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耶颉利眼底笑意一闪而过,他突然伸出手揽住了淮安的腰肢,大拇指与食指隔着对方的衣服摸了一下。“我记住你了,轩辕淮安。”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阏氏。作者有话说呼耶颉利:朕的阏氏,美若天仙,风姿卓然,炎炎其华,魅力无限,你们这群臭男人给我滚边去!谁敢勾引朕的阏氏,朕要了你们的狗命!臣子:……臣等不好断袖之风,还请陛下明鉴。呼耶颉利:朕不听!你们就是觊觎朕的阏氏!臣子:……委屈g。呼耶颉利:朕的阏氏那么强大!勇士们:……臣等单打独斗弄死了几匹狼都没见陛下这么夸过我……qaq呼耶颉利:朕的阏氏……百般好!腰也细!嘿嘿嘿嘿(暗搓搓的吃豆腐)淮安:……滚。心底按耐不住将淮安抱起来的可汗想了想,最后还是将人放下,从衣柜中翻出了新衣,为他披上,最后解开自己肩上的虎皮,直接披在淮安身上。他满意的为淮安拍了拍虎皮上子莫须有的灰尘,手指似无意的滑过了青年光滑的脖颈。淮安后退一步。“陛下还请自重。”“重什么?”呼耶颉利摆了摆手,越看自家阏氏越好看,若不是他背后没有尾巴,只怕此时此刻早就忍不住把尾巴甩成陀螺了。“你们汉人怎么那么多规矩啊?不过是帮你穿下衣服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我还给我弟弟穿过呢。”青年微愣:“这……”呼耶颉利厚着脸皮,干脆利落的将人卷进怀里,一个公主抱将人托起,抬脚就往外走。“别那么多废话,你现在既然是朕的国师,那朕就不允许你再呆在这等破地方。”说着,呼耶颉利腰不酸腿不疼的抱着男子下了好几楼,当着薛公公以及众多包围摘星楼的禁卫军,将人抱回了自己的寝宫。他厚着脸皮,拦住了薛公公的话,瞪了好几下薛公公,生生瞪得对方手脚发软,吓得惨无人色。薛公公欲言又止的看着呼耶颉利将人抱回承泽殿,欲哭无泪——国师大人,不是老奴不想救您啊!实在是这位陛下太可怕了!qaq老奴扛不住呀!淮安自然不知薛公公内心戏多,他在呼耶颉利把自己抱进屋内的时候,机敏的拂开了男子的手臂,轻飘飘的踩着地面,如风掠过,落于可汗侧对面。呼耶颉利微微一愣。他握了握拳,青年离去时划过的那抹冰凉顺滑的布料尤在手心的触感经久不散,男子摩挲一下指腹,回味一番,忍不住问他:“国师大人,你离朕那么远作什么?”“陛下将臣带入寝宫又是为何?”淮安眸光一闪,道:“光郦国虽已亡国,但臣毕竟是亡国之臣,您就真觉得臣会心甘情愿的为您办事吗?”“你不帮我帮谁?”呼耶颉利理直气壮的回:“你都是我的人了,为什么你不帮我?”淮安:“???”他什么时候说自己就是你的人了!?淮安面对呼耶颉利这城墙打不穿的厚脸皮,任就震了一下,杵在原地数秒过后,他才以微妙的语气回:“陛下,不知您可听过中原一个典籍?”“这个典籍便是——卧薪尝胆。”“你跟我说典籍作甚?”呼耶颉利睁大眼睛,细细看去,淮安竟能从他眼神里看出微妙的委屈。“我可不兴你们汉人的这一套,什么我心肠断的,我不懂,你跟我说了也没用。”淮安:“……”“从今天开始,你就跟我一起睡在这里了,国师大人,你觉得怎么样?”呼耶颉利张开手臂,胸腔又涨又满,这种感觉让他瞬间回到了年少时在草原上策马狂奔,肆意怅然,将他内心的暴躁和戾气尽数化去。他很久都没有这么轻松的感觉了。呼耶颉利开心裂开嘴,露出白白的牙齿,一巴掌拍在胸膛上:“国师大人你放心,现在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放心的住下好了。”淮安微愣。若是让系统站在这里,指不定它直接震惊的开口质问:“原来你还想对我做些什么的吗?!”奈何站在呼耶颉利面前的是淮安,所以淮安遵从人设,沉默片刻,垂眸应下。呼耶颉利说不做什么,他还真的严格遵守自己的诺言,当天晚上什么都没做。高大的可汗委屈巴巴的缩在软塌上,抬头看了眼内室睡去的青年,心底盘算着第二天晚上该怎么爬床——他和淮安毕竟第一天见面,不熟,所以同床而眠的话,还是第二天再开始比较合适。这么一想,呼耶颉利顿时觉得没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