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天香楼的掌柜前些日子来寻我,说是他家酒楼想要找个东家。于是,让我问问东家可有想法?”时衣一顿,“天香楼?他家掌柜要找什么东家?我记得天香楼生意很不错的。”说起天香楼,徽城的百姓一定知道这个名字。至今天香楼已经开了有好些年头了,在徽城那是数一数二的大酒楼,生意好时,日入百两银子都不在话下。王掌柜苦笑一声说:“东家说的在理。只是东家可能不知晓,半个月前天香楼换了位掌柜。”时衣:“嗯?”王掌柜继续说:“一个月前,城东王家公子在天香楼宴客,因喜爱天香楼新出的一道菜,便时常前往天香楼。这本是件好事,但王家公子后来有一天上天香楼吃饭时,吃了那道往日来便必吃的新菜中毒了。”“好在王家公子送医及时并未出大事,之后王家报了官状告天香楼下毒害人。虽然最后查出下毒的厨子并不是遭人指使,仅单单是王家公子喜爱的那道菜由他不太对付的另一位厨子制作,看对方因王家公子追捧眼热生出嫉妒,便在那天偷偷下了毒想要陷害对方。”“这事虽然查清楚了,但天香楼受到不小牵连,不仅往后食客少了,那位制作新菜的厨子也被王家请了去。之后不知道是不是王家心中还生有怨恨,时不时找上天香楼麻烦,这么一折腾来折腾去,老掌柜便被气出病来。”“新掌柜是老掌柜的独子,于经营酒楼上没什么志向,只想保住这份产业。但前段时间的折腾到底是元气大伤,苦苦支撑下还要应付王家,于是便生出找个东家的心思来。”事情的起因经过说完,王掌柜喝了口水,便眼巴巴的看着时衣。时衣沉思片刻,问:“你同天香楼掌柜什么交情?”王掌柜这个憨厚的汉子,失笑的摸了摸后脑勺,实诚的道:“当初来徽城时,受过老掌柜不小的恩。”闻言时衣点点头,转而问:“城东王家什么来头?”爆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