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若:“藏月只约了我,是你非要跟着去,她跟我说私事,支开你不是很正常?你一个大男人,要听我们女人的话干什麽?”
叶赫然就拿他那双狗狗眼哀怨地看着她,一副被主人嫌弃了委屈得不行的样子。
“……”闻延舟眼里见不得髒东西,干脆说,“我也有私事要找黎律师,赫然,你回避一下。”
叶赫然:“?”
叶赫然立刻急了:“不是,楼秘书也就算了,舟儿,我们可是异父异母亲兄弟啊,你怎麽能排挤我呢?”
闻延舟礼貌道:“毕竟我跟藏月是真夫妻,自然是一条心的。”
叶赫然:“……”
叶赫然:“呸!”
要不是觉得太扎兄弟的心了,他都想直接开麦——人家认你了吗就一口一个夫妻,人家过几天都要嫁商时序了你还搁这儿想象。
黎星若看他:“你还不走?”
叶赫然一边穿外套一边骂骂咧咧:“我现在就去跳护城河!我让你们永远失去我!我要用我的死来惩罚你们这些无情无义的人,你们下半辈子活在悔恨里吧!”
摔门而去。
闻延舟几天不见叶赫然,不知道他现在是这个画风,朝黎星若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他……?”
黎星若淡定:“是的,他脑子有问题。闻总有什麽话就问吧。”
闻延舟不知道是被叶赫然的奇葩给无语到了,还是被的什麽,冷不丁咳嗽起来。
何清下意识起身要给他拿药,闻延舟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
他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缓了缓,恢複自然,才若无其事说:“我想请黎律师帮我拟一份协议,是关于碧云集团现有资産。”
黎星若不理解:“碧云没有自己的法务团队?”
“有是有。”
闻延舟道,“但这件事我还不想让外人知道,现在碧云上下乱作一团,董事、高管,各自割据,占山为王,就算是我的法务,我也没有精力去确认,他们是否还忠心我。”
“如果这件事提前洩露出去,对我之后的计划,有很大影响。”
黎星若看着他:“那就你信任我?说实话,你是叶赫然的兄弟,我是藏月的朋友,我先是我自己,然后才是叶赫然的妻子,所以我跟藏月更亲。”
“如果你的事关于藏月,我可能会视情况告诉她,我不会再看着她被你伤害了。”
闻延舟微微一笑:“我知道你跟藏月的关系很亲,这件事也的确事关藏月,但我相信,你听完后,不会告诉她的。”
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
黎星若颦眉,也不知道是否想多,她感觉,他似乎变了很多?
生来寡情的眉眼不知从何时起,褪去了锋利与冷漠,变成如今这副对什麽都无所谓了的淡然,显得分外温和和平静。
她沉声:“到底什麽事?”
闻延舟便将来意徐徐道来,他要这样,要这样,还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