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拉住他,
“都喝成这样,洗什么,回去躺好,我给你擦身。”
谢云来劲了,说不行,温言拉着他回房去,
“你乖点,不然晚上我欺负你。”
谢云面露委屈,
“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温言受不了他醉后纯良模样,来到他身前,真的把他背起走了好几步,谢云夸她,
“夫人,你好厉害。”
钰棋和其他下人,都瞪大了眼睛,夫人背老爷回去。
没能坚持太久,温言停下喘气,
“休息一下我再背你。”
谢云倚靠在她背上,望着天上的明月,他觉得月亮在对他笑,于是夜色里他也露出了笑容。
裂痕
有了沈琢后,陈煜安来周府的次数变多,有次和周浔之从书房出来,刚好碰见温言,他很不好意思的向她道歉,说沈枝意生产那天辛苦她了,下人招待不周,忘记了给她准备膳食。
温言表示了谅解,接受歉意,客气寒暄后就离开了。
周浔之问陈煜安怎么回事,陈煜安说温言一直在产房看顾沈枝意,下人没给她端去饭食,她几乎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
“一整天?”
“说来也惭愧,当时真的忘记了。”
这也是沈枝意最近提起,问陈煜安谢过温言没有,他才想起来,那天心情乱糟糟全忘记了,连饭都没给她吃。
周浔之也才想起来,那天晚上他好像也没有问过她一句,累不累。
晚膳的时候,周浔之问温言明天有没有时间,沈枝意和陈煜安设宴感谢她。
温言神情并不在意,
“吃饭就算了,送谢礼好了。”
“那明天我们去你喜欢的酒楼吃饭?”
“抱歉啊,我答应了傅余,明天去看他。”
温言面上看不出任何的介意,时间也过去许久,周浔之猜不准的心,突然想到,她没有向他抱怨,甚至没有提及过一句。
她与他错开时间去上朝,不是他多想,是她故意在和他疏远。
温言非常介意那天,所以才格外平静,周浔之食之无味的放下筷子,看着温言食不语的在用餐,很安静,他不开口,她就沉默。
温言被他不做声的看着,垂下的视线抬起问,
“有什么事吗?”
“枝意生产那天,抱歉,我没有注意到你累了一天。”
温言脸上浮起浅笑,
“小事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