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疑有他,纷纷收拾行李去了。
只有宋知安松了口气,欲哭无泪。
不是说小朋友们睡眠质量很好的吗?
昨晚那哪儿是叶秋啊,那分明是……
下山的时候,宋知安变着法儿拿糖果问那个小朋友。
确定她没有听到其余奇怪的声音,才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按照纪南琛说的,叶秋是连夜下山的,学校却也没有他的身影。
倒是刘行莫名其妙出现了。
他一身西服,笑着打圆场,“放心吧,人已经离岛去医院了。”
他是纪南琛的特助,出名的靠谱,自然也没人质疑什么。
小朋友们都很舍不得宋知安,纪南琛则和刘行去了个安静的地方。
“总裁,人已经进去了,那瓶药是违禁品,加上他之前一些事儿,够他喝一壶的了……”
他说着,又看向纪南琛。
虽然人现在看起来没事,但……
“总裁,您确定没事吗?那药剂量可不小,保不齐对身体有伤害。”
纪南琛说没事。
那杯搀了药的牛奶,他根本没喝。
怎么会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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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安他们回去的时候,小朋友们就更舍不得了。
上船的时候,青年的眼睛都红了。
纪南琛给人递了一张纸,“没事的,如果想她们了,我们可以经常回来看她们。”
青年声音闷闷地说好,“纪先生,那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他指的是昨晚对方喝了那杯加料牛奶的事情。
纪南琛笑了一下,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有小宋老师帮忙,感觉自然是很好。”
他离得太近了,身上的气味缭绕在宋知安鼻尖。
他摸了摸脑袋,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缺氧。
半晌才说,“那,那就好。”
他话刚说完,前面的刘行莫名其妙咳嗽了一下。
两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刘行尴尬地赶紧把偷听的头转回去:“风有点大呵呵……”
难怪总裁说自己没事儿了,合着这是有更好的解药了啊……
另一边,纪宅的地下室里。
偌大的平层中,除了白色的墙,就只剩下一张黑色的真皮沙发,空旷得有些阴冷。
纪茹刚开完会回来,只穿着一身黑蓝色女士西服,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的正中间。
面前,纪然脱了外套,上身只余下白色的衬衫。
膝盖分开与肩同宽,腰背立直,双手背在背后,头却要深深地低下去,笔直地跪在纪茹面前。
这是他的母亲二十多年来,训练出来最好看的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