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木,我们……刚才询问那个毒贩,他说自己得了……艾滋。”“什么?”有一瞬间,他好像没有听懂他说的话,艾滋?小周又说了几句,然后他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手上的伤口是抓捕的时候被他咬的,艾滋吗?他会死吗?他要因为感染艾滋死吗?这么憋屈的死法吗?不是在执行任务中,不是因为车祸,不是被毒贩报复,现在他要因为艾滋死吗?那那……那她该怎么办?自己死了她就变成一个人了。刘易水……他突然惊醒,那自己刚才有没有和刘易水做什么亲热的行为。他从床上站起来,仔细回想,他们俩就是抱着,其他的还没来得及干。“呼。”他轻呼一口气。既而又看向伤口,那他现在就是有百分之多少的概率来着,他感觉脑子糊涂了,经常接触的知识,这一刻,一点都想不起来。他只知道,要离她远一点……他坐到床边,看着那两个枕头,然后拿起来其中一个,放到另一个房间。又回来,他等着她洗澡出来,和她说这件事情。赵含木没有想到,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他竟然会这么害怕,他控制住一直有些发抖的手,要是感染了那要怎么办?她要怎么办?要分手吗?他会死吗?他要死在哪儿?会疼吗?他……不行,不能分手,赵含木捏住自己的手,就算感染,也要她一直陪着自己。自私也认了,自私也无所谓了,他要她一直都在才可以……他要怎么办………………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水声停止,一会儿她从里面出来。男人坐在床边,两只手扣在一起。盯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擦着头发走过去,“你干嘛呢?”,伸出手摸他的头发。他一下子躲开,站起来,离她一步距离。刘易水更加困惑这是怎么了,她看着他等着他说话。赵含木把距离拉开,深吸一口气,看着她说,“你最近不要碰我,刚才警局那边打来电话,说今天抓等等一个人得了艾滋,”说到这他把手举起来,“我的手被他咬了。”刘易水听到这,脑子嗡嗡的响起来,她看向他手上的伤口,脑袋却一片空白。不敢相信,刚才还正常的人怎么突然就有可能得了艾滋。她闭上眼睛,可能是洗澡太久有些头晕,可能是接受不了这个消息有些头晕,她坐下。满脑子的知识,但是现在她一点都想不起来,艾滋病是怎么传播的,被牙咬了会感染吗?传播途径是什么?她颤抖着拿起来旁边的手机,想要在百度搜一下。输入艾滋两个字的时候,眼泪打在手机上,瞬间模糊,她抬手使劲擦着眼睛,想要看清楚上面的字。赵含木看她这样子,更加心疼,他走到身边,抱住她,从手里把手机抽出来。“你要查什么?”她抬头看着旁边的男人,他这么这么可怜,警察怎么可以因为感染艾滋病死亡,太窝囊了。他要是死了,那自己怎么办……想着想着,眼泪又刷刷的流下来,她搂住男人的脖子,放声大哭。赵含木没有说话,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安慰她。女人都是这样吗?哭起来就停不下来,刚才在医院也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他放开她,用手把她眼睛合上,说,“我又不是确定感染了,这不是结果还没出来吗?”刘易水听见这句话,慢慢停止抽泣,睁开眼睛回望他,“结果什么时候出来?有没有什么药还是什么针可以打的?”“有,明天去打针还有药。结果差不多三天出来。我这几天放假,正好有时间陪你了。”他神色如常说出这话。刘易水却更加难受,都快死了还要想陪自己的事情,他好惨,她也好惨。她开始哭,还一抽一抽的。赵含木抱着她躺到床上,让她枕上枕头,轻轻拍她。哭着哭着,她突然停下,扶起身子看向他,眼神开始左右看,像是在找什么。“你的枕头呢?”她边吸鼻子边问。哭成这样,还要关注这些,赵含木本来紧张害怕的心思也被她这一顿哭闹冲淡,他也跟着直起腰,用下巴点了点外面。“我放到那个房间了。这几天我们分开睡觉。”他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女人听见这话,顿住,整个坐起来,看着他,要哭不哭的,“为什么要分开睡觉。艾滋病的传播途径只有母婴,血液和……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