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口腔里残留的精液咽下,楚妆墨只觉得满嘴都是浓郁到反胃的浓重腥味,熏得她脑袋昏沉,又像是入迷一般,将嘴角上的精液抹掉后,又伸出小粉舌把手指上沾着的浊液舔舐干净,然后吐着染上一层浊白的小舌头,眼巴巴地望着依旧挺立在她面前的肉棒。
“呼……”
射出了第一发,方鸿飞好像显得余裕了不少,他伸手抚摸着楚妆墨侧脸,似乎颇为享受这种像是在逗弄小狗一般对待小美人的互动,又看向酒桌对面,已经把手伸到自己裤裆里的方安,大度地笑道:“好了,别忍着了,好歹是你的妾,我这么霸占着也不是回事。你不是说她那春水玉壶滋味美妙无比么,我倒觉得这樱桃小口的味道也不错,干脆一起来吧。”
“好,好啊。”
得到了方鸿飞的许可,方安也不在忍耐,干脆利落地收拾干净桌面,然后将楚妆墨抱起,仰面躺着放在了清理干净的酒桌上,因为脑袋悬空而垂下的俏脸上,紧张闭紧的樱唇正好对着方鸿飞挺起的肉棒,而自然摊开垂落的双腿间,花汁不断漫出湿成一片的春水玉壶,便露给了方安胯下怒起的黑蟒了。
“嗯呜……呜呜……呜咿?~~~~”
虽然将两人的话语,和接下来的淫乱计划都收入耳中,但楚妆墨始终只是闭上眼睛,任由方安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抱在了酒桌上,在被分开双腿,将股间湿润羞耻暴露在两名男人面前,俏丽玉靥上红得要滴出血来,也依旧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直到方鸿飞挺腰将阳具抵在了楚妆墨唇瓣上,柔嫩樱唇好似插入了钥匙的门锁般,轻巧巧就被肉棒撬开,让方鸿飞长驱直入地将小半肉棒插入嘴中,而另一边的方安也迫不及待地把肉棒插进空虚了许久的蜜穴里,绵长柔软的娇媚呻吟声才从楚妆墨唇间溢出,但也只呻吟了一会儿,就被男人们开始抽动的肉棒打乱了节奏,堵回了小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
这几天,方安已经在楚妆墨的肉壶里,满满地发射了几十发精液,早就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敏感得过分的嫩穴,按住楚妆墨大腿就是一顿猛插狠干,肉体碰撞间很快就有噗呲噗呲的水声响起。
而这种仰面躺下,脑袋垂落的姿势,则是让楚妆墨小嘴与咽喉几乎笔直成线的同时,也让方鸿飞无比顺当地把肉棒抵到她喉间,几下抽插就让还想要含紧吮吸的楚妆墨小嘴酸软无比,几乎要合不拢朱唇由人狠插口腔。
方鸿飞自然也不会客气,对他来说,现在的体验也极为新奇刺激。
平时里那些低档的勾栏妓院,他这种富家公子自是不屑于去的,而高档的青楼教坊,里面的妓女虽然卖艺也卖身,但也自持着身份,极少会做出这种舍得用自己小嘴为男人含肉棒的举动,更别提如楚妆墨现在一般,在被男人插着嫩穴的同时,还被人插进小嘴里几乎要侵犯到咽喉。
刚射完一发精液的肉棒要持久得许多,让方鸿飞有着足够的时间体会楚妆墨小嘴香舌的美妙滋味,甚至还趁着楚妆墨被方安干到高潮时,享受完楚妆墨下意识用小嘴含箍吮吸着肉棒的刺激,再等到高潮余韵散去,楚妆墨身子也绵软下来时,粗暴地将肉棒插进喉咙深处,享用着更加紧窄的食道抽搐着的缩紧压榨刺激。
夹杂着水花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大,两名男人彼此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楚妆墨裹着红纱长袜的白嫩玉腿已经环在了方安腰间,每次在他挺腰插入时,伴随着楚妆墨的一声闷哼,都像是在用脚跟顶着男人后腰,让他把肉棒插得更深更足。
