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胸腔震荡而出沉闷笑声,响在头顶,蛊惑人的好听。
沈卿拿着手机的手被压在身后,她的身体被迫微微后仰,吻从她的眼角往下,略过侧颊,落在她的脖子上。
男人宽大的手掌握在纤细而白的手腕,让人很容易担心,就这么捏着,等下会不会在上面留下浅红色的掐痕。
素了半个多月,在此时这个一点就炸的氛围里,真的很难不擦枪走火。
但念着这地方实在是不舒服,也没有浴室,片刻后,季言礼很克制地把手从沈卿裙下拿出来。
季言礼还是半坐在办公桌上的姿势,沈卿软趴趴地趴在他的肩膀上。
她迷蒙地睁开眼睛,看向季言礼的眼神中带了点疑问。
她被撩拨的感觉也起来了些,现在不上不下的卡在这里,实在是难受。
季言礼垂眼,睨着沈卿明显微红的脸,片刻后,他笑了一声,拇指抹去沈卿唇角水光。
“没洗手,不太干净。”他说。
沈卿听懂了季言礼在说什么,她偏了偏头,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盯着办公桌一旁的地板,眼睑处稍有些泛红。
结婚这几个月两人聚少离多,这种事儿虽然做的不多,但也并不是很少。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不是没听懂。
“那就算了。”沈卿头埋在季言礼前胸,身上那点难耐的感觉还未散去,说话的声音又细又软。
大概是察觉出来自己说这几个字时有点像没被满足的哼唧,沈卿抓着季言礼衬衣的前襟,不太自然地找补了一句:“也没有很想。”
她语调很轻,有些像撒娇。
让人听了总觉得无论她要求什么都想答应她。
二楼的雅间隔音算好,但偶尔也能听到走廊上粗心的服务员不小心把推车撞在栏杆上的沉闷响声。
季言礼拇指摸着沈卿的耳朵,半晌,很轻地笑了一下,他垂头在她耳边,声音很低很低:“换种方式。”
“用嘴行吗?”声音蔫坏
不得不承认有的人连做这种事时都是强势的。
沈卿被按在座椅里,险些迷失了自己。
房间里暖气开得足,礼服上沾了汗,但沈卿已经没力气去怪季言礼了。
季言礼抬了头,垂眼看着瘫躺在座椅里,连胳膊都不想动一下的沈卿,他唇勾了勾,去亲她的耳朵,低声打趣:“你怎么这么不行。”
“我”沈卿察觉出自己的嗓音不对,眼睛一闭,羞恼地闭了嘴。
季言礼握住沈卿扬起想要打他的手,他直起身,俯看着窝在座椅里的人,片刻后,从一旁捡了干净的帕子,帮她擦手。
刚迷乱中,她不小心扬手打到了烟灰缸,手指沾到了里面的烟灰。
窗边的办公椅,沈卿抱着毯子侧躺在里面。
而身影颀长的男人,领口的扣子都没有松一颗,就这么衣冠楚楚地站在座椅旁,垂眸笑看着她。
举办这商宴的地方是淮洲近郊的一个庄园,远离市区,明天还有活动,今天大多到场的人都会在这里住一晚,明晚或者是后天才会回去。
季言礼眼皮垂着,盯着手里的帕子和被银白色帕子裹着的纤细手指。
“明天跟我回家吗?”
沈卿点点头,困得像是要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