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文姨娘就更慌张了,她一把抓住徐令宜的手臂,娇软的身子贴了过来,在他身上不断的扭动磨蹭,娇声祈求道:“侯爷,您就帮帮文儿吧。文儿家中父母老迈,大兄又没什么经商天赋,这些年要不是靠着侯府的采购,我们文家早就破败了。”
徐令宜拍拍文姨娘白嫩的手背,呵呵一笑道:“那就看文儿今日的表现了。那东洋的新奇吃法,若是文儿能让本侯尽兴。今年侯府的布匹丝绸采购,我做主给你们文家留出三成。”
文姨娘眼珠一转,咬了咬银牙,娇羞的跺了跺小脚,娇声道:“五成,至少五成!”
“好,五成就五成。”
徐令宜答应的爽快,心中则是冷笑,暗骂文姨娘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心贴补娘家。
一个拎不清的蠢女人,她的父母哥嫂,整个文家,都只是把她当做维系永平侯府的工具,只是想着趴在永平侯府吸血。
更是利用永平侯府的影响力,为他们文家谋求利益。
一旦文姨娘失去利用价值,她就会被文家毫不留情的抛弃,斩断一切羁绊。
文姨娘始终不知道,她最大的依仗是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而不是商贾出身、利益至上的娘家。
很快,更衣沐浴的文姨娘,被摆盘上桌了。
光洁白嫩的皮肤,保养的很好,油光水滑的,温暖而有弹性。
生过孩子的美艳少妇,丰腴的肉体横陈在餐桌上,本身就是一道令人鸡动的压轴大菜。
胸前的双峰,即便是平躺,依旧高耸,很有肉感,上面的两颗红色葡萄,点缀着晶莹露水,看着就新鲜可口。
阴毛腋毛都被剔除,干干净净光溜溜,颜色鲜红的肥厚阴唇,如玫瑰花瓣一般娇艳,赤裸裸的呈现,就像摆盘上的点缀,又像一道隐藏的惊喜小菜。
在文姨娘的以命相逼下,她的脸上盖着一块锦帕,遮住她羞愤欲死的俏脸。
她一动不动的,也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死死闭上双眼,心中一个劲儿的默念:“我是一个盘子,我是一个盘子。我是一件死物,不会动,不能动。”
同时,文姨娘心中更是恼怒,暗骂自家夫君是个变态,非要尝试那么淫靡色情的吃法。
同时也咒骂发明这种变态吃法的东洋鬼子,巴不得他们早点岛屿沉默,亡族灭种。
三文鱼、扇贝、海胆、蟹足、龙虾肉等等、还有众多的水果和糕点,蜂蜜、芥末、酱油等蘸料。
在文姨娘全身摆满,错落有致,看上去就像一副层次分明的山水画,精美的沙盘模型。
不得不说,小鬼子虽然变态,搞出来的玩意儿,确实是好东西。
拿着象牙筷子,徐令宜绕着餐桌走了几圈,尝尝三文鱼,品品龙虾肉,时不时的在文姨娘收紧的小腹处,倒一些清酒,然后吸溜吸溜的舔干净。
这是一顿悠闲的进餐,徐令宜不着急,时不时还会用象牙筷子夹一夹“葡萄”,撩拨一下“花瓣”,刺激得文姨娘浑身抖动,又不敢动作太大,怕将身上的食物抖下去,只能强忍着镇定下来,咬着牙不发出声音。
徐令宜嘴里吃着美食,还是塞不住他下流的嘴,一边吃一边调笑道:“文儿的皮肤好滑啊,酒水都流走了……文儿快看,这贝肉好新鲜好肥美,这颜色这形状,和文儿的下面的花瓣一样,口感脆嫩,味道香甜。只是不知道文儿的花瓣是何等的滋味……咦,这葡萄怎么夹不起来啊?!哦,原来是文儿天生自带的那两粒,这味道也不错,涂上点蜂蜜就更好吃了……”
徐令宜的言语挑逗,比他的动作撩拨,还要让文姨娘受不了。文姨娘被他挑逗的浑身燥热,欲火熊熊。
白嫩的胴体染上一抹粉红,不断微微颤抖着,玫瑰花瓣一张一合的,色泽清亮的淫水已经满溢。
文姨娘心中打定主意,准备不管不顾,起身要和自家夫君来一个天雷勾地火的战役,不是我卧床三日,就是你扶墙而走。
正在这时,只听一个稚嫩清脆的声音传来:“见过父亲。”
这个熟悉的童音,让文姨娘浑身一僵,上头的欲火瞬间消散,俏脸的艳红也消散无影,只留下一片惨白,浑身冰冷。
“谕哥?是谕哥?他不是正在跟教习上课吗,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文姨娘慌张不已,娇躯不住的颤抖,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现在这副狼狈样子,会被亲生儿子撞见。
“我该怎么办?要是让谆哥看到,自己娘亲现在这副下贱淫荡的样子,我还如何面对谆哥?他又会怎样看我?他不会从此不认我这个娘亲吧?!”又羞又恼,文姨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更是恐惧,害怕被自家儿子识破身份,害怕被儿子嫌弃厌恶。
一时间,她有些万念俱灰。
“是谕哥来了,今天下学那么早?”徐令宜温和的看着眼前这个小正太,健康阳光,身材匀称,眉眼间有他几分神韵。
不得不说,文姨娘生了一个俊秀的儿子,教养的很出色,性格也不错。
“嗯,今天教习家中有事,故而下学早些。”谆哥正是好奇心最重的年纪,他虽然乖巧的站在一旁回话,但单纯的小眼神却不住往餐桌上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一具白花花的女子胴体。
教习家中有事,提前下学;让下人引谆哥前来,这些都是徐令宜提前安排的,为的就是教训文姨娘这个吃里扒外的娘们,顺便给自家便宜儿子谆哥启蒙启蒙。
“既然来了,就和为父一起吃点吧,这是东洋传过来了一种新奇吃法。尝尝这三文鱼,口感绵软,味道清甜,营养丰富。谆哥正在长身体,鱼肉不防多吃一些。”徐令宜像一个慈父一般,为小正太夹取食物。
“你这贱婢,抖什么抖?再抖就拿掉你脸上绣帕,让所有人都看清你光溜溜的样子,多么不要脸。”徐令宜狠声骂了一句,吓得文姨娘浑身僵硬,不敢再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