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有以后?做梦呢?温白月不睬他。
他都要娶王妃了,他要结婚了,婚前却还要跟他……
温白月气不过。
他像是身上有伤,往床里面挪动地也很慢,前面他站着陪小世子玩的时候没太看得出来,现在坐在硬质的床板上就有些明显了。
温白月的动作被秦玉染看了出来。
想到温白月上次被他弄出来的伤,他很认真地跟温白月说:“白月,你那里上次都裂开来了,现在如何了?让本王来看看你的伤……”
温白月一口回绝:“不劳王爷费心,已经自己长好了。”
这点撕拉伤,两天不缝针就能自己好了,还能等得到王爷来关心他?
“怎会自己好?我带了外伤伤药,涂点药,好得更快些。”秦玉染也是这两日一直把伤药揣在兜里,一直惦记着温白月的伤,想着有机会就把药给人家,人家却一直闭门不见他。
秦玉染说得真情实意,温白月却说:“好不了了,这伤口是道鸿沟,怎么可能好得了?”
秦玉染心下一凉,误以为是伤口又严重了,马上就去扯温白月的裤子想要查看伤口。
温白月被他这个举动惹急了,他现在才不想跟王爷有这种亲密行为呢,他也不顾自己伤口尚未好全的疼痛,一翻滚跳下了床。
趴到地上时,温白月紧皱着眉头在忍痛。
“白月!”秦玉染马上也想下床去抓他。
温白月站起来,看见王爷又过来了,他就非对自己做那种事情不可吗?
温白月气急,他仗着前几日的事情给自己打气,竟然十分忠贞地跑去了桌子你那儿,想要用头撞桌角,学贞洁烈女那样誓死不从。
木桌子毕竟不堪重任,温白月把自己头撞肿了他都没有晕……
秦玉染气死了……
这是他第几次想寻短见?为什么就是改不了?非要离开他,以死明志?
秦玉染就像丧失了理智,居然又在冷战期间,把温白月按在桌子上,扒了裤子狠狠地揍了一顿屁股。
不过这次来不及再去拿桃木板子了,只是用手将人家打红。
当然他中间也有查看过白月的脑袋有没出有事。
好在只有乌青一片,这个稍后涂点化淤的药就行了。
秦玉染想,看来以后得用棉布把房间里所有温白月能接触到的尖锐的地方都包起来。
他将怀中小美人重新抱到床上歇息后,就喊来下人去弄布头了。
温白月眼角粘着泪,他乞求道:“王爷,别打了……白月其实也没有那么想死……”
王爷刚才都差点把他打出重影了,加上他前面用脑袋撞桌子,现在他感觉浑身都晕眩到不行。
秦玉染没听他的,守在他床前一步都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