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水杯间的木人哼哼唧唧,极想说话,却只能竭力忍着。
莲升弯腰,&ldo;不是要我张嘴么,就容你看,看看能琢磨出个什么结果。
引玉看莲升神色寡淡地张嘴,便朝耳报神投去一眼,慢腾腾地堵上前搅了一通,还抬手把刚才玩得起兴的纽扣解开了。
她浅尝辄止,往莲升心口上一戳,说:&ldo;琢磨完了,不凉薄,热到这儿来了。
莲升淡哂,躺下时衬衫的纽扣还开着,也不重新系上,就容它大喇喇地敞。她伸手轻捏引玉的耳垂,说:&ldo;给你把声音屏了,就算是天雷滚滚,也吵不着你。
&ldo;万一有危险?
引玉侧身。
&ldo;我又不是不在。
莲升覆住她双眼,&ldo;眼还不闭,是不是也要一并屏了?
引玉两眼一闭,&ldo;闭上了,再碰碰我耳垂?
莲升屈指朝她耳畔刮去。
翌日天还没亮,安静了许久的手机忽然聒噪响起,在枕边震个不停。
所幸,后半夜也没有发生异常,要不是有这铃声,引玉还指不定会睡到什么时候。
想来莲升早早就收了术法,引玉并不恼。
她眼还没完全睁开,就摸着手机接通电话,听见里边传出来的是吕冬青的声音,还微微一愣。
吕冬青似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ldo;那个
来&ldo;那个
去,却不敢&ldo;喂
上一声,生怕有失尊敬。
&ldo;那个
我听到二位出了远门,便斗胆猜测二位去的是观喜镇。
&ldo;猜测?
引玉一双眼半睁半闭,发觉身后有人靠近,是莲升支起身在边上听。
吕冬青声音慌乱:&ldo;是我去问的,泽芝手下的人说,她走前叫人调查了观喜镇的命案。
&ldo;是来了观喜镇一趟,事情已经解决了。
引玉按了免提,省得一会还要转述。
&ldo;我昨夜携其他几门前往观喜镇,一路上倒是平平无奇。
吕冬青微顿,声音滞涩地说:&ldo;不过,在半个小时前,我等接到了判官的指令,判官说,此间不少人寿命有变,让我等前去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