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肩背宽阔,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漂亮,蓄满了力量,薄汗顺着腹肌流下,不紧不慢的动作看得乔意瓷气息又忍不住急促起来,躁意上涌。
谢违将她困在上面,当着她的面,动作熟练地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里,又从小方盒里随意倒出几片。
男人动作不急不躁,但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男性荷尔蒙。
乔意瓷趁谢违低头时,目光向上落在谢违颈肩的咬痕上,齿痕还很新,是她刚才实在忍不住的时候留下的。
她知道谢违现在是要换姿势,刚才由她主导,一直慢吞吞的,到了后面体力告急,更加偷懒又懈怠。
把瘾勾上来,却又得不到完全的释放和满足,是最让人难耐的。
乔意瓷垂眼去看谢违腰部的刀伤,缝合处已经结褐色的痂,不影响美感还增添了痞性。
她仍不放心,忍不住提醒:“你的腰不是还不能做激烈运动吗?”
谢违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勺,擡高,低头覆下去,眼里满是放蕩不羁的笑意,吮着她的粉唇,口吻肆烈:
“s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宝宝,张嘴。”
“等一下,万一把伤口扯烈呢?”
被吻后,乔意瓷眸子里再度泛起迷离的水光,也不忘擡手抵在他肩头。
谢违哑声慢笑,垂眸端详她眉眼间的风情魅惑,缓缓拿下她的手,十指相扣反按到桌面上。
倾身压倒,乔意瓷一头乌发淩乱地铺在两人手下。
乔意瓷双腿悬空,听到谢违附到她耳边低语,声音暗哑又危险:“不会,我轻轻的。”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又被谢违强势封住唇。
看这来势汹汹的架势,不像要轻轻来的样子啊,极有可能被套路了。
谢违这张书桌很大,除去他坐主位常用到的空间,两侧还有盈余,甚至面积大到足够躺下一个乔意瓷。
担心乔意瓷被天花板的灯光晃眼睛,谢违关掉了顶部的灯,只留下书桌上那盏複古台灯,幽幽发出暖调的灯光,包裹着他们。
书房里的环境暗下来,藏匿了很多欲望和汹涌的新潮,恶劣的念头有了黑暗的庇护,叫嚣得愈加猖狂。
乔意瓷就知道谢违不会轻轻来。
被抱离书房时,她望向结实的桌腿,试图辨认出厚重的书桌有没有被谢违撞得移位。
不光是书房桌面上,从书房到卧室,淩乱不堪,所到之处地面留下可疑的水痕,像是不小心洒出的矿泉水,落在地毯上洇湿一片。
乔意瓷觉得今晚自己就不该开这个头,浮浮沉沉直到淩晨一点多才停下来。
鹤园是7挑空的大别墅,空间非常大,曾经谢违买下这套临江别墅时,觉得这里永远都是空蕩蕩的,没有人情味,也永远留不住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