃大片土地和城池,伤害的不光是刘耀还有他们自己的利益。他们,无一不是淮南之地呼风唤雨的豪强巨擘,其影响力根深蒂固,盘根错节。当初袁术为了登基更是将兖州和徐州的土地分给了他们,收买人心!如今这要是直接交给了刘耀,那不就什么都没有得到,空欢喜一场啊。袁术的心,也被这股汹涌的舆论浪潮所激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怒。“诸位爱卿所言极是!朕,既已登基为帝,自当威仪天下,岂能让四方诸侯轻视半分?如此退让,岂不让朕颜面扫地,威严何在?!”下方的诸多大臣纷纷附和道:“陛下英明神武!如今我等兵精粮足!只要您能御驾亲征!必然能在兖州阻挡刘耀的兵锋!”袁术顿时产生了莫名的自信。“嗯!传孤旨意!征调四十五万大军!民夫三十万押运粮草!”,!“孤要御驾亲征!直面刘耀!”“陛下英明神武!必然战无不胜!”……落马丘,巍然矗立于兖州腹地,恰似刘耀大军南下征途上的一道天然屏障。此地山峦起伏,峻岭如削,怪石嶙峋间,一条蜿蜒山路悄然穿透了兖州的南北疆界,自古以来便是军事家们梦寐以求的战略要地。袁术出身名门世家,兵书也是看了不少,虽然不是一个优秀的统帅。但是占据地利这一点还是知道的。只要自己占据了地利,那就掌握了战争的节奏,自己占据高地,进可攻,退可守。然而,袁术集结兵马的过程却如同疾风骤雨,仓促而紧张。即便耗费了整整十日的光阴,大军依旧未能彻底整顿就绪,众多民夫仍在征召的路上踉跄前行。袁术的心中已然是按捺不住,他渴望着那胜利的果实,仿佛只要将其握在手中,便能品尝到无上的甘甜。在大臣们连番的鼓吹与洗脑之下,他更是觉得自己一旦占据了战略要地,胜利便如探囊取物般简单。于是,他下达了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全军强行军!无论士兵还是民夫,每日都必须以八十里的惊人速度向前推进。纪灵作为先锋率领一万骑兵,率先抢夺落马丘,他的使命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在第一时间抢占这片关键之地,为袁术的大军铺平胜利的道路。袁术,引领着后续庞大的军力,作为第二梯队缓缓起程。尽管行色匆匆,他却未失半分帝王的威严与气派。龙凤日月旗在前引路,熠熠生辉,仿佛能驱散前路的一切阴霾;四斗五方旗紧随其后,环绕左右,护佑着这位即将踏上征途的君主。在那把巨大的黄罗伞盖之下,袁术身着金盔金甲,大红披风随风轻扬,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四周。他端坐于马上,那份气势,直教人心生敬畏,仿佛他不是凡间的君主,而是驾驭风云、号令万军的玛喽之王。与此同时,李丰为了袁术的粮草事宜,几乎跑遍了每一个角落,双脚几乎磨出了茧。他深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场征途的顺利与否,粮草是关键。因此,他不辞辛劳,四处奔波,只为确保袁术大军的后勤无忧。而在这一路上,李丰也不忘时时规劝袁术,提醒他勿要因一时的意气而忽略了长远的筹划。“陛下,眼下的局势,各路兵马尚未集结完备,民夫劳力、军需辎重皆处于筹备之中,仓促发兵,于我军实乃大忌啊!”袁术的双眸仿佛被怒火点燃,面色铁青地瞪视着李丰。“够了!自大军开拔以来,你的唠叨便如影随形!难道孤真要坐视刘耀的铁蹄逼进城郭,才肯行动吗?”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转而厉声问道:“说!粮草辎重的征集进展如何?”