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挺拔、体态匀称,一对算不上很大,却非常结实茁壮的乳房把薄薄的校服衬衫直挺挺地撑了起来。
清爽干脆的短发下是一张英气勃勃的秀美脸庞,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全身上下洋溢着健康活跃的生命力,就像一只神采奕奕的白鸽。
如果说许冰溪是一只白鸽,那么杨漓春就是一朵恬淡柔弱的兰花。
她中等身高,肩窄腰细,纤弱得让人觉得自己一手就可以把她托起。
一头柔顺乌亮的长发被一条洁白的丝巾系成一个朴素的马尾辫,眉如柳叶、目似丹凤,举手投足间处处散发着轻柔淡雅的韵味。
最令田岫心中的,则是她眼中自然流露出的那一分如水的温柔。
至于年仅十五岁的许冰竹,则全然是一个欢快、跃动的小精灵,她的相貌与两位同胞姐姐一样美丽,却透着一股夹杂着狡黠和调皮的“妖气”。
与许冰绫的和善或许冰溪的英气相比,年纪最小的她反而是三姐妹中最显妖媚冶艳的。
不过这种冶艳在田岫的眼里,却迥异于成熟女子淫浪放荡的妖冶,而是一种用淘气和童心来展现自己的如花美貌和少女春心,堪称“纯洁”的妖媚和“天真”的冶艳。
在三姐妹当中,田岫对她最有感觉。
“屁屁哥,我听姐夫说:你终于告别处男之身了?”许冰竹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淘气地问道。
“操!才一天的工夫,这事都传到你耳朵里了!王八蛋瓜瓜,怎么能跟未成年人说这种事呢!”田岫哭笑不得,同时感到阴茎涨痛得更加厉害,因为许冰竹揉屁股的动作实在非常迷人,他不禁起了“跟她玩玩打屁股游戏”的邪念。
“这三个……不对,这四个妞儿今天是存心要让我老二因为充血过度而坏死啊……”
“她算个屁未成年人!”门外传来了韦棣的大嗓门,他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走了进来,“她们三姐妹当中,唯一未成年的就是我老婆……哎?绫子跑哪儿去了?又睡着了?”田岫一脸晦气地指了指身后的卧室门。
“嗯,不出所料!哎,这不是漓春吗!你也来了?”韦棣一边把公文包丢到沙发上一边向杨漓春打招呼道:“来得好!既然这里人这么齐,干脆都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
“别开玩笑!这么多人的饭菜谁来煮,你煮吗?还是你打算把绫子叫醒?”田岫翻翻白眼。
“我干嘛要叫醒绫子?小溪和小竹的厨艺足可以做绫子的老师,有她俩在,今晚我们可以好好享受一顿美食了!”韦棣说着,转身向许冰溪一揖到地,“两位美丽的小姨子,拜托啦……”许冰溪笑着回了一个不伦不类的万福,“姐夫你多礼了!”
“姐夫,”许冰竹却似乎不想任人摆布,“按照国内的行业标准,我和二姐都算得上是国家特级厨师,你请我们给你做晚餐,是不是也应该按照国家工资标准支付……唉唉,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许冰溪揪着妹妹的耳朵把她拽进厨房。
“冰箱里有很多菜!是我今天打电话叫街口那家净菜店送来的,请放心使用……”韦棣拖长了声音对着厨房门口吆喝道。
“她们做菜比绫子的还好?”田岫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不过他的经验告诉他,在面对许家三姐妹的时候,最好还是少一些大惊小怪,多一点见怪不怪。
他当初不也是怎么都不相信那个连走路时都能睡着的许冰绫竟然能做出连薛云燕都望尘莫及的一手好菜么……后来他对此事的解释是:许冰绫在学习、工作和烹饪时打瞌睡的概率似乎比较低。
“她们都遗传了我岳母的优良基因!”韦棣说着在田岫身边坐了下来,“漓春,坐呀!你也留下来一起吃吧!我知道你爸爸今晚也不在家吃饭。”
“啊?韦大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事的?”
“呃……这个……今天我听见我们领导打电话给他,叫他今晚一起陪一个北京来的贵宾吃饭,所以我知道他不能在家吃晚饭!嘿嘿!”韦棣干笑道。
熟悉韦棣那种干笑的田岫则用手肘推推他,“哼”了一声,表示“我知道你在撒谎,是怎么回事?”韦棣翻起白眼,撅起嘴唇轻轻“嘘”了一声。
田岫一怔,却听杨漓春说:“我去厨房里看看能不能帮上她们的忙。”,她说完便起身走进厨房去了。
这时韦棣才把嘴巴贴在田岫耳边说:“她是杨一河的女儿!今天来的那个‘贵宾’是董之妍的左右手,专程为了找曾黛而来的!”
“啊?”田岫着实吃了一惊。
杨一河是鲁彬的亲信,省纪委的副书记。
由于纪委书记长期卧病,杨一河实际上是纪委的一把手,对曾黛父亲曾强的调查就是由他直接指挥的。
而董之妍则是鲁彬所属政治派别的领袖董天方的独女,也就是曾黛的同性情人。
田岫听说她文武双全,是这个政治集团里的特务头子……却不是董天方位置的继承人。
这也难怪,君主世袭制毕竟是过时的东西,董天方现在的位子是他的老上级“禅让”给他的,将来也要“禅让”给一个他信得过的后起之秀……因此想必她的得力助手也是特务这一行的专家。
“鲁彬和杨一河岂不是被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