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太多了……
初雪飘落那天,一架直升机缓缓落在停机坪上。
没多久,站在雪中发呆的稚宁,见到了一身黑色大衣的薄瑾屹。
手工定制的风衣将他衬得长身玉立,他仿佛变了,又仿佛没变,依然那么的威严有气势,他身后跟了很多人,他的助理、佣人……
他远远的与她对视,朝她走来,随后擦肩而过。
风声呼啸,没留下只言片语。
被无视,稚宁心里没什么感觉,她近段时间思维愈发迟缓,连情绪也变得麻木,身体对外界的感知也不甚清晰。
好比现在,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这段时间她瘦了不止一点,肉嘟嘟的脸隐约有些脱相,毛衣在风中来回鼓动,抵挡不住四面灌入的寒风。
雪片吹进衣领,遇热化成雪水,向下不停滑落,一个激灵,稚宁木呆呆回头,看着皑皑白雪中一地杂乱的脚印。
他还活着。
那么周家呢?
他会给周家活路吗?
稚宁低下头,眼泪滑落。
不多时,身后来了人,冷漠的语气催她离开,“夫人,您该回去了。”
薄瑾屹是在晚上找上稚宁的。
这时候,大抵只能做一件事。
许久未见,他想她了,关上门,就把她掼到墙上,唇舌略去她的呼吸。
他是那样急切,一上来就直驱而入,呼吸粗重,要将她一整个搜刮干净。
死都不怕了,何况一具皮囊
稚宁已经不懂的反抗,不管他冰凉的手在她身上如何揉捏,似曾相识的路数,她再难被他撩拨出波动,像个僵硬的木偶,直挺挺被他拥着。
没有言语上的羞辱与戏弄,薄瑾屹心里含着怒气,他沉默埋头苦干,留下的咬痕、掐痕,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残忍深重。
就这,他也乐此不疲。
他是洗过澡来的,稚宁亦然,棉质的睡衣没多用力就撕扯成碎片。
稚宁被他抛在床上,人还眩晕着,就被压了上来。
盛气凌人的吻越吻越深,却犹不满足。
她不给一点反应,愣愣看着虚无的一点,对一切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薄瑾屹也没客气,故意激起她的不适刺激她,可一整间屋子里,只有他越加情动的声音。
男人呼吸一息比一息灼重,眸似深潭注视着她,忽然,他冷笑起来。
紧接着就着手落于她唯一能庇体的睡裤上。
他的意图太过明显,稚宁眼神终于动了。
直觉她要逃,薄瑾屹先一步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上。
“还做着我会信守承诺的美梦呢?”
“稚宁,你都这么对我了,想杀了我,我何必给你保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