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泛着水光的嘴唇在陆言卿身上到处乱舔乱亲,四处惹火,嘴里还嘟囔:“好长宁~我要……喝酒~我还要……喝~”
陆言卿被他撩得心头火起,将温飞雪放在榻上,低头封住温飞雪作乱的唇,去解温飞雪的衣衫。
火气直往下涌,衣衫解了大半,已经蓄势待发了,陆言卿才察觉不对:他怎么还软着?!
陆言卿立刻想到了莫怀夕的那杯酒和那个笑。
番外【一】
温飞雪早就情动,等着陆言卿上,却发现他半天没动作。
温飞雪这下就不满了。两只手一左一右,按住陆言卿的脸,把他的嘴唇嘟起来,委屈道:“怎么,我们这才结契多久,你就嫌弃我了?”
“没有。”陆言卿在心里把莫怀夕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对温飞雪笑得体贴温柔,“今天上午才要了。我怕再来,你受不住,我帮你口。”
温飞雪拍他的头:“你说谁受不住呢?明明受不住的是你!我还能再来三百回合!”
“是是是。”陆言卿口中顺着他。脑袋也顺着脖子一路往下滑,直到到达那里。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温飞雪,他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陆言卿的唇舌口齿间。两条腿像承受不住似的肌肉绷紧,脚趾不自觉蜷缩,抓住被褥又放开,反反复复。
陆言卿突然深埋下头。
温飞雪腰肢猛地往上一弹,又脱力般跌回床榻,小腿胡乱踢腾两下,无力散开。
他喘着气把头转向一边。酒意尚存,又耗了体力,他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陆言卿看着温飞雪尚且残余着情欲的脸,无奈地笑笑。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多余溢出唇角的用指腹擦去,也抱着温飞雪睡了。
至于清理——明天一起沐个浴不就好了?
第二日一早,陆言卿睁开眼,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果然站了起来,松了口气。
他就说,莫怀夕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
温飞雪在他怀中醒过来。
他修为强悍,根基又重塑得差不多。宿醉的头痛几乎没有,只有些才醒的困倦。
“昨个儿晚上你怎么不做啊。是不是嫌弃我?”温飞雪把脸埋进陆言卿怀里。
昨晚上醉酒之后的事温飞雪忘了大半,又问了一次这个问题。
陆言卿磨牙,把之前说的理由又搬出来解释了一次。
温飞雪没到注意他的不自然,就这么信了。
“那今天来。”他早察觉到了陆言卿的反应。
陆言卿自然不会扭捏。
他巴不得。
……
中午两人又没用午膳。
自从温飞雪和陆言卿结了道侣,一日三餐的好习惯断了个七七八八,想起来才去吃一次。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规律作息,悄悄成为新习惯。
下午。
温飞雪享受够了陆言卿的按摩,从床上起来。
“我们去看看澈兄吧。今日赶紧些,时间还来得及。”
“好。”陆言卿不会拒绝温飞雪任何他认为合理的要求。
如果他认为不合理,那肯定是他错了。玠之绝不会错。
到了雾禅峰山脚下,温飞雪没来由的心慌,手中生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