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交不了,要不你主动来拿?”
忠犬
39
鹤园整体以黑灰为基调,连书房里也是複古简约的风格,与谢违一贯冷酷淡漠的性格很是相配。
许是因为在书房本该沉稳冷静,心无杂念,但现在却颠覆了正经的用途,心中也全是杂念,乔意瓷身体反应尤其明显。
书桌后还有一整面黑玻展示柜,一擡眸就能从镜面清晰看到此时自己娇媚的情态,下意识低眸,却又看到更加让人羞耻的画面。
以前做这种事乔意瓷没多久就哼哼唧唧说累了,想让谢违停下来,谢违都会冷笑着说她光躺着都不出力,还好意思抱怨说累。
可乔意瓷就觉得累,维持一个姿势很长时间当然累了,而且谢违还那麽用力。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今晚乔意瓷对这句话的认知又上了一层楼。
两人厮混了近两年,百无禁忌,当然也尝试过这种,但那都是谢违半威胁半诱哄的。
今晚不一样,今晚是乔意瓷主动的,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刚上去就跨下来,闹着不干了。
薄如蝉翼的睡裙被谢违随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
动作时乔意瓷手臂慌乱借力,无意中往扶手上一按,睡裙就轻飘飘坠落在地毯上。
一旦开始,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
谢违姿态散漫,后倚着椅背,一条手臂漫不经心搭在扶手上,另一条则虚揽在乔意瓷身后护着。
黑眸深不见底,汹涌着无尽的欲望,眼眸微敛,稍带轻佻之意睨着乔意瓷,唇角半勾,看她神情随着动作变幻。
乔意瓷觉得如果现在给谢违点一支烟,让他咬在嘴里,和那些纵情声色犬马、放浪形骸的二世祖没两样。
根本无法将他和那个冷淡禁欲的谢家掌权人联系在一起。
雪白之下浮出粉色,宛若被暴雨肆虐打湿的花骨朵,颤巍巍靠在谢违身上,浑身都汗津津的,周围空气中幽香弥漫,不光是女人香,还有旖旎的味道。
乔意瓷藕臂搂着谢违的脖颈,有气无力地依偎着他,休息好久,急促的呼吸才逐渐平複下来。
从椅子上下来时,她感觉两条腿都在打摆子,跟胆怯的小兵从枪林弹雨的战场出来时一样。
乔意瓷以为结束了,弯腰捡起地上的浴袍,眼神一偏看到浴袍旁的那抹紫,本就是轻薄的布料,现在更是揉卷成一团,扯得可怜兮兮。
刚转身,手腕就被身后站起来的男人轻轻扯住,坚实手臂环住她不堪盈握的腰,轻松一抱就把她放在实木书桌上。
书桌上的冰凉与她此刻肌肤的滚烫形成极致反差,乔意瓷不禁瑟缩了一下,双手下意识往后一撑,按在文件上。
“你干嘛?”乔意瓷眼尾还染着薄红,明知故问。
“宝宝你太慢了,弄得我好难受。”谢违坦然回答。
书房天花板的灯带投下暖光,落在书桌前一站一坐的两道人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