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被其他人看到自己光着屁股,更怕被自己儿子看到她的脸。
训斥了文姨娘,徐令宜带着谆哥围着桌子转悠,时不时的夹菜给儿子吃,时不时的询问:“这个怎么样?味道还好吧……这种新奇吃法,漂不漂亮?!……好不好玩?!食物好不好吃?!”
小正太被塞了满嘴的生猛海鲜,不住地点头。
作为侯府庶长子的他,除了母亲文姨娘,没人重视爱护他,之前还经常被侯府夫人罗元娘打压。
他只能谨小慎微,规规矩矩的活着,活成了少年老成,一点少年人的朝气都没有。
能感受到自家父亲的温柔以待,这还是第一次。
鱼肉好好吃,“摆盘”好漂亮,又暖又软,父亲也好温柔啊。
谆哥那双童贞的小眼睛,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来人,给谕少爷添双筷子。谕哥你也放开一些,喜欢吃什么夹什么,想吃多少吃多少。”徐令宜难得高兴,随便小家伙去折腾,反正折腾也是文姨娘,他亲娘。
谕哥笑容灿烂的点了点头,拿着筷子,在桌子来回转悠,时不时的夹取文姨娘身上的食物。
徐令宜在一旁含笑看着,又让人盛了一碗人参鸡汤,慢慢喝着。
吃着吃着,谕哥逐步放开了,毕竟小孩心性,边吃边玩。
他小胳膊小腿,有些食物掂着脚都够不到,干脆搬来了绣凳,站在凳子上,大半身子上饭桌,伸手够东西吃,有时候还把小身板压在文姨娘身上。
甚至有一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小家伙想要掀开文姨娘脸上的绣帕,看看这摆盘长什么样子,吓得文姨娘亡魂大冒,苦不堪言。
幸好被徐令宜及时喝止,否则,文姨娘今日八成会羞愤的投井自尽,谕哥就成了没娘的孩子,被秦石榴欢天喜地的接收过去。
“咦,这块肉怎么夹不起来,好像是长在上面的,还会颤动?!”谕哥小脸凑近了那两片玫瑰花瓣一般的软肉,好奇的打量着,不断用筷子夹取戳弄。
“我擦嘞,这该死的好奇心。”
徐令宜看清那两片谕哥好奇的软肉,嘴里的鸡汤差点喷出来,他一脸坏笑的走过去,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指导道:“这两片唇肉,可是为父的最爱,想要尝到其中美味,不能用筷子,可以先在软肉上涂上蜂蜜,然后埋头用舌头去舔舐,用嘴巴去吸吮。”
说着,徐令宜用手沾着蜂蜜,在文姨娘的两片阴唇上摸了摸,然后埋下头来,伸出舌头一阵乱舔。
给儿子做示范,叫他如何舔逼,徐令宜这个便宜老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在徐令宜的鼓励下,文姨娘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谕哥把头伸向自己娘亲的下体,好奇的伸出舌头,舔舐着柔软的阴唇,品尝着蜂蜜的甘甜,吮吸着其中的滋味。
“怎么样?好吃吗?”徐令宜就像美食推客,向着谕哥要了个五星好奇。
“是挺甜的,蜂蜜很好吃,这个”唇肉“,很软很滑,还是温热的,舔上去很舒服。”谕哥认真的点了点头,像个小美食家一般,仔细点评。
听到这话,文姨娘羞愤欲死,再也支撑不住了。
她浑身一个哆嗦,四肢僵直,躯干硬挺。
被两父子又舔又吸,搞得红肿麻痒的阴唇不断张合蠕动,淫水从痉挛的肉穴中不断涌出,在餐桌上汇成了一摊。
“它怎么流水了?!”谕哥伸出手指,沾了沾温热的水渍,放在嘴里尝了尝,小额头皱了皱:“有点咸,还涩,味道不好。”
这话声音不大,却让文姨娘抓狂,僵直的娇躯再也绷不住了。她浑身颤抖不已,残存的食物纷纷脱落。
眼看文姨娘要爆种了,徐令宜赶紧把一脸无辜的谕哥打发离开。
听到自家儿子离开,听到关门声和远去的脚步声,文姨娘彻底陷入狂暴状态,被自家儿子看光了自己的身子,还伸舌头舔了他亲娘的逼,还尝了他亲娘的尿,想想都让人发狂……一切都是自家夫君的错,非要搞什么新奇吃法?
什么该死的人体盛?
该死的东洋厨娘。
文姨娘恨不得剁碎了那个口音古怪的番邦女人。
“徐令宜,你疯了。当着谕哥的面儿……”文姨娘咆哮着,一把扯掉脸上的绣帕,腾地一下坐起身来,脸上扭曲的面容,柳眉倒立,就像从地狱中爬出的般若恶鬼。
正要扭腰下桌,文姨娘就看到自家夫君,徐令宜面露邪笑,全身赤裸,露出矫健的身姿,壮硕的肌肉,还有那根涨得发紫的粗硬大鸡巴,像一尊降服恶鬼修罗的金刚罗汉,猛虎扑食一般扑了过来。
卧房中,一场激烈的正魔大战就此展开。
咆哮声、怒吼声、啪啪声、呻吟声、闷哼声,求饶声,声声不绝……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靠着几碗人参母鸡汤滋补,徐令宜以金刚怒目之姿,胯下罗汉伏魔巨棒,横冲直撞,九战九胜,棒打了胯下女魔三千击,打得女魔溃不成军,彻底服软,连连求饶,趴在餐桌上叫爸爸。
一战过后,文魔女一连七天下不来床,躲在自己卧房不出来,连亲生儿子都不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