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是都看到了哦?这娘们找你睡觉前特意去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还除了臭,跑你床上又是假装不经意地用奶子碰你又是在你耳边吹气——她这就是发情了在求肏~!!!”
“唔噢噢噢哦哦?~~~!住、住嘴?!你这奸寇!此等羞辱…我会让你万死以偿——噫噫、噫呜呜哦哦哦哦???~~~!!!”
『师父……!』
『师父竟然对我…?!』
『但现在师父却在被这个男人——!!!』
颜清逐渐染上愤恨的视线中,二人的淫行却愈渐激烈起来,面对男人的言语羞辱镜流若是想要出言反驳男人十分轻松地一棍将她“打”回被肉棒支配的痴女原型,本来的抗拒态度在药物与雄性性器的双重刺激下被暴力拆解,化作一声声不甘的娇吟从那挣成圆形的香唇间溜出她的身体,让自下体一次次冲撞中注入的快感取而代之,原本寒性若冰的娇躯迅速在欲火的灼烧中升温,即便是与颜清对剑一天也未见过镜流像现在这样析出巨量的香汗,让他不禁担心起这冰媚仙子会化成一滩淫水!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少侠你的哦?要不是有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雏子喜欢跟山下那帮文盲炫耀自家有个什么冰美人什么仙子的剑术师父,我怕是这辈子都寻不到这绝世雌畜的踪迹了~!”
『……?!』
『这混蛋…一开始就是冲着师父来的…?!』
男人的话语一下子让同时遭受他侮辱的师徒二人都一阵错愕——这人显然不是因镜流美色而一时冲动的小贼而是追踪已久的刺客,今晚的淫戏也不会以他劫过财色便走那么简单!
想到这层,被压制的二人都不由分说地发动浑身解数作最后的反抗,但也只能是发出微若虫鸣的呻吟与挣扎,对雄性激素爆发中的贼人起不到任何威胁,反而更加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淫兴大作的男人从袍中一瓶新的奇药,样式与将镜流无力化的那瓶似有些区别但淫邪危险的异香气息丝毫不逊,镜流见状将最后的力气都集中到唇齿间不让他再把药剂灌入自己嘴中,却只见那男人又露出得逞般的笑容,根本不管镜流的抵抗扯开瓶塞直接将带着油光的透明液体滴到了她那对因交合而激烈摇晃的丰乳上——!
“噫噫噫嗯噢噢噢???~~~!这、这又是什么邪药?~!好烫、好痒、身体感觉好奇怪噫噫噫欸齁噢噢噢哦哦???~~~!!!”
“还能是什么~?把你麻翻了之后当然是要用媚药把你腌成一块全身敏感带的媚肉了~!小爷我靠着这三板斧已经驯服了无数自认清高的女人了,你这种禁欲多年还刚好压抑不住正在发情的雌性连对手都算不上~~~!”
瓷瓶口中滴出的稠状精油连成一根银丝,精准得落在了镜流樱桃色的乳尖上后只几息间便刺激到她柔腰乱颤!
催淫精油如同山泉般从那高耸的乳峰顶不断滑落,将本就诱人抓玩的雪媚乳山浇得更加鲜嫩欲滴,让侵犯她的男人索性松开了对她手腕的限制,一手如浇灌花草般顺着她完美身材的曲线不断滴下精药另一只手贪婪地跟在其后在她的由冰凉到火热的玉肤上游走起来,淫猥的抚摸手法在按压扭掐中不断交替变幻既是对她的羞辱也是在促进精油的药效,被放松了腕部固定的镜流想要出手反抗,男人却只需稍微用力掐紧她挺立的乳尖便激得她全身酥麻瘫软,纤细的玉指像触电般痉挛抖动着,最终只能循着本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无形中默许了这任人摆布的屈辱淫夜的继续。
那淫水泉溪一路蜿蜒向下,淋遍了镜流的锁骨、双峰、腋窝、腹线、脐眼后,却在临最后一步时戛然而止——与她雪发同色的白丛遮掩下,粉色的蒂肉早已微颤着挺起,似是身体违背自己守洁的意愿对那必将到来的淫水本能地产生了期盼。
当镜流疑惑着低头看向身下二人的联结部位时,露出鬼畜淫笑的男人才在她的注视下再度垂下瓶口,让她亲眼看着那银丝垂落精准地摸上她跃跃欲试的阴蒂——“噫噫欸欸欸噢噢噢???~~~!!!不要、不要???~~~!好痒、好痛唔噢噢噢???——再这样下去会坏掉的齁哦哦哦噢噢?????~~~~~!!!!!”
