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渊就着手上淫液撸动他身前立起来的地方,刻意在最敏感的马眼处骚刮揉弄,燕南本就敏感,被捏着命根子揉搓,没几下就哆哆嗦嗦出了精。醒来时的惊叫恰好被顾靖渊的唇舌堵住,微微张开的嘴唇被强势侵入,声响全吞入口中,舌头僵立原地却被勾住亲吻。顾靖渊的吻总深而密集,燕南的嘴唇被衔住咬了又咬,舌尖也被吮吸勾连,直到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他哼哼唧唧难受地嘟囔大人才罢。“大人,你回来了。”“嗯。”“我好想你。”燕南抱住他,在他怀里蹭蹭。这句话倒也不算假,夜深人静时他会想到顾以修抱着他说晚安,难受想要时会想起顾靖渊将他按在怀里肏。燕南心里愧疚又委屈,抱着顾靖渊就不肯撒手,这次才是真的撒娇。他冻得微微颤抖,手也冰凉,顾靖渊这才发觉屋里冷的过分。“怎么不烧碳?”“嗯,我、我不会……”燕南小小声回答,他怕顾靖渊不耐烦,还补充一句,“我不冷。”一边说不冷一边打了个喷嚏。顾靖渊重新把他塞回被子里,叫了人多烧几个火盆,让燕南往里挪挪,他困得厉害,只想抱着小孩睡一会儿。燕南在他怀里嘎吱嘎吱咬手指甲,没那么冷了,肚子开始饿,可顾靖渊不醒他就只能接着躺好。非常困……顾靖渊睡到傍晚才醒,燕南肚子也不知是饿还是疼,不舒服地蜷起来。这样的姿势不好抱,顾靖渊闭着眼睛拨开他的手,把小孩整个抱进怀里。燕南软声软气道,“大人,我肚子痛。”顾靖渊仍闭着眼,手却捂在他的肚子上揉。腰肢细到一手能揽住,小腹的凹陷极深,顾靖渊顺着他硌手的胯骨摸到分明的胸肋,终是皱眉清醒过来。他掀开被子,把燕南身上那件什么也遮不住的白色中衣扯开。“瘦了?”不知什么时候屋里点了蜡,暖黄烛火下触手温凉的肌肤莹润温和,但根根凸起的胸口,连同勉强撑着布料的腰胯,都如冬日枯败花枝,嶙峋瘦弱。顾靖渊这才发觉燕南脸颊上手感颇好的婴儿肥都削尖不少。“嗯……”燕南垂着眼睫不敢多看,抱着胸口捂住自己,顾靖渊却不依不饶,非要他说怎么回事。“大人,别问好不好?求您了。”燕南不愿多得罪人,只能求顾靖渊别再追问,他昨天只喝了一碗没什么味道的白粥,几天下来整个人都被清汤寡水折腾得有气无力。顾靖渊捏着他细瘦手腕,眼睫低垂,暗色全晕在阴影中,燕南缓缓那股难受劲儿,抬手都哆嗦,更别提费劲地想顾靖渊生气没有。恰好穆清进来有事禀报,顾靖渊先放下人,理理衣服出去。燕南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深凹的腰腹让整个身体都如抽掉气一般空落落,只剩伶细的骨骼支撑整副皮肉。门响了一声,他以为是顾靖渊,叫了一声,“大人。”却并没有人回答,只有盘子放在桌子上偶尔碰撞的清脆响声。燕南脚步虚软,隔着披风往外看,几个下人麻利地摆着盘碟,他往后缩了缩,直到所有人出去才重新走出来。顾靖渊的怒气就消散在燕南塞的鼓鼓囊囊仓鼠一般的脸蛋里。燕南叫了一声“大人”,接着吃东西。顾靖渊瞧着他吃饭的香甜模样,也有些饿了。燕南塞得乐此不疲还有空照顾他,夹了一筷子鱼放进他碗里,见顾靖渊不吃,他恍然大悟,竟又夹了回去。“我帮您挑刺。”他用筷子细心地挑,直到白白嫩嫩一块鱼肉干干净净才递过去。顾靖渊素来不爱鱼肉,可鬼使神差竟就着他的手吃了这筷子被折腾的有些散的鱼。燕南也有些惊讶,不过他适应良好,继续对付眼前美食。“你以前也这样么?”“嗯?哪个?”“这样帮人夹菜。”“没有没有!”燕南摇摇头,咬着筷子笑出嘴角梨涡,“以前都是相公帮我的。”“不过他总说,会卡到,要我别贪食,可我总忍不住,他就只好帮我剔刺啦!”接下来顾靖渊没再说什么,燕南直觉他不大高兴,可又不知道为什么,只能少言多食,直到顾靖渊命人撤下才罢。燕南只吃了七分饱,就被顾靖渊从后面抱起来回了卧房。他蹬了两下腿,觉得不太妙,可是吃人嘴软,也不好拒绝,只想一会儿怎么样才能被少折腾一些。顾靖渊把他放在床边,坐在另一侧,燕南心领神会,爬过去解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