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手上打包作业的男人看着镜流放弃挣扎的反应感觉自己像在辱尸一样有些扫兴,但马上又想到了新的点子——他揪住镜流柔顺的雪发将她的娇躯提起,自己则顺势盘腿坐下,将驯教雌兽的羞辱姿势变换成了双手穿过她被折叠捆缚大小腿缝隙后抱住她娇颜两侧的模样,面朝向自己年幼徒弟被当成一件泄欲性玩具一样套在成年男人的雄硕巨根上动弹不得,让她布满了淋漓香汗与雄性精污的媚躯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养子,让本已麻木不仁的镜流重新恢复他最喜爱的屈辱表情的同时还使那悲惨的少年彻底认清心爱的师父已成为自己随意摆布的玩物,而他未发育完全的身体还不得不因这香艳的画面勾起已接近干涸的欲求,让师徒二人都在他的操控下做好了迎接今夜盛大谢幕的准备——“欸噫噫?~!你…!到底要羞辱我到何种地步才肯罢休!再这样——噫噫噫???~!!!噫噫唔齁噢噢噢哦哦???~~~!!!”
不等镜流说完,男人便发出得意的恶心笑声,彻底钳住镜流整个娇躯的壮硕身子上下一并相对发力,借着镜流自己的重量一起将她的蜜穴最大程度地压上了男人的雄根,在她的秘洞内开拓达到了之前的体位未能达到的新纪录深度!
也让镜流幽怨的娇声一下子升阶成了彻底纵情的刺耳厉叫,被男人两只巨掌捉住无处躲藏的娇颜一瞬间就从皱眉抿唇的羞怒惹怜神色即堕成了双眼翻白张嘴吐舌的痴女表情!
将颜清心中镜流亦师亦母的伟岸意象当成玻璃般摔得粉碎!
“不想再在弟子面前出丑的话就乖乖配合老子的调教,先教你这张不干净的小嘴学学怎么讨好男人——叫声主人我就考虑放过你~!”
“你…哩卓梦?…!要窝向泥这种虾贱的禽兽屈服窝凌愿去si——噫噫噫?~!噫呜呜嗯哦哦哦噢噢???~~~!!!”
“哈~!被老子的肉棒插得话都说不清了还想装什么纯呢?!你不想在徒弟面前丢份那我就让你丢个够——让你徒弟看看你被内射到高潮的痴态有多滑稽可笑~!!!”
“什么?…?!不可以、只有内射绝对不可以???噫噫噫哦哦哦哦一下子变得好厉害唔哦噢噢齁哦哦哦哦哦???~~~!!!”
听到男人作出内射宣言的镜流娇声中掺入惊慌,但此刻的她不仅娇躯被紧缚得只能小幅蠕动让男人巨根的触感更添跃动感,甚至连被扣住的脸颊都没有办法转头向男人乞求怜悯,而男人听到她娇吟中的颤音则更加来了兴致,扶着镜流柳腰的双手上下挊动的频率骤然加快到了前所未有的飞速!
而盘坐在床的筋肉硬臀也配合着拱动对冲进镜流蜜穴的最深处,让她的娇颜、丰乳、柔腰、嫩臀在这疯狂的频率中晃出了残影,连带着原本惊慌的颤音在摇晃中延长成了淫靡又滑稽的浪叫!
“做好准备~!老子的帝王液就要来啦——!!!”
“齁齁唔哦哦哦噢噢噢???~~~!!!不可以、被这么粗暴地抽插里面会坏掉的???——就这样被射进来的话真的会坏掉的噫欸唔唔哦哦哦哦哦?????~~~!!!”
噗呲——!
“齁噢噢欸欸哦哦哦哦哦???~~~!!!进来了???~~~!好烫、要被不认识男人的精液融化了噫欸欸呜呜呜噢噢噢噢噢噢?????~~~~~!!!!!”
镜流的腹腔内发出一声闷响,那声音仿佛一门巨炮深入湖下开了一炮,让镜流本已脱力的娇躯猛地抽搐一震,头颅一下昂起又被扣住两侧的巨掌按回逼迫师徒对视,让颜清目送着心爱的师父发出彻底纵欲的浪叫被其他的男人的精液灌入蜜壶送上高潮!
仙泉瀑布般汹涌的雌性淫水从被男人巨根填满的洞口缝隙中喷洒而出,尽情地挥洒到床单上、烛台上以及颜清秀气的脸庞上,浓郁的雌臭淫液淋遍后已分不清哪些是镜流的体液、哪些是颜清的泪水。
“噫噫???——!怎么还没结束?…?我已经去过了、已经让你射进来了?…!快停下吧真的要撑坏掉了噫噫噫欸嗯嗯嗯哦哦?????~~~~~!!!!!”
