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昏了还不放过她!!
这种认知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简直是在拨动她的极限,她哽咽着呜咽出声,悬空的屁股狠狠抖颤,腿心泄出了一大股淫水。
全进了他的口中。
“宝宝好乖,知道老公渴了。”
薛谨禾舔了舔湿润的唇角,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了满嘴的甜液,在余暮呼吸还没缓过来的时候又垂头埋进了嫩蕊中。
舌尖勾着还在抽颤的阴唇缓缓舔弄,然后钻进剧烈痉挛的逼腔中,吮嘬的巨大声响是恨不得榨干她最后一滴汁液。
低哑嘶喑的吟叹都被急切的动作压得沉闷,“再多喷点宝宝……都喷进老公嘴里……”
余暮不懂这男人怎么和着魔了似的,只感觉被他唇舌的动作带在情欲的浪潮中漂浮无边,“呜……别、舔了……”
“舒不舒服宝宝,嗯…小逼怎么这么甜?”
薛谨禾稍一抬头就能将她愉悦到恍惚的神色尽收眼底,胸口胀胀堵堵的只想把她彻底吞到肚子里。
余暮心间都在发颤,男人发闷的喘息声混着吮吸的力度扑在柔嫩的逼口,滚烫的热气快要把她烫化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都是他的骚话和低喘。
穴心每被舌尖挑弄一次,身下就传来男人急促的一声喘息,沉闷得越来越性感。
呜为什么被舔的是她,他却叫这么……骚。
“嗯…宝宝…唔好甜…再多给老公一点…嗯……”
余暮听得耳根发烫,抬起细嫩的手臂遮住羞耻的脸,觉得他像是被人下了降头似的,今晚好不对劲……
高潮来临的时候屁股抖着一下下往上颤挺想要逃离这极致的快感,却被男人掐着臀肉把小逼往嘴边送,含着潮喷狂抽的逼口重重地嘬吸,不肯浪费任何一滴甜液。
等到男人终于大发慈悲肯抱着她回家的时候,余暮已经不记得今晚在这辆车上高潮过多少次了。
薛谨禾扶着肿胀的性器塞进可怜颤颤的小逼里,严丝合缝的结合让他情难自禁地喟叹出声,然后才把她搂在怀中轻柔地给她穿上了卫衣,用自己的外套盖着两人的结合处,抱着她终于跨出了车门。
“呜嗯……”动作上的颠簸让体内的性器塞得更深了,然而此刻的余暮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中任他摆弄。
迷糊的视线扫过车内座位皮革上满满洒洒的汁水和液体,甚至有晶莹的黏腻沾染在脚垫、方向盘和中控台上……
她都不敢想这车送去清洗的时候别人看到这些痕迹会不会分辨出是什么,会怎么想。
“呜呜……”
她觉得自己的极限全都被这男人挑拨坏了,羞耻地把整个头都埋在他的怀里。
薛谨禾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单手托紧少女关上车门,亲了亲她羞红的耳朵轻哄,“这车我自己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