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浔之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温言却是已经重新垂下视线,安静的用餐。
距离,无声的出现,温言拒绝再谈。
“中秋那天你早早离开,去了哪里。”
“温府。”
“为什么不回来。”
“想在温府睡觉。”
“你撒谎,你在等谢云回去。”
“他喝醉了,谢府下人来找我过去。”
“你撒谎,你离宫后就去了谢府。”
温言拿过巾帕擦嘴,站起来,
“我吃完了,还有点事,出去趟。”
周浔之叫住她,
“你站住!”
他也站了起来,来到温言面前,
“你去哪里,你要找谁!”
“我那天忘记了,我不知道你一整天滴水未进,你为什么不说。”
“浔之,我真的有事,这件事过去了,到此为止别提了,生产很危险,我能理解你们当时的心情。”
温言甩掉周浔之的手,快步离开。没过多久,周浔之扔碎了手边茶杯。
温言来到了一处茶楼,此时夜市刚刚开始,街上人并不多。
雅致茶房内,非景人的大胡子比她先到。
“最急风声很紧,交易没办法继续。”
“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的农场一直在被官兵检查。”
温言离开茶楼的时候,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自从沈棠参大皇子沈确养私军后,粮草购买渠道紧缩,查得十分严。
温言回到周府,也没问周浔之在不在,沐浴完就直接上床睡了,她明日要去问问谢云,粮草还有没有其他购买渠道,人粮好说,马料可没法等。
温言就像完成任务一样,人待在这里,但已经不想再过问周浔之的事。
谢云和他一样很忙,但他从来没有忽略过她,说到底,就是重要顺序的问题。
她被沈衍带走周浔之无知觉是第一次,她可以原谅,沈枝意生产那天她没有回周府不在意不过问是第二次,温言觉得已经够清楚了。
周浔之已经很久没有查看过温言的行踪了,近三个月,除了规定的时间她在周府,其余时间几乎全部在谢府。
事情比他以为的还要严重,他不明白,温言在生什么气,他只是那天忘记了她。
他进寝房,温言息了全部灯已经睡下,为他留的灯也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