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田岫全身松弛下来,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按住薛云燕的手也放开了。
薛云燕仍然轻轻地咂着田岫的龟头,温柔地吸出残留在尿道里的一点点精液之后,这才离开田岫的阴茎,坐了起来。
“哈!好舒服!燕姐,想不到你的技术这么好!”田岫喘着气道。
“很好吗?可惜霍广毅觉得她的更好啊!”薛云燕笑着,捏了捏游逸霞的阴蒂。
其实她和霍广毅结婚不久后两人的感情就开始疏远,霍广毅从没在她那里享受过田岫今日的待遇。
“喂,小骚货!”田岫也伸出手去,用食指按住游逸霞的菊穴揉了起来,“你给霍广毅先生吹过几次箫啊?”游逸霞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薛云燕摇了摇头,“这个小贱人毕竟还是第一次做奴隶,总是记不住规矩。你瞧,又开始把主人的问话当耳边风了。玉不琢不成器,看来我们以后还有得辛苦的呢!”游逸霞听出了薛云燕话里的意思,连忙叫了起来,“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我每一次和霍广毅幽会的时候,都会……都会……都会给他吹……吹箫……我也不知道到底给他吹过多少次……我刚才……刚才是因为算不出数字,所以才没有马上回答主人的问题,不是故意不回答……下次再也不敢了……请主人原谅!请主人原谅……”
“小田哪,我们的小奴隶又道歉了呢!你觉得我们该原谅她吗?”薛云燕笑着问田岫。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惩罚干嘛呢?”田岫狠狠地捏住游逸霞肛门旁的嫩肉,用力掐了一把,痛得游逸霞低低地叫了一声。
“好!那我们就好好地惩罚她一下,让她牢牢记住奴隶该守的规矩。”薛云燕站起身,又从架子上拿下了昨晚的那一套灌肠用具,“惩罚的第一步,就是再给她洗洗肠子,让她的脑子清醒清醒!”不顾游逸霞的哭叫和哀求,田岫在薛云燕的帮助下连续往女奴的直肠里灌入了三针管的灌肠液,然后塞上肛门塞。
游逸霞跪趴在地上,忍着腹中的酸胀急促地喘着气。
但是薛云燕并不打算让她就这么趴着等灌肠液发挥作用,一伸手便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别趴在地上装死,走!”由于肚里灌满了液体,因此游逸霞几乎直不起身子,在薛云燕的推搡下,她佝偻着背,身体抑制不住地哆嗦着,艰难地小步向前挪动。
赤身裸体的三人走进了薛云燕昨晚曾对游逸霞用电刑的房间里,看到那张四个角上都装着铁链的大床,游逸霞便觉得两腿发软,再也迈不动步子。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薛云燕并不打算用那张刑床来惩罚她,而是让田岫抓着她在房间中央站定,然后自己走到墙边那个大衣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捆墨绿色的化纤绳子。
游逸霞迷惑地看着薛云燕将自己背后的手铐打开,然后将双手换到身体正面重新铐上,再把绳索的一端系在手铐中间的铁链上。
她不知薛云燕要如何处置自己,心中的好奇心一时竟压过了恐惧和腹内的痛苦。
薛云燕把绳子系在游逸霞的手铐上之后,示意田岫从门后拿来一根撑衣叉竿,将绳子架在叉竿顶端,然后举起叉竿,将绳子挂在天花板上一个看起来像是用来挂吊扇的大铁钩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啊……”游逸霞这时才明白薛云燕的意图,惊慌地苦苦哀求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却撞在身后田岫的怀里。
田岫张开双臂,从身后将游逸霞一把抱住,双手狠狠地握住了她的乳房。
“想跑?真不听话!看来你真的需要好好地惩罚一下才行!”在游逸霞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泣和乞求声中,薛云燕用力拉动绳子的另一头,将游逸霞吊在了铁钩上。
游逸霞顾不得腹腔内的压力,尽力挺直身体,好不容易才用脚尖顶住地面站稳。
薛云燕把绳子绑在墙上的一个铁环内,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副手铐丢给田岫,田岫心领神会地蹲下身去将它铐在游逸霞纤细的脚踝上。
“呜……呜……”游逸霞只觉得腹内灌肠液的作用来得比昨晚还要凶狠猛烈,恨不能紧紧蜷起身子来对抗直肠里的阵阵翻腾。
可是此刻她被高举着双手悬吊着,狠命挺直身体,踮着脚尖才勉强能让脚趾触到地板以减轻手腕上的拉力。
只这么吊了一分钟,她的手腕和脚趾便同时剧烈地疼痛起来,使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凄惨的呜咽。
“喔!真是太美了!”田岫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面前这被直挺挺地吊着的美女,她的手臂、身躯、双腿和脚尖被拉成一条完美的直线,全身肌肉片片绷紧,在她的裸体上刻画出一道道巧夺天工的迷人线条,刚洗过的身躯湿漉漉的,莹白胜雪的皮肤在房间的灯照下映着铮亮的反光,就像一个水灵灵的人参果,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啊……”游逸霞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原来田岫真的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头上用力咬了下去。
薛云燕满意地看着女奴那被痛苦扭曲的脸庞和顺着脸颊簌簌滚落的泪珠,把手伸到她的胯下,用两支手指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过了一分多钟田岫才松开嘴,抬起头来,游逸霞的肩头上已经留下了一圈紫红色的深深牙印。
“啃够啦?我还真有点担心你会不会一口咬下她一块肉呢!”薛云燕向田岫笑道。
“这么美的身体,就是咬破一片皮我都舍不得,更不要说一块肉了!”田岫转到游逸霞的正面,用手指轻轻地弹着她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