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没送,拿着又返回来,回来就一脸八卦的先跑去找陈允。“允哥,我刚才去送东西,那个君砚的大娘说完给君砚相亲,你知道吗?”陈允翘键盘的手指,一下子停住。半天抬头,严肃的看着齐柏林。“哎呀,你别这么看我,我害怕。我就是听说,什么立冬家的大儿子,什么相亲……”“胡闹!”齐爷爷的拐杖敲在地下乒乓的声音。“爷爷你知道是什么事吗?”“齐爷爷在齐柏林的床上坐下,然后咳了几声,才开始说:“立冬家的大儿子,今年都四十岁了,小砚子高中的时候就找过小砚子的奶奶。小砚子的奶奶不同意,就去找了大爷大娘。结果那家那俩见钱眼开的东西。直接收了钱,就准备把君砚给送过去。”“那后来怎么样了?”齐柏林抢着问道。“后来怎样。村里一人一口唾沫就够把原澄红她们淹死了,自然是不了了之了。”“那说君砚跟人跑了不回家呢?村里不都是这么说的?”“谁好谁坏,谁还能不知道?砚子从小成绩就好,考个大学怎么了?也就你妈那样的,刚回家,别人说啥信啥。”“爸,你说我啥?”“说你傻。”齐柏林抢着说。陈允到君砚家的时候,君砚家大门都已经关了。他就跳的墙进的君砚家。到门口正想敲门,却发现来的太突然,什么理由都没有。站在门口,正在纠结,君砚却一下子推开门。陈允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君砚换了个白色半袖,洗了个头,推开门准备倒脏水,发现了陈允。记忆立刻追溯,自己关没关大门,但是看到陈允局促不安的表情和脸上的土一下子就就想明白了。外边的风很冷,君砚赶快的让陈允进到了屋里。“我还得洗一下头发,你等我一下。”君砚在洗脸盆里洗头发,洗脸盆放在凳子上。凳子有点矮,君砚为了头发能够完全碰到水,就要把身子弯的严重一点。弯腰严重,白半袖的边就卷起来,几乎有一大片的背部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陈允的眼中。君砚起身的时候,陈允竟发现,君砚的肚子上有隐隐约约的腹肌。他的手掌摸到了自己裤兜里的烟,想抽一根,但觉得不尊重,就忍住了。因为陈允在等,所以君砚就洗的快,头发也没吹,用毛巾卷上省事。“你是跳墙专业户吗?”君砚一边说,一边递给陈允一块卫生纸,让他擦一下自己的脸。陈允没反应过来,君砚湿漉漉的手指已经点在了陈允的脸颊上。老屋听得见呼啸的风声,它甚至也正在跟着呼啸的风声摇摆。灯线昏黄,墙壁上印着他们俩个模糊不清的影子。陈允看向她的目光,让她觉得被看透又被钳制。暧昧一但点燃,风光一片旖旎。作者有话要说:大爷大娘的行为,不代表所有农村的人哦。农村生活也是可以很幸福,比如谢令姜的小日子,哈哈哈,开个玩笑。总之,请把虚构的网络作品和现实分割开来。所有事情都有好有坏,不要因为这样的故事就对农村有片面和刻板的印象哦。谢谢啦。荣君砚麻利的站起来,尴尬的错开身。毛巾围在头发上,还在滴答滴答的掉落水滴。她后颈一片凉意,脸颊却似火灼烧一般爆热。背后的镜子里,自己单薄的白色半袖显得轻浮,君砚背过身找到凳子上的外套。一边穿,一边和陈允说话:“你,你来干什么?”“送东西。”陈允脱口而出。君砚回头看陈允手里空空如也,一脸疑问。陈允尴尬几秒,接着问道:“听说,你明天相亲?”“听谁说的啊?”君砚笑着说。实在是因为觉得搞笑,这一笑,反而让气氛轻松不少。“齐柏林说……没事,你不去就行。”“我不会去的,去的话,也没办法。”君砚笑着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恍惚了一下。陈允进来直接坐在的奶奶那屋,门帘掀着,可以看见厨房大半的光景。他现在正坐在土炕上,手指里转着一根烟。一眼就看见土炕上趴着的一直长条状黄色狗狗玩偶——有点破旧。多看了几眼,因为他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唐再恬也有一个,但时候来坏了,就扔垃圾箱了。记不起来了。坐了一会,他觉得实在是没什么大事,说了几句话,就开门离开。君砚说要送他离开,给他开下大门,他拒绝了——好像跳墙也不错。屋里响起吹风机吹头发的隆隆声,屋外是呼呼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