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怎么惩罚她?鞭子?尺子?大头针?还是电蚊拍?我这里可是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你就是想用烙铁烙她,我也能给你变出一个来。”薛云燕一把捏住了游逸霞的阴唇,冷笑着问道:“怎么样?小贱人?想不想试试烙铁烙阴唇的滋味?”游逸霞吓得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地摇头,甩得长发四散飞舞。
“现在她才刚学着当奴隶,犯错是难免的,虽然还是要惩罚,但是还用不着那么厉害的手段。”田岫早就和薛云燕合计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务要使游逸霞既深怀恐惧,又心存侥幸和感恩,这样才能服服帖帖地做他们二人的奴隶。
果然,游逸霞听到田岫“大发慈悲”的话,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岸上伸来的一根棍子,心里说不出的庆幸和感激,连忙献起媚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甘愿受两位主人的责罚,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我!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奴隶,让主人满意,决不再惹主人生气!”
“哎哟哟!小嘴巴还真甜呢!”薛云燕戏疟地搓揉着游逸霞的阴唇,“不知道下面这张嘴是不是跟上面的一样甜……”突然,毫无预兆地,薛云燕伸出一脚,用力踏在锁着游逸霞脚踝的手铐中间的铁链上。
“啊……”一声惨厉的嚎叫爆破似的冲出年轻女奴的嗓子,回荡在房间里。
游逸霞此前一直都只靠脚尖着地,勉强支撑着身体;薛云燕这一踩,等于是几十斤的力气一下全加在她的手腕上,她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臂肘和手腕都要被生生扯断了,下意识地想把双腿向上屈起以抵消薛云燕那一踩的拉力。
但是薛云燕那一脚仿佛有千钧之力,无论游逸霞怎么用力,双腿就是无法挪动分毫。
薛云燕听着女奴凄厉的嚎叫声,看着她被痛苦极度扭曲的面容,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
她痛恨游逸霞,倒不是由于霍广毅的关系,事实上早在游逸霞大学毕业来到巡警支队之前,薛云燕和霍广毅的感情便已恶化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甚至连夫妻之实都不存在了。
在勾搭上游逸霞之前,霍广毅一直是靠夜总会里的小姐来发泄欲望的……当然,巡警支队支队长的身份使他找小姐从来不用花钱。
而薛云燕则把欲望转化成工作的动力,没日没夜地投身于刑侦工作,数年来破获了无数案件。
霍广毅和游逸霞的奸情瞒过了绝大多数人的眼睛,却瞒不过天生敏锐的田岫,更瞒不过家中那位出类拔萃的女刑警。
薛云燕本来觉得自己反正和霍广毅早就没有了夫妻之实,那么他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都与自己无关;因此一直听之任之,只当无事。
但半年多前她在霍广毅部下的婚礼上见到自己苦苦寻觅了十年的田岫,从此便萌生了离开霍广毅,投入田岫怀抱的念头。
为了在离婚问题上多一点主动权,她开始调查那对奸夫淫妇之间的秘密。
调查到的结果使薛云燕大为震惊和愤怒。
原来游逸霞和霍广毅之间不仅仅是纯粹的男欢女爱,更夹杂着许多金钱、美色与权力之间的交易。
而这些交易当中,游逸霞父亲肇事致人死亡后逃逸,霍广毅出面让交警支队将本已告破的此案以“证据不足”为由重新束之高阁;以及游逸霞为妹妹出气,公报私仇,导致游逸云的那个情敌在退学之后因为不堪心理重负而服毒自尽这两件事甚至透出了浓重的血腥气。
薛云燕在愤怒之中突然想起了田岫匿名在网上发表的一篇性虐小说,在那部以《基督山伯爵》为蓝本的小说中,田岫想象了一个受害者向恶人复仇,将恶人的女儿囚禁起来作为性奴加以淫虐的故事。
这个故事启发了薛云燕,使她决定要将游逸霞变成性奴,以此来惩罚她利用霍广毅的权力所犯下的罪行。
薛云燕本来就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子,在数年的刑警生涯中又积累了非常丰富的刑侦经验,这使她在成为一名优秀刑警的同时,也具备了作为一名顶尖罪犯的资质。
经过详细的筹划和精心的准备,她开始了她的行动。
于是,田岫投入了她的怀抱、霍广毅吃下了被她调换过的壮阳药、而游逸霞则匍匐在她的脚下……
“好了!燕姐,再踩下去她就要受伤了!”田岫淡淡的提醒使薛云燕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她看了看面前的女奴,只见游逸霞还在摇晃着头悲声哀鸣,但是声音已经非常低沉沙哑,摇头的力度和频率也越来越低,看来再踩上一阵她就要晕过去了。
薛云燕冷笑一声,收回了踏在铁链上的那只脚。
游逸霞停止了惨叫,忙不迭地努力着试图重新用脚趾踮着地面站好,以使仍在剧痛的肩膀和双臂得到一点放松。
但是经过刚才的折磨,她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为长时间的强烈收缩而脱力了,一放松便止不住地哆嗦发颤,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加之双脚被手铐拘束着,挪动起来很不方便,因此她费了半天工夫也没能重新站稳,身体就像被鱼钩拖出水面的鲤鱼一样,左一下右一下,徒劳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凄惨呜咽。
“看来你这一脚踩的真够她受的呢!”田岫看着晃晃悠悠的游逸霞,对薛云燕笑道。
薛云燕没有回答,而是张开双臂抱住田岫,在田岫的面颊上温柔地亲吻起来。
田岫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一刻钟之前才在薛云燕的樱唇里发泄过的阴茎又高高耸立起来,索性便把薛云燕一下扑倒在旁边的大床上,把头埋进那双丰满柔软的乳峰里,张嘴含住一只直直挺立着的红润乳头,轻轻啃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