催淫精油与镜流阴蒂接触的一瞬间,她的柳腰便猛地一下弓起随后白丛中的蜜口如被巨石柱堵住的泉眼一般四溅出大量带着浓郁雌臭的淫水!
绷紧的娇躯如同触电般激烈地颤抖痉挛着仿佛在主动挤压着腹中的蜜壶以更加尽情地释放内里积攒的情欲蜜汁,颜清的视角中她那后仰到埋入枕头的烫红娇颜上对侵犯的抗拒已是流失殆尽,小嘴张圆香舌探出美眸外翻的骚淫痴态与他记忆中那个冰冷美艳的世外剑仙已是判若两人!
即便是只从戏馆的说书与闲杂小说上习得粗浅的男女之事的颜清也明白了——镜流已沉溺进高潮的快感浪潮!
“……!!!”
眼睁睁地看着师父被一步步淫辱的颜清尽管心中激动的愤恨已经上升至极点,喉咙里却仍旧连半点声响都无法发出,只有那极力想要伸出的手腕发出比同样被下迷药还被侵犯的镜流还要微弱的颤抖,而一想到师父对自己抱有爱意,那外冷内热的温暖蜜穴原本是为自己准备的时候,青涩少年心中的怨气更是又上一层楼,睁圆怒瞪向那贼人的双眼甚至布满了凝结了怒火的血丝,但那也只能进一步煽起那人的嚣张气焰。
“别露出那么凶的表情嘛小少侠~!看看咱们这雄器的差距,这等雌畜是你那根连睡衣都撑不起来的细针能够满足的吗~?瞧这被老子的大棒撑起的形状,就算你师父自己收紧穴壁都包不住你呀——我这也算是抚慰欲求不满的缺爱熟女算做好事积德咯~~~!”
欣赏着武功高强的青俊师徒被自己放倒在床同时一个被言语羞辱到满目狰狞却无能为力、一个从抗拒侵犯到被肉欲折服的这副光景,一股扭曲的征服感便从猥琐男人的心中油然升起,让他的笑容、语气都变得更加鬼畜起来,他进一步将那激发性欲的精药的瓶口向下移去,在一次次抽出的间隙中淋在了自己粗硕坚硬的根茎表皮上,又借着送入的动作将其唾沫上镜流那已被扩张玷污成盘丝洞的蜜穴中,甚至还伸手按压住她被捅到凸起的小腹让她更深入地感受自己的形状与媚药的渗入,使她快要喊破喉咙的娇吟又突破一层音阶,与其说是娇吟已是接近雌兽忘我的厉叫!
“——所以~作为我行善事的回报——你师父我可要‘打包’带走咯~?”完成了对镜流全身敏感点的媚药改造后,男人又欣赏过一遍师徒不甘的表情后狞笑着从身后掏出一摞媚红色的绳子,终于是向他们挑明了自己的来意……
『带走…?!』
“…咕!咕嗯……!!!”
男人的话语瞬间便让颜清的怒意混入惊恐,让他认清到了镜流将要被掳走的现实,但无比悲哀的是这份混杂了惊、怒、恨、惧的强烈情感驱动下,他所能做出的最大反应竟也不过是让喉咙里发出一两声闷吼,连让那奸贼警惕的程度都够不着!
