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她抱起来坐着,一边用力亲她,一边把刀递给她,说如果不把他捅死,他永远不会放开她。
也就是在这里的地下室,他绑来礼桃给她做玩具,当面告诉她。
当时他揣测礼桃校园暴力她,所以在那年明刀明枪地打伤了所有顽劣的小混混,然后在礼桃身边待着找证据,揪出是否还有别人参与。
后来她在谢策清口中,才知道,他被人威胁着,朱鄂的枪口对准了他,他转身游向了翡鸿,答应翡鸿的最后一件事,是救下翡珊,纯粹是偿还恩情。
那些撕心裂肺的回忆。
她东拼西凑得来,很少从他的口中得知他蚀骨的爱意。
江衍鹤虽然是天之骄子,但并没有顺风顺水,是他心念一直坚定,才走出如今这条坦途。
七岁到现在,他从未想过放开她一秒钟。
人性都是趋利避害的。
而选择害和痛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他对她的爱,超过了人类的本能。
比天还空,比海还深。
这里经常有人打理,哥哥的气息已经烟消云散了。
礼汀有时候迷迷糊糊醒来,会想到他曾经抱她去洗澡,在浴缸里要她。
那天她在水中触碰自己的身体,微微红了脸。
原来那段时间并不是被动地接受他的渴求。
而是更多的时候,想起来,这里他也亲过,真的好害羞。
好喜欢他的触碰,真的很喜欢,就像猫猫也会翻过来用柔软的毛毛摩挲人类的手指。
是安心,是温暖,更是迷恋。
自己现在才后知后觉,会不会稍微有一点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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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再也没有接过她的电话。
礼汀揣摩不清楚他的态度,她有些忐忑,也有些不安。
两个人的身份好像置换了过来。
就像曼谷,他经常在她楼下徘徊一样,那时候她欣喜又享受,知道无论她在那里,江衍鹤都会庇佑着她。
而现在,放不下的只剩她一个人了。
提着行李箱,回到了京域。
在深冬的风中,她纤细的身影显得有些寥落。
她没回家,想给他一个惊喜。
于是她选择在哥哥公司最近的酒店办理了入住。
住在华尔道夫酒店的这段时间。
她经常戴着口罩和围巾,穿着平时根本不会穿的羽绒服,装作不经意来他公司的楼下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