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谨禾往日在床上就很疯,但虽然强势凶悍,每次余暮真的受不了哭得凶了点他都会停下来哄,等她自己哼哼唧唧又想要的时候再按着打桩抽送。
但现在就和彻底释放了肉欲的淫兽一样,不管她怎么哭叫,怎么讨饶哄求,甚至骂骂咧咧,都依旧凶悍的要死。
完全无法沟通,按住她胡乱低骂的唇,挺胯肏动的动作丝毫不减速,甚至越来越狂悍。
这还只是在车上,余暮一张脸潮红得透顶,呼吸被他身下的冲撞顶得哽不出完整的气息,被过多的欢愉逼得泪眸彻底失神,连指尖都没力气动弹了,全身上下只剩下生理性的抽搐和痉挛。
在记不清第几次高潮的顶端,她本就昏沉的头脑瞬间一片空白,绵软的一声低吟后彻底晕了过去。
薛谨禾眼疾手快地托住她往一边偏坠的脑袋,把少女放在早就彻底放平的车座上后,高大的身躯全然压下去紧贴着她柔软的嫩肤,含着她颈侧的伤疤又亲又啃,喘息声乱的一塌糊涂。
他不是淫欲上头,他是怕自己情乱之下说出一些让她害怕的话,只能通过与她激烈结合的方式来找回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或者说是驯顺自己对她极端到快要失控的欲望。
天知道在她满眼看着自己的时候,他有多想把她圈禁起来让这种目光一直只停驻在自己身上。
薛谨禾牙根痒得发颤,嗓子里干涸得厉害,一团强势的火从他的胸口燃烧到全身,皮下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渴切着一场叫余暮的淋漓。
身下的少女已然彻底昏睡过去,原本白腻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
尤其是颈侧到肩口,印着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牙印,有之前男人冲刺的时候啃的,也有现在仍不断施加的新印记。
大掌死死掐着柔软的腰肢,脱下外衣的男人肌肉贲张兴奋鼓动,像头野兽的身躯全然俯身把她笼罩在怀中。
薛谨禾埋在她柔嫩的颈窝,往常的克制全数消失,粗喘着用粗砺的舌面在那偏明显和别处玉嫩触感不同的褶皱皮肤狠刮,力道重得恨不得把这片崎岖舔平。
何止是余暮自己不想面对这片伤痕,在薛谨禾若无其事的坦然下,他同时也视它为肉中刺。
疼痛抚平过的平淡,伤口愈合后的增生,代表的却是他和她错过的时光。
齿根碾着肩骨最深的那块伤疤厮磨,他只恨自己没能她免受这种痛苦。
滚烫的唇顺着肌肤往下,压着她还在无意识抽颤的双腿含住了红肿透了的贝肉,舌尖扫过被玩弄得可怜充血的阴蒂。
舔的很慢,沉醉留恋在每一寸褶皱与角落,刺激得小穴汁水泛滥。
腥甜的蜜液尽数吞进腹中,喉结不断滚动着,目光越来越炙热迷乱。
“宝宝……好爱你……”
余暮迷蒙间感受到身下密密的被酥麻感席卷,被肏的红肿的小穴里原本火辣辣的,此刻被更滚烫的柔软抚刺得无比难耐。
艰难掀起眼皮后,就看到了埋在自己腿心正吃的食髓知味的男人。
她倒吸一口气,紧接着被骤然直窜头皮的快感直接逼到了高潮,“啊……”
薛谨禾按着她颤抖的小腹感受她情动的抽搐,目光深暗,嗓子哑的几乎听不出原来的声线,“啊,我的宝宝被老公舔醒了。”
这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