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太喜欢江衍鹤了,几乎把他当成神来,膜拜一样爱着,天之骄子和她总是不同的。
她骨子里敬慕他又想找他的麻烦,让他留意她,关心她。
她勾引得很失败。
失败透顶。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原来江衍鹤心底那个人是她,所以她不用勾引。
她没办法私有火山,火山也会来就她。
就像现在一样。
在她小声说完这段时间的委屈。
男人刚才的悸动变成了过去式。
他有耐心极了,对她说:“冷吗?”
他的嗓音很低沉,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等待她像小猫一样跳进她的怀里。
事实上,礼汀的确这么做了。
她把燃烧殆尽地烟头放进烟灰缸里,
“咕咚——”
捧着杯子,仰头喝了口水,顺便在他的水杯上留下了唇印。
她真的太喜欢他了,只想在这个人身边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属于两个人共同生活的点滴。
她把水渡到江衍鹤的嘴里,甜甜的唇齿有丝缕的烟味,让他觉得非常不满。
礼汀很主动,他也卷起她的舌,不让她逃走。
缱绻的长吻持续了很久,礼汀终于开了口。
“该你交代了。”
“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嘴角牵着银丝,漆黑眼睛特别专注地看着她,深邃克制,从容地笑:“真没有别人。”
男人讲话的语气很慢,神态锁着她:“我不会允许有别人。”
“下雪的那天早上,我听见你和其他女人打电话了。”
“其他女人?”他微微眯了眯眼睛,似乎在回想。
他又在钓她,长长的鱼线上,连鱼饵都没有挂,又想看她药石罔效地贴上来。
“你说啊——”礼汀用手攀着他的肩膀,不允许他把视线挪开。
两人四目相对。
看着她委屈到极点的表情,他心疼地微一愣神,随即又笑着说:“所以我等的人不是来了吗,就站在我面前,穿着逃婚时同款的婚纱,主动地勾引我。”
“你”刚才亲吻都没有颤抖慌张,可是听说他等的人是自己。
礼汀却骤然脸红心跳起来了。
“你看这么长时间,我手机响过一次吗?”
他闲散地开口,眼神虔诚,一点浮浪的感觉都没有。
衬衣虽然被她拉扯出了褶皱,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其他的危险动作,成熟又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