而在楚妆墨渐渐习惯了被肉棒填满小嘴插进喉咙后,每次方鸿飞将肉棒塞进小嘴里,贯穿口腔顶进咽喉深处,细弱玉颈几乎都凸显出那惊人轮廓时,楚妆墨已经学会了憋住呼吸,用喉咙本能的蠕动服侍着肉棒,足足两三秒钟男人抽出沾满口水的肉棒时,再一边喘息着平复呼吸,一边吐出粉舌舔舐着悬在眼前布满晶莹液体的血红龟头,等待男人下一次再将肉棒满满地插入。
两人前前后后也不知干了多久,一人是憋了数多天好不容易能够发泄,把楚妆墨的口腔咽喉尽数当作是嘴穴般粗暴抽插,一人好似心头不愉,每次插入都要顶到嫩穴最深处,像是打井一般把楚妆墨顶得花芯酥软春水横流,也不知道高潮泄身了多少次。
迷迷糊糊中,楚妆墨只记得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灌了数发精液后,好似被人从酒桌上扶了下来,然后酸软无力的身子又被人捏着屁股,像是坐在了地上,却又有熟悉的火热硬物顶进小穴,接着被人抓着腰肢把花径里每一片软肉都刮蹭了个遍,小嘴也没被人放过,让人按着后脑勺将肉棒塞满了口腔,顶着咽喉来回出入抽送,胸前都不知是被什么液体,给打湿得湿淋淋凉飕飕的一片。
等到楚妆墨从无穷尽般的淫乐梦境中挣扎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白天了,她也从方鸿飞的院子,回到了她和方安的房间里。
薄被里的身子上,还是穿着昨晚那套红纱亵衣,唯有披在外面的水红纱衣不见了,只是楚妆墨的小嘴脸颊依旧酸楚无比,口腔里弥漫着不散的苦涩腥味,喉咙间仿佛还残留着的温热的粘稠触感,更别提酸软酥麻的双腿间,至今还留存着的湿润泥泞,和小腹不时抽动一下的快感余韵。
“嗯啊,仙人,仙人!仙人要来了,仙人要来了……”
回想起昨晚,方鸿飞透露出的消息,与许下的承诺,楚妆墨眼前一亮,又疲惫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沉沉地睡去了,只是即使在睡梦中,两弯柳眉还是微微蹙起,仿佛有着摆脱不掉的忧愁烦闷。
事实上,昨晚方鸿飞没有骗人,仙人确实来了灵州。
或许灵州就是仙人入世救灾的最后一程,仙人一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常态,在解救了一群躲进山里却遭遇泥石流的村民后,仙人当场现身颁下仙旨,数日后要于界河边开坛作法,终结大灾。
没人敢去揪着仙人的衣领,问他这数日后究竟是几日,作法又是在何地是在几时。
而带来这个消息的难民们,则被认为是得了仙人旨意,是在为仙人办事,自然也无人敢于为难。
登时,倘若有人能用置身于天上的视角向下望去的话,就能看到十足壮观的一幕——密密麻麻的人群,就像是无数归巢的蚂蚁一样,从各个城镇里出发汇聚成黑压压的人流,向着那界河蜂拥而去。
消息灵通的大家士族早早启程,拖家带口的来到界河岸边,有的摆上三清像请了道士日日烧香念经,有的直接为仙人建了庙宇立了生祠,还有的搭起芦蓬施粥放粮。
大把金银散出去,只为等仙人现身之时,能靠着这虔诚善举,在仙人心里留下点印象。
方家出发前一晚,楚妆墨虽然面色疲惫,但还是打起精神给楚轻望收拾整齐,又把小丫头抱在怀里叮嘱了半天。
“等仙人出来了,我们就去求仙人老爷,到时候哇,态度一定要诚恳,心里不要胡思乱想,仙人神通广大,就算是在心里偷偷说坏话也能听到的……”
“姐姐,我想爹娘了。”
“嗯……”
“姐姐,等我们见到仙人了,仙人能帮我们再见到他们吗,我想和娘说说话。”
“能的,一定能的,仙人心善,一定会帮我们的。”
楚妆墨抱紧了怀里的小丫头,颤抖的声音渐渐平息,最后只剩下了坚定。
她眼里有一汪湖水,水里又有着光,像是跃动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