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违见她误会,不得不妥协承认:“我刚才是在看你。”
“……你看我干什麽?”乔意瓷一怔,下意识侧眸朝他望去。
谢违冷着脸,一本正经:“看你好看。”
乔意瓷没想到他这麽实诚,还真是把人逼急了什麽话都说。
她收回目光不再看他,嗔怪:“你有病啊?”
下一秒,谢违盯着她冷哼一声:“嗯,病刚好。”
乔意瓷被他堵得哑口无言,瞪了他一眼。
不久后,乔意瓷还是忍不住质问谢违:“你最近是打开什麽骚话开关了,还是在哪偷师学艺了?怎麽你以前一句好听的话都不说?”
谢违敛眸盯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乔意瓷也没指望他答出什麽,无非是现在在追她,当然要说些好听的话哄女孩子开心了。
因为乔父先前给亲戚们讲过谢违的身份,吃年夜饭时来家里的亲戚都缠着谢违喝酒。
家里喝的酒当然没有谢违平常喝的那些典藏酒好,而且长辈们喜欢喝白的,都撺掇着谢违一起喝。
谢违竟也没拒绝,真陪着喝,几乎来者不拒。
乔意瓷坐在旁边看着他这幅殷勤又好说话的样子,都不敢相信他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王谢违。
谢违酒量好,最后把乔父和大伯他们都喝趴了,胡言乱语夸着谢违上道,醉态明显,恭维吹捧的话一直没停。
“老二啊,我来之前还说要让我媳妇给瓷瓷介绍个靠谱的对象呢,现在一看根本不用我们操心啊。”
“那是,瓷瓷长得漂亮又会赚钱,性格还好,这几年多少人家想跟老二攀亲家,连瓷瓷人影都见不着。”
“要我说,还是瓷瓷眼光好,那些男的跟谢违这小伙根本没法比啊!”
谢违反应淡淡,不紧不慢摇晃着杯身,嘴角勾着浅笑,面对这些他听腻的话也没无视,态度还算可以。
乔意瓷不时夹一筷子菜吃,乔意好在旁边戳了戳她,眼神里兴味很浓,乔意瓷也用手肘轻轻回击了她几下。
喝到快散场时,乔意瓷见她爸和大伯那些喝惯了白酒的人都醉了,谢违竟然还没醉,便以为他酒量是真的好,千杯不醉啊。
等大伯他们回家,乔母和乔意好都坐在沙发上看春晚。
乔意瓷不见谢违,走到餐厅一看他还坐在桌边,她走过去喊他:“怎麽还坐在这?”
谢违坐在椅子上揉捏着眉心,微微摇了摇头。
刚才乔意瓷没有仔细观察,现在才注意到谢违冷峻的眉宇间悄然攀上朦胧的醉意,也开始有点上脸。
“你也喝醉啦?”她站在他旁边问。
谢违徐徐掀开眼皮,意味深长地睨了乔意瓷一眼,嗓音暗哑:“头晕得厉害,扶我上去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