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哥哥真的很纯粹地为自己而活吗。
她舍不得。
怎么之前,明明自己病态地想要独占他,而现在得知了他每一步,都是为了走向自己。
却莫名其妙地替他感到委屈呢。
礼汀永远难以忘记。
在船上,江衍鹤环住他,问她有没有珍惜过她自己这种的话。
所以呢。
如果没有汀汀的话,他会稍微多爱自己一些,除了剑道枪械马术以外,增加更多的,别的爱好吗。
可是初雪的这一天。
迈出一百零一步,勇敢来送围巾喝粥的人。
最终却掉着眼泪逃走了。
直到最后。
汀汀还是一个,出身未捷身先死的笨蛋。
一点也没有出息。
因为,躲在绿植后的她,看到了凌琦君在会议室,大胆地对江衍鹤表白。
而她自己呢。
明明全身都是属于他的吻痕,明明每晚都会被他翻来覆去地占有。
明明知道他对自己的身体上瘾,病态地索要着她。
可是看到那个美艳知性的女人靠近哥哥的时候。
她想起帘姨说的,之前他都是为她而活。
礼汀感到心脏闷闷地痛,不敢说出自己对他依恋,丝毫争取的勇气都没有。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另一种可能。
在这种可能里。
他不用患得患失,不用烦躁于她会逃跑,不用为占有整个她耗尽心力。
她也不知道。
哥哥对她的执念,是不是真的有女人出现,也不会动摇。
在她跳海离开他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