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我们华夏的文明具有包容性,包容了多民族文化,也包容了各种不同的学术。
举个例子,“小不忍,则乱大谋”和“是可忍,孰不可忍”都是我们的民族文化,这让谁敢信?】
北魏孝文帝看着天书,属实是找到了盟友,当然,随着这几年看天书,向天书学习,被天书耳濡目染地教了这么多年,即使是鲜卑族的人,也有了对中国的民族认同感,已经开口闭口就是“我们汉族”“我们华夏”“我们的老祖宗嬴政”了。
即使是最开始提倡要融入汉文化的拓跋宏,也没想到会直接变成这种局面。
要不,提倡一下再回头热爱一下鲜卑族文化?
但是这好像又有些太反反复复了,拓跋宏一时间门陷入了两难。
【古埃及使用的是“纸莎草纸”,这种纸的原材料就在它的名字里面。是一种叫做纸莎草的植物,生长在尼罗河旁边,这条河到现在一就在。尼罗河在古埃及的地位就像是黄河、长江对于华夏的地位一样,是文明古河。
纸莎草的特点是茎部较粗,也很长,就像是树干一样,可以把这种纸莎草的茎部剥下来,从而制作成纸。
流程和我们制纸的工艺也几乎是一样的,剥下来的纸莎草茎部,洗干净了,切成薄片,这些薄片浸泡在水中,等着水将它泡软,当然,中间门也别忘了搅拌它们。
浸泡过一段时间门后,就到了放进模具的时候了,准备超大的网状物,薄片铺上去,再盖上另一张网,这里也可以放石头或者其他重物压着。
处理的过程把多余的水分挤压干净,脱水干燥之后,就能制作出一张和大网一样的纸张,然后要用多大就自己切割成多大就行。
这种纸莎草的用处很多,甚至还可以做地板、屋顶等,隔音效果还不错,甚至因为它本身具有一定的韧性,还有用它来制作衣服的。
不过在咱中国的造纸术传过去之后,纸莎草的工艺就慢慢被遗忘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门都没有人再用,是后人再复现的技术。
中国的话,也有和纸莎草类似的草,比如咱东北那片儿的乌拉草,都属于莎草科,不过乌拉草比较纤细,所以想做纸张的话,稍微有些困难的。】
“这古埃及,我们这儿应该还存在的吧?”一病人看天书看得入了迷,竟然也忽视了扁鹊的性子,十分自然地跟扁鹊探讨起来。
他旁边坐着等待手术的另一个病人,瞳孔都放大了,那表情像是在说“一顿吃几个熊心豹子胆啊,居然敢这么和扁鹊说话”。
那病人也没等到扁鹊回话,就意识到了好像自己在和扁鹊讲,身体僵硬了一下,在扁鹊的“放松,看不清肌肉纹理了”。
上次听说看肉的纹理,还是在买肉、做菜的时候,俩病人都害怕极了,像是走在路上的时候,遇见了吃人的老虎一样。
这扁鹊虽然是真的能妙手回春,但是性格也不像别的医师那般软糯,十分乖僻,连国君的面子都不给。
大家一方面对扁鹊的能力十分信任,另一方面也十分畏惧,能给君王甩脸子,但是又好好活着的,没点本事谁信呢?
也就是扁鹊醉心医术,不然,这俩,准确来说是近乎所有病人,那像是见了妖怪一样的眼神,早就打击了他的治病救人积极性了。
扁鹊也并非是油盐不进,他也做出了点反应,像是昨晚了所有的收尾工作,在处理现场的时候,他头也没抬。
“如果还想要小命的话,最好不要在手术期间门找医生搭话。”
“是是是。”病人点头如捣蒜。
医患关系可以说是相当和谐了。
【在公元前一千多年前,夏商时期的甲骨文出现了,而这种文字是被刻在龟甲、兽骨之上的,和雕版印刷极为相似,一种阳文印刻的手段,也可以将其视为印刷术的萌芽状态。
到了汉朝,蔡伯喈等人抄写在碑文上的儒家六经,立在洛阳的大学讲堂外,因为印刷术还没能被发明出来,所以大家想出来了一种抄写碑文的办法,就是用拓印代替抄写。
拓印,就是将纸覆盖在碑文之上,润湿纸张,用毛刷细细刷开,使得纸张显现出碑文的字迹纹路。等纸变干,用黑色颜料或其他颜色也行,往纸上擦,使得碑文显出字迹,这种是擦墨拓法,适合拓印碑石。
除了这种拓印的办法,还有扑墨拓法、蜡墨拓法等多种办法。】
“这蔡文姬和她的父亲,感觉一家子都热爱文学。”
刘邦摇头晃脑,说了一句废话。
“这我们也能发现,家里藏书四千多,女儿过目不忘能背下四百多,说不定还是藏拙,甚至还有流传后世的作品。父亲的倡议显然也给很多买不起书的穷人多了条认字的路,这肯定是书香世家。”
韩信虽然脾气不大好,但是真的对刘邦事事有回应,也不排除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功高盖主,于是尽量在敷衍刘邦,努力提升两人之间门信任的可能性。
刘邦想了想,他凑到还在办公的萧何,和在萧何不远处,看着面前的盆,皱着眉在思考的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