李丰双手抱拳,恭敬地回答道:“陛下容禀,目前粮草物资正紧锣密鼓地调配之中,只因徐州路途遥远,其供奉的粮草尚未抵达。如今我军粮草只收集到了四成。”李丰的神色在游戏般的现实中渐渐黯淡,仿佛一抹不易察觉的阴云悄然笼罩心头。忆往昔,淮南之地,乃天下公认的丰饶沃土,钱粮堆积如山,民众安居乐业。然而,自袁术妄图龙袍加身,将这片沃土分割予世家大族以来,苛捐杂税便如春日柳絮,漫天飞舞,无孔不入。世家们贪婪无度,层层盘剥,致使淮南风光不再,往昔繁华如梦,今朝满目疮痍。“太慢了!不能再这般拖沓!”袁术急切的命令打破了沉闷的氛围,“即刻传令,寿春城内的百姓,无论贫富,三日内须将家中存粮尽数上缴!家中青壮男丁,一律征召入伍,不得有误,七日之内,务必完成!”李丰闻言,身形微微一晃,仿佛被晴天霹雳击中,愣在原地,半晌未动。“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啊!”他终是忍不住,颤声劝阻,“淮南如今乃是我军立足之根本,若强行掠夺百姓粮草,征召男丁,无异于自掘坟墓。一旦民心尽失,根基动摇,后果不堪设想啊!”“而且现在还未到秋收季节!抢夺百姓粮草!这就是将他们逼上绝境啊!”袁术听闻拔出腰间佩剑。“孤是天子!这些人死了便死了!我寿春城百万之众!你怕甚!”“三天时间!你若做不到!那你的位置也该换换了!”李丰此时眼角已经湿润,这要劫掠寿春城的百姓,那自己彻底就是千古罪人了!“臣……遵旨!”……第三天,大量手持兵甲的士兵冲入寿春的百姓家中,开始大肆搜刮,很多士兵甚至私吞百姓财物。街道上,只要看到男丁,就直接抓走,看到粮食就直接抢,一粒都不剩下。什么这是你一家老小的唯一口粮,袁术的士兵可不管这些,他们要是吃不饱,谁来保护寿春城呢?只要寿春城不易主,饿死一些百姓又算得了什么呢?,!甚至他们连那些十二岁的少年都不放过。只要是带把的能走的,全都统统带走,拎不动刀剑没关系,只要能挡箭矢就可以了。就这样大量的男丁在袁术士兵的暴揍和镇压之下,一个个被用绳子捆好,全都被押送到军中。偌大寿春城,瞬间只剩下了一城的老弱妇孺在哭泣,再无往日的风华。……“呵呵,袁术倒是很会给自己找地方啊,,找了这么一个地方出来。”“也算他有些眼光。”此时刘耀和一众文臣武将汇聚于帐内。他们所有人看着面前的地图。“主公!如今我军已经彻底进入兖州境内,只要日夜兼程,我们完全可以趁着袁术还未彻底稳固防线之前,彻底突破此地。”听着一旁赵云的建议,刘耀则是一脸轻笑道:“不着急!告诉所有士兵,养精蓄锐!放慢行军速度!”赵云顿时一脸一脸疑惑的看着刘耀。“主公,子龙有些不解!如今我们的速度已经够慢了,而且伙食也变成了一日四餐,现在我军士气旺盛完全可以与其一战!”郭嘉听闻顿时大笑道:“哈哈哈哈!子龙我知道你的担心!”“诸位请看!”“确实地利固然重要!但是他袁术不懂得灵活变通,只知道硬搬兵书。”“正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士兵才是战争的根本。”“如今袁术争分夺秒的想要抢占落马丘,即便是占领了这里,他的士兵也十分疲惫。”“反观我军,一直养精蓄锐!双方孰强孰弱一看便知晓!”赵云等人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主公睿智!此战我军必然能大获全胜!”刘耀看了看众人。“诸位!袁术四十余万人肯定无法全部坐落在落马丘上!”“速速准备!等到我军正式抵达落马丘的时候,便能给袁术一个深刻的教训!”一众武将全都一脸兴奋地高喊道:“末将!遵命!”……:()三国:万倍返还,主公我绝不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