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的两只手按在床上,她睁着眼睛死死瞪着我,双手捏成拳。
「怎么,你是觉得那个老东西比朕好,还是觉得做朕的嫂嫂更刺激啊?」
「不是你谁都行。」
她丢下一句话,把脸扭过去不再看我。
「那就试试看。」
我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绵帛碎裂的声音霎时溢满了整个大帐。
滴下来的血砸在她的额头,她力气逐渐不敌,索性任我摆布。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没了声息。
我一瞬就清醒过来,
藏红花的药性发作了。
我慌慌忙忙扯开被褥,她身下是大片大片的鲜血。
我大骇,扯着嗓子就吼道把所有的郎中都绑来。
19
我在她身边守了一整夜,婢女都识趣地退下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没撑住还是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正睁眼望着天花板,手被握在我手里,样子和昨晚一般淡漠。
「绣绣……」
我试探性地又叫了一遍,她没什么反应。
半晌,她扭动两下手指像是想挣开我,无奈我劲道太大,她的努力归为徒劳。
「你给我放开。」
她终于说话了,只是眼睛盯着的是交缠在一起的手,眼底是我熟悉的厌恶。
我有点生气了。
我不明白,我对她向来是有比常人更好的耐心,她何以至此。
「觉得朕恶心?」
我也不收手,索性加重了力道握着,认真盯着她那张脸。
我想要一个答案,比如为什么觉得我不如他好。
可是她的神色变得惊恐起来,这让她更加张不开口。
我还是先打破了这种尴尬局面。
我欺身过去,靠近她发鬓的位置,隐约闻得到她发间若有若无的暗香。
「你父皇既然已经把你送给了朕,朕自然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哪怕你不愿意,哪怕你恨我。」
我不疾不徐地说完,她枯木一样的脸色才终于有了几丝生气来。
准确地来说是愠色,只有这样她仿佛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条死鱼。
「我父皇不会这么做的,我以你庶母的身份嫁过来,更是你的王嫂!」
「王嫂?」
我冷冷笑道:「谁家王嫂比小叔子年龄还小?」
一个掖庭出生的公主,生母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爬床宫女,孟皇又有什么必要在意她的清白。
于他而言,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我用力扳住她的下巴,把她抵在身后的床柱上,她一声吃痛的惊呼。
「所以姜明绣,你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