而那数次挑衅成功的男人则仍旧保持着下体硕根对镜流淫雌蜜穴的粗暴抽插,就连准备上绳捆缚她时也不愿放松对这名器的淫辱玩弄。
他将原本扛在肩上的纤长玉腿折叠下压后扶住镜流那快被自己的巨茎撑破的柔腰,像转动美瓶玉器一般动作熟练地将这具被巨竿固定住的娇躯一下子向下翻转成了更加屈辱的跪趴姿势,被迫折起跪地的双腿在身上男人硬胯的一次次暴力冲击下根本积蓄不起支起身子的力量,而一对藕臂更是已经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被那人抓住并在了一起,在大脑被快感冲击到思绪模糊的镜流在产生做些反抗的念头之前红绳就已经缠上了她的双腕!
“噫噫噫???~~~!快住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唔噢噢噢?~~~!这种束缚不可能一直擒住我的???…!你要是还想活命就赶紧离去吧、否则等药效过了——噫噫?~!噫唔唔齁噢噢噢哦哦???~~~~!!!”
“哈哈!“前”剑首大人是练剑练傻了还是被在下的棍法打傻了~?过药效?这么钟意我仙药的滋味的话待会提升乳头敏感度的扩张肛门的增加出水量的各种花样的媚药我保你灌到饱~!就怕等把你运到那思念你许久的丰饶之乡时你已经变成只会哼哧哼哧求喂药的药罐子媚肉了~!!!”
男人“谈笑”间又向镜流暗示了自己对她的摸底之深,让她明白这次袭击的准备之充分以打消她被逼入死局中心生的侥幸念头。
同时也让她知道了自己伏雌手段之卓越——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他已操着自己巧妙的绳技将红绳化作一条灵蛇在镜流的玉肤上游走穿插,为她形致完美的娇躯编织出了一张绳网新衣,她轻轻一抖就能挥出冰山巨剑的纤细藕臂在绳衣的拥抱下与自己的玉背完美地锢为一体不能动弹分毫,人彘般的表现让她看起来像是被雕琢成了一具断臂的玉女雕像!
若不是忌惮镜流的实力,精于绳技的他在俘获女剑客时更喜欢享受一边陪着她们舞剑“嬉戏”一边慢慢在她们身上添绳加衣的过程!
“哼嗯???——!!!嗯嗯、唔嗯嗯嗯嗯???~~~!!!”
当“丰饶”二字从那人的嘴中吐出时,镜流那被情欲染上迷乱晕色的红玉美眸中一瞬闪过难辨情感的异样光彩,被缚娇躯聚积起最后的力量猛地暴起扬起后脑袭向那人,却被早有预料的男人握住她玉背中央一捆特别粗硕的绳结,那绳衣便被牵一发动全身一瞬间同时勒紧了镜流娇躯上的每一处关节,轻而易举地卸掉了镜流最后一搏的力量!
甚至还借着她绷紧肌肉的间隙又进一步收窄了绳衣内的空间,使得被缚锢其中的美人可以活动的范围被彻底抹除锁死了!
当所有的希望都被扑灭,还瞥见了幕后黑手的一角之后,仍在被淫辱的镜流一下呆滞了,那冷艳娇颜上原本汹涌的复杂表情一泻而空,只留下接受了现实的平静与漠然,连咒骂的恶语都不再编织,任由身后的男人一边贯入抽出自己开始对快感麻木的蜜穴一边用红绳捆缚起自己被叠起的两只玉腿的膝盖上下,将她的行动能力完全剥夺了,而这也让她身侧目睹这一切的颜清心中的感情被绝望所填满,不得不目睹相爱的恩师兼养母在面前被侵犯被夺走的体验对于习惯了师徒间平静日常的少年来说未免过于残酷,过大的打击几乎摧毁了他年幼的心智,让他的表情随着镜流一起冰封入黑暗之中。
“呵呵…这就差不多了——出发前来给你的阳痿徒弟表演一个告别高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