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玉手紧紧攥着雕花朱门,显然犹不死心,清眸不停望向阁院外,暗急春娘怎么还不到,劝道,“澈哥哥,你能忍过昔昔清眸见朱门紧闭,满目惊色难言,纤细的腕子被男人灼热的掌心牢牢桎梏。昔昔无论如何挣脱不开,腕子不经意多出红痕,男人现在气息愈来愈沉重,额头青筋毕露,凤眸慢慢布出血丝,几欲爆裂。男人将女孩轻轻放于榻上,薄唇咬住昔昔的耳垂,宽慰女孩,“昔昔不用怕,朕尽量克制,温柔些。”昔昔根本不会信荀澈的话,他的话反悔最多的就是在床榻之间。女孩摇头,清眸水雾濛濛,企图再劝男人,“澈哥哥,这般对你我都不好。”而男人的手已经开始放肆,绣水草绿丝粉色软纱柔柔垂地,昔昔感觉腕上稍紧,葱白的玉指已经在漆彩床栏小玉屏上挣扎不开。荀澈压抑住澎湃潮涌的暗流,长指慢慢攒去女孩眼角的水雾,声音暗哑低沉,告诉女孩,“昔昔怕是不知道,你愈是想哭,澈哥哥愈是想狠狠欺负你。”女孩闻言,清眸紧阖,侧过头去,全当听不到,男人见到昔昔这般情状,薄唇轻勾,又道,“但你在缠绵之时,任朕如何逼你都不想吭声,万般隐忍的娇态,更合澈哥哥心意。”男人这是告诉女孩,不管她今日是强忍不吭声,还是到时候受不住哭出来,都没用。昔昔听完这种话,清眸猛得睁开,难掩怒意,瞪着男人,看荀澈挑眉轻笑一声。女孩转过头,恨恨咬住头下的软枕,玉齿狠狠撕磨。被束起来的皓腕挣了几下没动静,昔昔更是气极,檀口咬紧软枕,乱扯一通泄气。如果目光能杀人,荀澈此刻应该已经千疮百孔。男人以前就和女孩说过,其他时候任何事都可以随她心意,以她为首,唯独床榻缠绵,不能由她半分不愿,必须任着他来。男人好以整暇的慢慢褪下碍事的东西,慢悠悠提醒昔昔,“昔昔应该听澈哥哥的,乖些好,省点力气,等过后,你想怎么咬朕出气都随你。”——————戚岩偷偷摸摸找到戚岚,他现在想到陛下出的损招依旧心惊胆战,这主意简直就是损阴德。戚岚奇怪瞟了一眼戚岩,脸扭得跟麻花似的,手肘顶了顶戚岩的胸膛,“说罢,陛下有什么旨意,不是我说,你到现在找到我,都是这副鬼脸,不知道的———”戚岚“啧啧”几声,扫了一眼戚岩的下半身,“还以为你被别人阉成当太监了。”戚岩闻言,一巴掌拍过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惊跳后退几步,看到没人,又挪到戚岚身边,狠狠剜了一眼戚岚,低声斥道,“胡说八道,谁被阉了。”随即,戚严依旧一副蛋疼的表情,深有体会,眉头紧锁,“陛下报复给珉王父子的法子,和阉了他们也没大差吧,这种活为什么要交给我来干,应该交给你才对。”戚岚听闻,幽幽叹口气,摊手道,“如今你不是把你认为的苦差事交于我一半了吗?说罢,陛下如何整治珉王父子二人。”戚岩面无表情,紧紧绷住不停抽搐的脸,附耳对戚岚小语一番,很快戚岚倒吸一口凉气,也是一副蛋疼的表情,“陛下真狠,这招下去,珉王父子看到他,怕是生吃的他的心都有了。”戚岩晃悠悠站起来,催道,“戚大统领都知道了,还等什么,快去找那位盛京闻名遐迩的翰国公府的“兔儿爷”世子吧。”——————阁院中,春娘以及兰姑姑神色毫无波澜,旁边一干宫娥,见她们没反应,也只作木人伫立,亦平淡如水,全当自己不存在。兰姑姑看了一下天色,如今太阳落到半山腰,里面的动静还未停下来,这次她真是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