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彻伸手抓了一把,充满迷恋的揽在胸前:“这些,还有这些,全是皇后娘娘亲手做的!皇上,您得到过这些吗?”
“……”皇上弯腰捡起了一个帕子拿在手中,眼神微闪,却什么也没说,只淡淡的握在了手心之中。
如懿神色松弛,却不忍开口责怪凌云彻——
她心疼他。
经过这么多事,他对她的情愈发浓厚,失控变成如今模样也不奇怪。
她亦不怕凌云彻的指责。
这些东西,没有一个是她的针脚。
再不济,如懿瞟了眼身后的容珮。
大不了用容珮顶锅嘛,她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
甚至,如懿还盼着凌云彻能说出更多。
他愈痴迷,便更让她在皇上面前能挺直脊背,便能更爽快。
凌云彻倒也没辜负她的期待,又从箱子里掏出了一个枕头,珍而又珍的摆在了最上面,“还有这个枕头,亦是皇后娘娘亲自做给奴才的,为的就是能让奴才能日日夜夜触碰她的东西。”
听到这,如懿娇羞更甚。
原来凌云彻是这般想的。
她明明嘴角都忍不住笑了,却还义正言辞道:“凌云彻,你——”
“还有呢。”凌云彻说了这么半天,却一眼都不曾看向如懿,转着头刻意避开了和如懿视线的对视。
或者说。
是刻意追着魏嬿婉的目光。
待魏嬿婉不解的看过来,凌云彻才低低一笑,“奴才和皇后娘娘在深宫之中互相取暖,皆因为一人。”
他从怀中缓缓掏出了一个布包。
当着众人的面,缓缓的打了开来,露出里面一个黯淡的红宝石戒指。
“这个。”凌云彻轻轻摩挲着它,“是奴才和令贵妃的定情信物,后头有着燕舞云间的图案,合着奴才和令贵妃的名字。”
这这这……
太后眼睛瞪得溜圆。
这么劲爆的吗?
一个最下贱的像个乞丐臭烘烘的奴才,竟同时和皇后与——
不。
太后当即厉声道:“胡说什么,就连哀家也听说了,你和令贵妃不过只是普通的同乡,凭借这一枚戒指又能说明什么?!”
“是,这个证明不了太多。”凌云彻却毒辣的盯着魏嬿婉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但奴才要指认令贵妃和进忠公公私通!”
他高声道:“令贵妃常年佩戴着这个红宝石戒指,其上该有属于这两人的印记。”
凌云彻很肯定。
进忠公公这么个醋罐子,又极有占有欲,必定会在这戒指上留下痕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