而紧跟着那炮弹迸出的浊染清湖的浓稠污液宛若无穷无尽的深渊泥泞,在镜流的小腹皮下接连发出“咕噜——!咕噜——!”的邪异沉声,让镜流接近尾声的浪叫被男人强行拉扯着延长续杯,穴口如被榨干的枯果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疲尽的滋水,她的小腹更是在绵延不绝的涌动声中一点点隆起成了怀胎一般的鼓胀模样,在男人无止境的淫辱下逼迫着她探寻着自己身体所能承受的快感界限!
在这漫长的体内射精持续到镜流的嗓子嚎到干亚、红眸失去神彩、唇角吐出些许白沫、面色仿佛行将就木之时,男人终于是满足地长吁一口气拔出了自己的雄枪,在放下镜流将那枪尖的伞头抽离出她蜜唇的瞬间刺激通过她浑身的抽搐确认到她并未完全失神。
“呼唔——!果然和悬赏上一样是绝世的名器啊~再把你送到大客户手上前我可得把你带回去再仔细享用一番~”
不知是确认状况还是故意调戏,满面春光的男人一掌掴在镜流白嫩的肉臀上,拍得她娇躯又一阵抽搐,穴口本能地跟着蠕动挤出里面满员超载的巨量稠液,但呆滞了的面部已然是没有了任何反应。
男人只确认她没有被自己肏死便没再有所谓,掏出新一摞绳子一边哼着得意的调子一边将她的脚踝与手腕关节用绳子捆缚相连,将这具娇躯彻底包装成了一块雌肉粽子,最后拿起镜流自己的眼罩、掏出一颗与她瞳色一致的红色口球靠近她的娇颜,准备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师…!师…父……!!!”
不知是药效的衰减还是情绪的爆发,观看完这出残酷淫戏的颜清终于从喉咙中唤出了镜流的名谓,让镜流的眼中恢复了些许神彩,她看向颜清的红玉美眸中浮显出眷恋、疼爱、歉意等数不清的复杂情感,最后又被悲伤一并淹没,月光正好在此时从窗间投下,将她的凄凉之美衬托得让人失声。
“好…孩儿…不要再看了……?”
随着那握着口球的大手催促一般一点点逼近,让镜流没有时间思考道别的话语,最终在她还未说完时就趁着的嘴唇开合的间隙将红球按了进去,剥夺了她的话语——“快睡去ba——嗯呜呜……?”
这就是颜清最后听到的来着镜流的话语。
颜清被悔恨填满至渗入血色的视界中,那态度悠然的男人仍旧哼着小曲,沐浴着来自少年的怒火与杀意不紧不慢地为镜流系紧了脑后眼罩与口球的绑带,接着从地上拿起他携带的一支看似粗造的挑担,将那把镜流手脚系在一起的总绳结挂在其末端的倒勾上,扛住担后闷哼一声像挑起一块火腿一样将这块堪称绝世美馔的媚肉粽子背了起来,被吊起的镜流因自身的重量使全身的绳索被进一步勒紧入肉不禁从被封堵的小嘴中又哼出几声娇吟,听得那人喉中淫笑得更是得意忘形起来。
他最后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装,戴上行商印象的宽草帽后便扛着身后的美人,踏着自在的步伐步步远离方才尽情嬉戏的床铺,至临出房门前时他转头又望向那被冻结如僵尸的可悲少年,也不再出言进一步打击他,猥琐难堪的面容上浮出一个戏谑的笑容便关上了房门,脚步声渐行渐远,只留下颜清在燃烧殆尽的烛光中独自神伤,直至烛火燃尽后的黑暗将他吞没……
……
“师父——!!!”
伴随着一声惊呼,颜清猛地从床上坐起,惊恐的眼神与遍布额头的冷汗仿佛做了一场漫长的噩梦。
他环顾四周,伴身而睡的美艳师父已不见踪影,但房间内四处都整洁如旧并未留下他昨夜所见的淫虐景象应留下的痕迹,床单上甚至也只留着些许独属于镜流的妩媚沉香,让他不禁怀疑难道昨晚真的是自己白天过度劳累在青春躁动未能平息的状态下入睡后所做的一场独特的淫靡噩梦?
如若真的是梦,那梦中镜流被不认识的猥琐男人淫辱的画面岂不是源于自己内心的渴望?
一想到这里颜清便被羞耻感淹没到面红耳赤,本能地疯狂摇头否定自己刚才的念头又想将双颊的余热甩开,跳下床直奔向镜流的房间——总之先确认师父的安危!
但随着镜流寝室那老旧的房门被推开,颜清悬着的心便一下跌入了谷底——镜流不在。
昨晚所见的一幕幕淫戏不断地从他脑海中闪回而过,让他心底的焦急一下子爆发开来,也不换衣便飞奔出武馆的大门,沿着下山的蜿蜒曲径疾驰而去。
『不在…不在……不在——!』
从修行练剑的空地到采摘狩猎的林地、再到沐浴净身的仙池,甚至一路到山下她少有接触的村镇聚落,所有可能有镜流踪迹的地点都几乎被他刨地三尺过地寻找过一遍,但镜流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果然…昨晚那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