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瞬间顿住了。
胜衣转头看向通判,“通判应与掌卫事还有要事相商,我们换下位置,正好我喜欢吃那边的菜。”
她拿起碗筷坐向了通判的位置,然后悠哉悠哉的吃着。
待几人吃完后,鄂尔多和通判他们一起去议事,胜衣则是去了通判家的温泉沐浴。
由于她没带宫女,通判的几个姨娘便帮着她洗,胜衣想起白天的玉澜,便出声问了一旁的一个姨娘。
那个姨娘说话比较爽快,“玉澜她不受宠,整天在后院捣腾花,老爷才不叫她的。”
原来是这样,这几个姨娘都大她不少,唯独玉澜仅比她大个十几的样子,可却不受宠,胜衣想了想,貌似是她身上那古板沉闷的气质。
她擦干头发,百无聊赖躺在床上发呆。
待她快要睡着时,身后传来一开门声,她转身看去,鄂尔多正在关门,一边脱着外衣,一边向她走来。
胜衣很诧异,“你自己有屋子你不住,你怎么来我屋里?”
鄂尔多没回答,一把掀开被子压在了她身上,钳着她的下巴咬吻她的嘴。
他的手还不老实,将胜衣的里衣解开,在她的胸上大力揉捏着,捏的她疼。
她将头撇开,鄂尔多便去亲她的脖颈。
“喂,你可千万别给我留下印子了,要不我明天出去得多尴尬。”
这话似是专门说给鄂尔多听一般,他直接在她的脖颈上使劲亲了个红印。
胜衣推开他,她的表情十分为难,“我明天出去不知道要怎么被说。”
鄂尔多冷笑了一声,“谁会说你?你和我一起来的,顶多也是传你我,要不是我带你出来,此刻你就嫁进我府上了。”
“你想跟我撇清关系?你觉得可能么?”
胜衣说不出话反驳,只能憋屈的看着他,因为鄂尔多说的都是对的。
“好了,别那么看着我,你今日害得我在饭桌上尴尬无比,我还没找你麻烦。”
胜衣蹩着眉,“谁让你乱摸我的,那么多人在,被人看见…”
话还没说完,鄂尔多就一口咬在了她脖颈上,但没使太大的力。
他慢慢往下亲着,在她的胸前舔弄,胜衣被他亲的身下十分难受,好似中了药一般,“我不跟你撇清关系了,我们快些睡吧。”
鄂尔多抬起头,只见她表情有些委屈,还有些莫名的羞涩,看的他心痒痒。
他将眼神瞥开,若再看几眼怕是不好收场了。
“好,你不要用那个表情看着我,也不要用这个表情看别人,知道吗?”
胜衣点点头,系着里衣往里躺去,又面朝着墙紧紧拉着被子。
鄂尔多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下巴靠着她的头,一并沉沉睡去了。
一早他就起来了,知道胜衣喜欢睡觉,便没让人叫她吃饭。
她一觉睡到下午才起,坐在床上时又懵了一会才起。
胜衣慢慢起身,先是来到镜子前,发现脖颈上全是鄂尔多的吻痕,她简直无语到不行。
这天她穿个高领,看上去像个傻子一样。
她打开门,发现门外有两名通判指给她的侍女,“帮我找一条围帕来。”
胜衣很烦鄂尔多这样,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他们有一腿,她此刻心没定下来,可不想跟谁有什么。
待她洗漱好后,起身去了后院,玉澜正独自坐在花从前发呆。
见她来了,玉澜起身微微福礼,胜衣好奇问她:“你在想什么?”
玉澜的表情有些落寞,“妾身还在想要种什么,小姐昨日说的话玉澜都记下了,其实玉澜也喜欢太阳花。”
胜衣有些不解,“那你为什么不种呢?我记得太阳不挑季节,并不娇弱。”
玉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见胜衣神情真诚,不像虚与委蛇之辈。